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懵懂的爱情

彦斌表白的话，瞬间让林蓉的心被融化了，像冰激凌一样的甜蜜味道。 

林蓉亲密地叫了声，“斌哥！”

彦斌欢快地喝完自己的可乐，宠爱有加地问，“你吃好了吗？！”

林蓉递给彦斌巨无霸汉堡，彦斌从林蓉一双明亮会说话的眼睛中，看出满是柔情、信任，彦斌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大口大口咬着汉堡；林蓉将吸了几口的可乐又递给彦斌。

林蓉不顾旁人注视的眼光，陶醉在对甜蜜爱情的憧憬中。

彦斌牵着林蓉坐上的士，彦斌静静地凝视着林蓉，林蓉嘴角不自觉的漾起甜甜的微笑；彦斌默默的靠近林蓉，看着林蓉白皙娇嫩的脸颊，粉嫩欲滴的小嘴，低头在林蓉的脸颊上浅浅的一吻，慢慢移动着；林蓉微红了脸，偏过头，彦斌双手捧着林蓉的脸，眼睛放着异样的光，温柔地吻向她的唇；林蓉呼吸有点急促，在靠座里往后退缩，彦斌的上身慢慢向她倾斜；彦斌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温润炽热的唇轻轻地压下来，林蓉羞涩的缓缓闭上眼睛；彦斌熟练、激烈地和林蓉的唇舌交融中，灼热的气息紧紧压迫着林蓉，让她不能呼吸，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彦斌松开林蓉，林蓉喘着气，脸红心跳，手足无措；彦斌环腰拥抱林蓉，将林蓉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胸口，林蓉的紧张逐渐消失，安心地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回味着比甜言蜜语更令人心动的一吻定情的感觉。

彦斌绅士地为林蓉开了房间门，短短一分钟，两个人眼中只有对方。

彦斌轻声呼唤着，“丫头……晚安！”

“晚安！”林蓉娇媚的声音。

彦斌难分难舍地说，“明天见！”

“明天见！”

 “睡个好觉，明天我叫你吃早餐。”彦斌看着林蓉进入房间。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林蓉躺在软软的沙发床上，感觉到彦斌的吻还在自己的唇上发烫。

床头电话响，传来彦斌的声音，“丫头，你睡了吗？！”

“丫头，我愿意今生今世照顾你，再生再世和你在一起，永生永世和你不分离。” 一段浪漫温情的话语。 

“晚安，好好睡觉！” 

“嗯！斌哥！”听彦斌挂了电话，林蓉进入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从起床到退房、去机场，飞机飞重庆、再送林蓉到家楼下，彦斌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两个人抓住独处的机会，腻歪在一起，林蓉乖巧的一颦一笑，彦斌都会给予甜蜜的言语，热烈的拥抱；懵懂的爱情使林蓉开始习惯性的被照顾、爱护，彦斌无时无刻地体贴关怀，林蓉前所未有的开心满足；林蓉相信彦斌不是因为新鲜感对自己一时冲动，她渴望彦斌一直陪伴在身旁，自己能在他怀里放肆撒娇。

周六快午饭时间，林英带着女儿赵艺拎着大包回到娘家；客厅里，林淑明坐在木制沙发上看电视，林蓉带着侄女进入自己的房间玩。

林英说小艺想来陪陪外婆了，今晚就住下，林淑明和李福来听着高兴；林英帮着李福来在厨房里洗菜做饭，不一会儿，李福来从厨房走到客厅，难过地和老伴说起话。

林淑明听得有些惊叹，“那不是意为着赵钢和英儿都要买断工龄，强行下岗？！”

李福来说着，“她爸，英儿不让告诉你的，免得你着急。说赵钢的同学办了汽修厂，之前就让赵钢去，当时想着在国营单位稳定，英儿一直不同意赵钢去，这可倒好……”李福来抹着眼泪，“下岗了，酗酒更厉害了……还打人，打了英儿……”

“啪！”林淑明生气地一巴掌拍在桌上，“他居然打人。”

“爸爸！”英儿从厨房出来，带着哭腔，“让你操心了？！”

林淑明叹了口气，“哎……她妈，你向何秋收问问，去给英儿介绍个工作，临时工也行啊？最好让她何嬢嬢能帮忙找个花园街附近的工作，让她们娘俩回家里住着？！”

“爸爸！”林英低声说，“我就是赌气出来几天，再说小艺不懂得大人的事儿？！”

