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让他当鬼差的!
七麒
连载中· 162.26万字
卷王驾到,都给我卷起来,人间在卷,地府也得卷,卷王到来,诸邪退避,我是地府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本书又叫《我在地府混编制》》《地府搅屎棍!》《逆袭,从小鬼到阎王》
我叫葛生,从小身体异于常人,能够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他们说我这是天生通阴……
“这是哪?”
我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幽暗的湖底,阳光被幽深的湖水耗散,到达我眼前时,唯有湖底水草随水流波动的影子。
突然,一丝丝黑发从我背后飘出,划过我的面颊,在我的眼前随着水流波动。
我本能的迅速转身,一张脸正好贴在我的面前,那是一张面无血色的女人的脸……
“啊!”
我从梦中惊起,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辆疾驰的火车上。
“原来是一场梦!”我深呼一口气,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车上的其他人都被我刚才突如其来的大喊吓得不轻,一个个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坐在我面前的阿姨,往后缩了缩,抱紧了怀中的婴儿,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盯着我,似乎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个刚刚考上大学的小伙子,而是一只随时都会咆哮的猛兽。
我脸红的低下了头,我想此刻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个怪人吧——手腕处涂画着一个祖传的朱砂阎罗图腾,刚刚还在列车上诈尸般大叫,怎么看都不正常!
对于这种评价,我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我叫葛生,从小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被吓的失魂大叫,因此一直被别人当做另类。
记得一次上数学课,不经意间,我看到一个面无血色的白衣老者飘在窗外,冲着我露出狰狞的笑容,我被吓的大喊大叫,但老师和同学们却都以为我发了癔症。
为此,老师还专门请了心理医生来辅导我,那段时间,学校里所有的学生见了我都是绕道而行。
过惯了这样的生活,现在被人家视为异类也没什么了。
不过,一想到这趟列车中的很多人与我只是一面之缘,这么浅的缘分还让人家受到如此的惊吓,实在是于心有愧。
其实我的古怪,与自己那个怪异的家族脱不了干系。
我生于葛家村,我们族规的第一条就是,葛姓一生不能离开村子半步。
因此除了外出读书的我以及生活于县城的三叔外,我的父母、二叔以及爷爷,一辈子都待在这个村子里。
此外族规第二条:若无突发情况,切勿踏入后山。
自打我记事起,“后山”就是一大禁忌,那里不仅设立围栏禁止村民进入,村里的人就连在平时谈话时,每次提及后山,都会避而不谈,似乎都在忌讳着什么。
至于我手腕这个外表看上去有点狰狞的阎罗图腾,则是我们每个葛家人的标志,爷爷说其有驱邪之效,但三叔却说那是契约,意味着我们这个家族要肩负的一种使命。
“尊敬的乘客,您好,下一站,郊城站……”
车上的广播将我的思绪打断,我收拾好行李,便逃也似的下了车。
见我走下车,对面坐的那位阿姨似乎终于松了口气,开始和旁边的人谈笑起来,从她对我指指点点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在说我当时的窘境。
我已无心计较,刚刚的梦境此刻一直在我脑海中反复出现,像电影一样不断回放。
那个女人的脸也在我一次次的回忆中不断清晰!
我一边托着行李向郊城大学走去,一边观察着自己将要生活四年的城市。
郊城坐落于玉山脚下,虽说是个城市,但人口只有十几万人,其中还有一部分是郊城几所二流大学的学生。
街上行人不过寥寥几人,而且大多数都是青年学生,不夸张的讲,还不如我之前生活的县城繁华。
在街道转角处,我听到了阵阵锁啦声传来,还伴有女人的哀嚎。
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出殡的队伍。
队伍最前面的一人身披麻衣,是个壮年男子,双手托着一张黑白的遗照,一路上沉默,眼上的泪痕已干,移着步子向前走去。
紧随其后的是四个抬棺人,正架着棺材向前走去。
再后面,是几位身穿丧服的女性和一位手持唢呐的老者。
那几位女性相互搀扶着向前走去,梨花带雨,唢呐声一响,她们便嚎啕大哭,不难猜到,我之前听到的哀嚎,应该就是来自她们。
偶遇出殡的队伍,虽说有些晦气,但也没什么,真正吸引我的是死者的遗照。
不知为何,那位死者的面容我看着似曾相识,但又说不出在哪见过。
正当我盯着照片思索时,突然感觉脖颈发凉,似乎有一股无形力量牵引着,身体开始不由自己控制,径直冲向出殡的队伍。
我拼命挣扎着让自己停下来,但此刻意识似乎和身体已经完全脱节,全然无力控制。
等我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距出殡队伍只有几步之遥了,接下来,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那股怪力扯着我冲进出殡的队伍,将离我最近的一位抬棺人撞倒在地。
棺材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将其他三个抬棺人拖拽倒下。
我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整个出殡队伍乱成一团。
我呆呆的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透过眼前破碎棺木的裂痕,我看到了一张少女的脸,她的眼睛睁的很大,从眼角渗出的血泪在惨白的脸上留下了两道鲜红的血痕,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对着我笑。
即使女尸与我相隔甚远,我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胆寒的哀怨。
看着这张奇怪的脸,我突然浑身一震——这不就是我梦中那个女人么!
怪不得看到她的遗照时,我竟觉得那般熟悉!
我赶紧起身,一手抄起行李,正准备冲出人群,但一张强有力的手将我死死抓住。
我回过头,发现死者的家属已经将我团团围住,现在抓着我的,正是那个手捧遗像的男人。
还没来及反应,男人重重的一拳已经将我打倒在地。
我从小身体就不错,几乎很少生病,小时候打架,一打五绝对不是什么问题,但这次我实在是没有还手的理由,只能蜷缩在地上任由死者家属殴打。
就这么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那位吹唢呐的老者制止了死者的家属。
死者家属们终于不再纠缠,那名男子托着遗像回到队伍,依旧保持沉默。
老者用一个白布包住破碎的棺木后,示意抬棺人继续前进。
唢呐声一响,一切似乎又回归之前,只是棺木上多了一层白布。
过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向前。
“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何出现在我梦里?”
“死者家属为何是这种态度?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路上,我都在沉思这些问题,但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七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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