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因,是非的起源
书名:甜蜜陷阱:将错就错作者名:浮木一生默本章字数:2100更新时间:2023-12-27 19:35:19
大婚在即,陆晨宇,九年了,真是让你久等了。
陆家是苏城的最大势力,王一般的存在。拥有和陆氏集团和CM集团庞大的商业基地,而陆家老爷子陆郝铭正是陆氏的创始人。
陆郝铭年轻是也是黑白通吃,从不知名的小混混发迹成帮派大佬。创立了苏城的两个集团之后,站稳了脚跟。当年还娶了他心爱的女人为妻,可惜好景不长,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就离世了。
儿子陆景天娶了贤妻良母的甄纤宁为妻,几年就生下了三个孙子。老大陆晨劼在十二岁时因病去世,整个陆家都低迷了一段时间,老爷子也为此痛心不已。
老二陆晨宇天性自大,总爱争第一。为人精明,占有欲强,为达目的也常常是不择手段。从小就被陆景天和甄纤宁宠溺着,惯出了毛病。但是陆老爷子对他只是不冷不热。
而老三陆离臻,从小就是乖巧孝顺,机智聪明,只要吩咐给他的事情,都会很上心完成。深得陆老爷子喜欢。
只是好事多磨,就在陆离臻十六岁那年,陆家突然失火,烧掉了大部分宅院。陆离臻也在那场大火中被掉下来的钢筋砸断了双腿,后来被陆家送到了私人岛屿进行疗养,救回了一条命,从此却坐上了轮椅。
陆老爷子又一次悲恸欲绝,自己最喜欢的孙子成了双腿残疾。他为了补偿陆离臻,当下便把陆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归到陆离臻名下,可是他隐退多年,陆氏集团和子公司CM集团,总裁候选人只有陆晨宇一人。这也成为了大家一贯的常识。
陆离臻还清晰记得,他的二哥陆晨宇亲手把他推进大火,整条钢筋就这样无情地砸向他的双腿。最后还是管家林叔毫不畏惧地冲进大火中把奄奄一息的他救出来。
也是九年前的那场大火,成为了他记忆里最黑暗的一部分。他面无表情,深陷的眼眶让双眸突起,像鹰注视着逮捕的猎物般。
陆老爷子为了让陆离臻可以安心疗养,不受外人口舌。在自家的海岛上建起了最壮观的别墅,起名川岛。不管陆离臻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陆老爷子都无条件地满足他。
只是陆离臻从未开口要过什么,在川岛上一呆就是九年。他不愿与外界接触,这座岛就好像是他的保护膜,可是他明白,总有一天,他要讨回自己的公道。
除了陆郝铭来看他之外,陆家再没任何人来看过他一眼。十八岁成人礼上,他获得了陆郝铭给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签字那一刻,陆晨宇带着轻蔑的口气挑衅他“我的好弟弟,哥哥会把陆氏踵事增华的,你就在川岛好好安养,别让我失望!”
陆晨宇拍了拍陆离臻的腿,脸庞凑近他的耳朵,眉眼挑拨。“你不觉得你活着就是一个累赘吗?真是窝囊废。你就坐在这个轮椅上仰视我怎么一步步走上总裁的位置吧!你以为要这么多股份有用吗?你不过是个瘸子!”
说完陆晨宇起身,摸了摸陆离臻的头,像在同情一个不想干的人。
陆离臻强忍怒气,成大事者必须学会忍耐。他攥着的拳头已经让他双耳涨红,他发誓,不会让他这个哥哥得逞,这辈子不站起来也誓不为人!
九年,多么残酷又无望的时光,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现在,该是我去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了。
陆晨宇不是很厉害吗?皇冠在他头上已经够久了。这一次,陆家和越家联姻,我首先抢了他的女人,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相爱?陆离臻就要慢慢折磨这个他爱的女人,养尊处优这么久恐怕他已经忘了什么叫做爱而不得,肝肠寸断吧?
陆离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虽然嘴角微翘,却也让人觉得不敢靠近。那冰冷的气质,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后面的游戏,他要好好玩下去。
……
越家也是苏城的商业巨头,如果是陆家当数第一,那么越家当之无愧是第二了。
越家夫妇是大学相识的同学,结婚之后只生下来一个女儿越岚可。而就在越岚可七岁那年,越曜岱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小女孩,五岁,生性孤僻。
女孩就是越岚单,在越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从刚进越家的门,就被晏涵蓝大吵大闹赶出去,还是越曜岱咬牙说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的私生子,才勉强留了下来。
留在越家也没有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母亲的冷落和姐姐的再三凌辱,都让她的世界充满了暗黑。唯一让她还有一丝心安的,是越曜岱对她的保护,直到让她考上大学。
苏城的瑛溯大学,不是富家子弟,就是学业优异的人。越岚单是凭借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这个大学的。
她一袭藕粉色的绑带连衣裙,留着及腰的长发,是自然的水波纹卷。眼睛细长,眼白的部分留的多,瞳孔偏向淡蓝色,又大又圆,看着会让人深陷其中。鼻子高挺,立体的五官让她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但双颊有些婴儿肥,圆鼓鼓的增添了一点可爱之处。
典型的混血儿。
五岁那年,她仅仅依稀记得爸爸和妈妈的撕心裂肺的争吵。
“越曜岱!你本事可真大!跟哪个不要脸的贱人生的野种?小小年纪就一脸妖狐媚眼!别进来给我滚出去!”
越岚可完全不敢抬头,整个身子都在发怵。小手被爸爸紧紧握在手中,脸色凝重,拿出了他全部的威严冲着晏涵蓝说:
“都给我听着!她就是我越曜岱的女儿,我看看谁敢把她赶出去!再闹全都给我滚!”
爸爸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给了越岚可一些安全感。她知道,自己可以留在这个家了,但是这个家并不待见她。
爸爸要她叫那个女人妈妈,而那个她以为很和善的姐姐也还是会在爸爸不在的时候威胁她,欺负她。
十五年了,她干着佣人的活,双手已经变得紧实。不管是一句话还是一个动作,都会引来妈妈和姐姐的找茬,巴掌是她经常承受的暴力。她对这些从来没有怨言,只是一再退让和忍耐,从不解释在这个家里她开始沉默寡言,也没有任何表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