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五年后决斗

“你们小小年纪，就能斗比你们强得多的人，你们跟我走，我能把你们训练成绝世高手。”

女人的长袖一挥，一瓣桃花飘下，桃花成刀砍进铁柱，无数桃花飘下无数桃花成刀。

“怎么样？你们能躲过这些刀？”

没有人能躲过。

两顶绿色的轿被八个瘦高的人抬起，白凡和叶南雪坐在轿里，轿窜入云中，落在草原。

两人出轿。

草原上只有白凡和叶南雪。

叶南雪转了两个圈躺在草地上。

白凡坐着想之前发生的事，那时自己在街上逛，见前面聚集很多人看墙上贴的像，是自己的像，像下有字，描述自己的特征，我儿子走失，带他回来的人必有重赏。

自己低头离开，看见一只手伸进一个男人的口袋，“抓小偷！”自己喊。

自己抓住女贼的手臂，看见女贼腕上的伤，拉女贼到无人的长巷，“谁叫你偷的，为什么偷？”

女贼紧咬下唇，头垂到胸前，“大哥我错了，大哥饶了我。”

现在不教训，以后会走得更歪。“跟我去衙门。”自己拉住女贼的胳膊。

女贼哭了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就是为你做牛做马也愿意，只要你不告诉衙门。”

自己的鼻子一酸，女贼穿的破乱，十二三岁，现在战争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她也是无路可走才干这无耻的勾当。

“你爹娘呢？”

“我爹娘死了。”

白凡从口袋拿出三文钱给女贼，放了女贼。想到这儿，女人来了，让两人上轿。

两顶绿轿停在漆黑的大门前，女人笑着道：“怎么样？这个地方还行吧？以后你和叶南雪就是我的关门弟子，我会毫无保留的传授武功给你们，五年后你们出去，有一场公平的决斗，赢者，我赋予他与我一样大的权利，能调遣我的手下甚至我，别想着离开。”

心道；‘白凡，我趁你和偷东西的女贼聊天的时候，用控魂术在你的脑海灌输意念杀一个年纪跟你差不多大的人，绝不会真让你杀掉，如此你们就有敌意，在我的调教下，进步必神速，会为我所用。’

‘只是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放下成见，不过终究还是会成敌人的。’

不接受也逃不脱就这样吧，两人想着看着金碧辉煌的屋，不知它是由铁铸成还是石铸成，墙上挂满兵器，练武图。

白凡和叶南雪照墙上的练武图练，出拳比往日更有力，速度更快，一套练完才发现叶南雪已离开。

白凡拿兵器架上的月形砍刀，横砍竖砍，刀气如狂风，墙壁被刀气砍破一个口，寒气灌入，昏黄灯下的远方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

风卷起黑袍，黑袍人迅至白凡面前，脸上贴着面具，眼睛一眨到白凡身后，白凡回头，黑袍人伸展四肢贴在房梁上扑下双掌击白凡的天灵盖。

白凡的脚步移开躲过致命的一击，身体横起，刀横砍黑袍人，黑袍人到白凡身后手指掐住白凡的咽喉，白凡的砍刀落在地上。

“我叫无情，以后我训练你。”黑袍人冷冷地道，飞出遁入黑暗。

流水曲音，长廊百转，歌妓唱别人的情，流自己的泪，没有恨，所以美。

台下，换一身灰衣的叶南雪看的痴狂，心随歌妓的声去了曾经，去了远方。

曲完，歌妓离开舞台。

无情在门口看了叶南雪一会儿，觉得他跟白凡挺像。

无情走在街上想着歌妓的声音和神情，一步比一步沉重，一直是这样，因为心阴沉没有快乐。

活在一个没有光明的世界过悲苦的一生。

总是想要快乐，想要改变黑色的人生，却无法跨过心里的恐惧，不是恐惧仇敌的击杀恐惧生死，是恐惧不能融入人群，不能有正常人的情感，过正常的一生。

有时候想了结这黑色的残生，却还是残生着。不为自己，为仇敌，曾经让自己流血的人一个个要倒在自己面前。舔舐伤口，走进黑夜里。

叶南雪出去走到街上，无情跟着。叶南雪推开白门关上门，脱掉衣鞋，打了一个哈欠钻进被窝，不过立即叶南雪又坐起，窗外一个黑影闪过，瓦上有声音。

叶南雪拿起剑冲出门，跃到瓦上，瓦上没有人，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浑身酥软倒下，没有倒在瓦上，倒在了女人怀里。

女人的心狂跳，脸上起了红晕，抱起叶南雪跳到花园，百花艳，女人多情的看着叶南雪，

花园外站着一个人，风掀起黑色的披风，穿黑色披风的人转过身平静的看着女人，“倪音，你还没有歇息？”无情问。

倪音被吓了一跳，点了点头，自己的行踪鬼神莫测，无情竟然知道可能一直关注自己，自己迷晕叶南雪没有其它意思就是想多看看叶南雪。

“看来我打扰两位的兴致了，我走。”说完不等倪音回答，拔脚就走，心一寸一寸被割开。

无情到街上，半夜的街上没有人，进一间即将打烊的酒馆坐下，唤小二上酒菜。

老板抱拳，“这位客官，这么晚了我们要休息，您明天来，我给您上好酒，打折。”

“要你现在上就上，哪来这么多废话！”无情暴怒用拳头锤木桌。

老板的脸色变了，附在小二耳边说着什么，小二点头跑出去叫醒伙计，伙计抄家伙围住无情。

无情站起来扫了众人一眼出去。

夜是死般的静，就像无涟漪的生活，无情厌倦一切，想要喝酒无酒，清楚的感觉身体的每一处痛，既然生何必这样折磨人？

本来无情要看叶南雪在干什么，没想到看见自己的主人，墨庄主人用迷魂散迷叶南雪的魂抱起叶南雪多情的看着他。

她明知道自己爱她，为了她可以卖命，她却不为自己动男女之情。

自己明知道倪音不对自己动男女之情，自己明知道得不到倪音，为什么没有勇气放手？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还甘愿为她付出？帮她建起庞大的组织，为此和一起长大的伙伴背道而驰，拔刀相向，越走越远，没有回头？

像孩子一样无助，眼睛湿润，忍住不让泪水掉下，哭就是软弱，男人不哭只流血不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