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两个刽子手听到你的呼叫，只是一阵阴冷的笑声“我们就是冲着沈枭来的，”。接着是一阵哄堂大笑，接着是体罚，他们把你按倒在地，逼你说出她是你的什么人。你心中充满了愤怒，一句又一句的咒骂涌上你的嘴边，但是你只能把这些话压下去。这是一种让人发笑的刑罚，但却不是普通的笑，而是被衙役们抓起来，绑在一条长凳上，然后在犯人的脚上挠痒痒。笑刑其实很简单，就是把犯人的鞋子脱了，然后在他的脚上抹上一层蜂蜜，然后牵一只羊过来。这种刑罚和中国的“笑刑”有异曲同工之妙，刽子手将犯人的手脚都锁在了木枷里，然后将犯人的鞋袜脱掉，然后再抓一只羊，让这只羊去舔犯人的脚心，如果犯人的脚上的蜂蜜或者盐水被舔干净了，那么就继续涂，直到犯人笑死为止。古代有一种笑刑，就是把犯人绑起来，然后在脚底抹上盐或蜂蜜，让羊舔舐犯人的脚底，让犯人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笑到窒息而死。有的人说笑刑，却没有其他的酷刑那么残忍，但结果却恰恰相反，笑刑虽然不那么血腥，但对受刑者来说，却是凌迟处死。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酷刑也逐渐消失，但是刑罚虽然消失了，却以另一种方式流传了下来，成为人们享受的一种方式。

有一位历史上的名人，官至高官，当了几十年的宰相，退休以后，穿着一身旧衣，带着一个仆人，步行出来游玩，就是为了看一看。然后他发现，这个人虽然是残废，但坐着的时候，腰杆挺得笔直，头也抬得很高，保持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不但坐在椅子上，而且坐的很舒服，因为他的一只脚高高翘起，就像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这个人有一种奇怪的装束，那就是从头到脚都蒙着一块大黑巾，连脸也蒙在头巾里，只在前面挖了两个洞，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如果站起来的话，足有四丈多高，而且这人不仅个子高，而且个头也很大，光是脑袋就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嘴巴像门，眼睛像窗户，鼻子像桌子。看来这人穿得并不奢华，可是他的身份尊贵得让人觉得，就算他死了，也会有人顶替他的位置。别人要看他，就证明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而且长得很好看，所以不管是谁看他，他都会很高兴的。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这个人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用手电筒照了照，好像是一个铜制的管状物。好象是用铁铸的，他的头很圆，很漂亮，就像一个婴儿的头，他用一只手舀着水，另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搓着。这个人站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显眼，他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角，他就像一尊石像站在坟墓前一样。这个人的脸上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色，象一层又一层的油漆，他的两条腿蜷缩着，两臂张开，仰面朝天，闭着眼睛，仰面躺着。由于他一直低着头，他的眼睛肿了，接着他的脸也肿了，坐久了，他的腿也肿了，最后他的整个身体都肿了起来。他的脸中间没有一个圆的凹槽，可以把他的头靠得很近，没有耳朵可以听到他的声音，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啊。有人把他带到这儿来了，可是没有人给他换衣服，他的后背贴在床上，因为没有人给他换衣服，所以他的衣服还没有干。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感到一阵恶心，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按了按，原来他是在一条小船上，一个人在帮他按水。

他抬起一只脚，借着水的浮力，像一块丑陋的木雕一样浮在水面上，几个瘦削的脚趾中间露出了一条缝，有些骨瘦如柴。他的身体很强壮，皮肤黝黑，好象是用铁铸的，他的头很圆，很漂亮，就像一个婴儿的头，他用一只手舀着水，另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搓着。他的右手满是血，血是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他用沾了血的手在写字，写了一个字，正在写第二个字。汗水从他的头皮上流下来，他的脸变得红润起来，写到一半，他停了下来，一口痰在他的喉咙里，他用力地咳着，几乎把肺都咳出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感到困倦了，慢慢地，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亮光，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倾斜了一下，然后他就倒了下去。他又试着摸了摸膝盖，想站起来，可是还是仰面朝天，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着，好象在游泳一样。他的头越来越晕，眼睛也越来越花了，他的心怦怦直跳，他觉得自己的腿在发抖，过了一会儿，他的肩膀也开始颤抖起来。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又变得可怜兮兮的，红着脸，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像是连路都走不动了。他在桌子上一躺就是五六个钟头，直到他的身体僵硬了，手累了，连笔都握不住了，他才到院子里去活动活动。他发现自己好象是一个顽童，用镜子的反光照着他，照来照去，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一个非常文雅的人，他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默默地笑了起来，他有时也会这样笑，笑得特别吓人。他的眼睛是动物的眼睛，动物的眼睛总是严肃的，他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这使他的眼睛变成了人的眼睛。在他那年轻的脸上，他总是带着活泼的微笑，他那细长的、狭长的眼睛，并不使人觉得他很小，只觉得他很聪明，很锐利。他一看到那张脸——不只是他一个人——就会变得像一个会说话的孩子一样，说话的时候，他的话不连贯。而且，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他的动作，他那畸形的脑袋，就像一个倒立的青皮葫芦，他的脑袋里装着一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