林淑明威严地说，“不行，你和外孙女先来家里吃饭、住着，工作慢慢找着。”林淑明讲着道理，“打人就不对！他必须主动来认错，否则你不要回去。”顿了顿说，“……你和他结了婚，孩子都有了，他照样和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你委屈过着日子？！”

“爸，我没事儿，赵钢除了爱喝酒，其他没什么坏毛病。”林英怕林淑明动气伤身，“过日子哪有一帆风顺的，吵吵闹闹这些年习惯了。我是当妈的人了，会处理自家家务事，照顾好小艺的。你不要操太多心。”

“你听我的，你妈喜欢热闹，让小艺多陪陪外婆。”林淑明固执地说着。

林淑明作为一家之主的态度，李福来认同是天经地义的，“听你爸的。” 

林蓉把床让给林英带着赵艺睡，自己睡客厅沙发。

林蓉问过林英，“大姐，你和姐夫发生什么了吗？”

林英给林蓉说，“没什么；你姐夫没啥文化，不善于表达，现在我和他都下岗了，自己生闷气，喝了酒闹些情绪。”

“大姐，姐夫跟你恋爱、向你求婚说过什么吗？！”林蓉幼稚的认为相爱的人才最终在一起，温婉娴淑的大姐能嫁给姐夫也不例外。

“恋爱？我和他在同一个单位，到了结婚年龄，通过师傅介绍，我们俩就在一起，结婚了。”林英沉思着，自嘲地说，“幺妹，你可能不会理解，我和你姐夫从认识到现在，重来没有对对方说过‘我爱你’。”

“为什么？”林蓉很好奇。

“结婚前，压马路牵过手都怪不好意思的，电影院还是有了小艺，三个人去过；两个人在一起，习惯着过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周四下班前，林蓉接到彦斌打来的电话，约好周五下班去山城宽银幕电影院见面。

周五，林蓉特意穿了高跟鞋，穿上一件粉紫色连衣裙外搭白色针织衫，“盛装”出席第一次约会。17点半准时下班，坐公交车从朝天门到菜园坝终点站，跟随着汽车站和火车站出来的人潮往前慢慢挪步，走到缆车站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彦斌正向汽车站方向打望着；林蓉轻手蹑脚地挪动脚步，朝彦斌身后走近，踮起脚尖，猛地用双手蒙住彦斌的眼睛。

 “丫头！“彦斌反应敏捷地拉了林蓉的手，“缆车正在改建，我正担心你呢？！”

暗喜的林蓉甜甜问道，“不是说好在电影院门口等吗？！”

彦斌帮林蓉背包，牵着林蓉的手，两个人顺着台阶快速爬坡上坎，“我想着接了你抓紧去吃点东西。”

从菜园坝到两路口的坡高超50米，之前客运缆车几分钟时间，行不到50步台阶，两个人开始气喘，缓慢而行。

林蓉问道，“电影是什么时间的？来得及吗？”

“我是带你去大田湾体育场看足球赛？！”

林蓉仰望着长长的一坡台阶，多是扛着大包小包的五湖四海的旅客；彦斌和林蓉继续往上爬。

两个人爬上一半，累得气喘吁吁。林蓉让停下来歇歇脚，彦斌说越是这样越感觉累，还不如一鼓作气地爬完；林蓉脱下针织衫，彦斌也帮忙拿着。

林蓉上气不接下气，腿打颤，坚持着；一个扛了大背包，看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村老汉，行色匆匆，手提的铺盖卷绊了林蓉一下，林蓉措不及防，踉跄两步，高跟鞋一崴，“啊!”的一声，重心不稳，整个身体仰倒。

彦斌吓的大叫，“丫头……”没来得及伸手。

林蓉脑袋一蒙，跌跌撞撞地往下摔去，突然被牢牢地抱住，一抬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敞的怀抱里。

“你还好吧？！”

林蓉注意到是位台湾腔的男子，气喘吁吁，汗流满面，穿得西装笔挺的。

林蓉尴尬的站立，红扑扑的脸蛋，耳朵也涨得通红通红的，拭拭汗，“谢谢！”

“丫头！你还好吧？！”彦斌冲下台阶来。

“我还好！”

彦斌感谢相助的男子，“谢谢，先生！”

“不用谢！”台湾男子说完，和随行的两位西装笔挺的男子拾阶而去，一股香水味飘过。

彦斌扶林蓉坐在台阶，自己蹲下身，用手捏捏林蓉的脚腕，“疼吗？脚没事儿吧？”

林蓉试着扭动脚腕，抬抬腿，然后起身迈步，“没事儿，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