第219章 日记
书名:我在人间直播地府作者名:棒老三本章字数:2020更新时间:2022-08-29 12:16:28
"谁在那儿?"我低声吼了一嗓子。
而此时我已经转过了身体,面朝着这间屋子,而我的背后,却什么也没有。
我不信邪的再一次喊道,这次我甚至直接抬高了音量:"有人吗?谁在那里?"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慢慢的转过了身体,而这一次我拿起了手机对准了我的后背。
我清楚地看到一个人影从我的身后缓缓地飘了出来,那是一个上吊死亡的男人,他就挂在我的身后,脚尖晃荡,一下又一下的靠近我的后背!
而那张脸上,还挂着诡异莫测的表情!
我整个人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因为我看到了那个死者的脸,那不是别人,正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
他竟然已经死了,而且还跟我同处一个房子!
我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这一幕简直太吓人了!
但我还是忍住了逃跑的念头,开始慢慢移动手机,观察我背后的详细情况。
男人脸色呈现紫色,脖子肿大,明显是窒息而死。
"上吊?"
虽然上吊自杀是一种很常见的死亡方式,但我一点也想不到男人为什么要自杀。
接着我注意到了男人脸色诡异的表情。
男人在临死之前,好像在拼命的挣扎,想要逃脱某种束缚。
而且脸上充满着恐惧,仿佛临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一般。
"所以男人也有可能不是自杀!"我默默的想道。
毕竟自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男人脸上充满恐惧,显然是被某种东西控制住了。
"究竟是什么呢?"
我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狰狞的冷笑,那个笑容让我浑身颤抖。
我赶紧往旁边躲避了一番,这时,我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珠子居然变成了灰蒙蒙的颜色,而且瞳孔涣散无神。
这让我更加奇怪,这个男人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而且,他身上的那股怨毒的感觉,让我感觉到有些心悸。
这个时候,男子忽然靠近了我,就在我吓得即将逃跑时候,他的视线一下子转移到了书架上。
看到这一幕,我也下意识的随着他的视线往上看。
我记得书架上有三层木架,而那个男人视线又再往上移动,那么,这个男人的目光肯定就是落在了书架最高层上。
这么说来,他想要找的东西,应该是藏在书柜中的书?
而且其实我知道,男人应该只是一个怨魂。
毕竟我回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借助直播的摄像头才能看见。
这让我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其他房间也是这样,卧室里面有着不同的鬼魂!
来到书架前,我瞄了一眼书架上面的闹钟。
这闹钟没有秒针,时针和分针的位置刚好指向一点十分。
随后我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书上面。
"男人到底在看什么?他想给我什么提示吗?"
我随手抽出一本书翻开,发现上面用红色的笔密密麻麻的写着"对不起"三个字。
"对不起?"我皱着眉头重复了这三个字,感觉有些渗人。
随后我又翻看了其他的书,慢慢的有了更多的收获。
其他的书里面,零零碎碎的记录着一些男子的日常,颇有一点日记的意思。
然后我就拼凑出了一个极其恶心的故事。
这个男人果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居然同时和七个女生暧昧,而且详细记录了和她们之间精彩的故事。
除此之外,我看也第一次看到了这间房子女主人的记录,不过并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因为男子也顺便记录了她妻子邀请不同的男人来家里做客的故事,而且这些故事在发生的时候,他还在一旁偷看!
后来第三个孩子出生,这段荒唐的婚姻也就此结束。
至于为什么忽然离婚的原因,男子并没有写明。
见没有其他线索,我把最关键的一本书拿走,然后到了隔壁的卧室。
这间卧室明显就要小很多,里面是一张上下铺的床,屋子里面也都堆满了课本。
而且从屋子里已经已经开始破烂的球鞋和尺码来看,这里住着两个小男孩,年龄差距还不小。
"也许这就是照片上的两个男孩儿?只是因为年龄差距有点大,所以年纪小的经常被欺负?"
翻了一下课本,我发现这些课本都和新的一样,看来都不怎么爱学习。
而且看着两张床,下面的那张杂乱无章,衣服袜子已经床单堆在一起,床单上还有一摊污渍。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床单和床垫好像都没怎么洗过的样子。
但是上面那张床则完全不一样,床单干净洁白如雪,床褥也都叠得整齐规范,枕套上也没有任何脏污。
在上面那张床的枕头下面,我还发现了一本日记!
看来兄弟两个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而且这也太像是玩解密类的游戏了吧,难不成这个梦境是那个女鬼故意构建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打开了日记,看到了日记主人悲惨的人生。
"三月二十一日。"
"我只见过母亲两次,记忆中,她一直都是一个很冷漠的人。"
"第一次见她,是在我八岁那年,那天晚上父亲喝多了酒,回家后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但是,父亲仍然不愿意停止,直到我被打晕,父亲才罢休。之后哥哥给母亲打电话,让她把我这个贱种带走,我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她来了一下…….”
“第二次见她,是半年前,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但是我还是从家里逃出去了,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在母亲家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只出来一个男人,很凶的让我滚。"
"那天的雪可真白啊!"
"四月五日。"
"我不知道人要活着,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我感觉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替母亲当一个出气筒,家里的所有人,都能随意的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