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居然图我的身子

第二天去华阳市的路上，陈洁心突然打来电话。

刚接起来，记者小姐姐的兴奋声音，迫不及待就从话筒那头传来：

“小秦弟弟，在干嘛呢？有个好消息。”

“我在去华阳市路上，什么好消息心姐？”秦雨有些期待。

“我们报社想要做个新闻网站，我向总编推荐了你。你应该会做吧？别关键时候拉胯，丢你心姐的脸。”陈洁心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忧。

秦雨忙打包票：“这个简单，心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好好长脸。你们要做成什么样的？”

“总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都不熟网络嘛，要不你先做个产品方案出来，我们开会研究下？”陈洁心撒娇道，又补了句：“预算十万，如果做的网站我们满意，每年给你三万的维护费用。”

“心姐你不是实习记者吗，为啥会是你推荐？难道，你爸是总编？”秦雨讶异地说道。

陈洁心电话那头呸了声：“臭弟弟，说什么呢，小心下次见到了揍你。”

“报社找了几家网络公司，给出的产品方案总编都不太满意。于是我就死马当活马医，推荐了你。你可一定要争气呀，先把产品方案做出来给我。”

秦雨心想，找几个将来经过千锤百炼优化的新闻网站架构，比起现在网络上千篇一律的某浪式单调页面，竞争优势太大了。

终于，要跟推斗车的日子说拜拜了，以后，我就和创造出我的肥宅程序员一样，是一只挨踢程序猿了，也算让人工智能有了用武之地。

刚起步几年的国内IT行业圈，做好准备迎接超级人工智能的降维打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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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在华阳市人民医院停车场停好车后，恭谨地让秦雨忙自己的事，他在车上待着抽烟就好。

开玩笑，这可是一拳秒杀黑拳高手的狠人，而黑拳高手虐杀阿勇哥，阿勇哥平时打他这样的小角色可以让一只脚两只手。

层层等级压制，对平时靠拳脚讨生活的小弟来说，副驾驶座上的这位爷跟杀神没什么区别。

开车过来的一路上，小弟又激动又紧张，激动的是能给这位爷效劳，紧张的是就怕突然刹车太猛惹这位爷生气，被一拳爆了头。

他得好好舒缓下情绪，等下还要开回西京，千万别出岔子。

秦雨到出院结算窗口递出欠条和现金，着实把收费处小姐姐看愣了半天。

仔细打量秦雨好一会，眼带星星地问道：

“请问您是患者秦雨的哥哥吗？”

心底暗想，要是问他要联系电话，会不会太主动了。

也难怪收费处小姐姐认错了人。短短小半年时间，秦雨长高了差不多十公分，浑身肌肉线条流畅，皮肤也晒成了麦色，虽然还有一点青涩，浑身已经洋溢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完全不像一个19岁的大男孩。

秦雨含笑否认，解释了好几句才摆脱纠缠。

收费处小姐姐找出病例记录仔细看了看，赶紧和秦雨说道：

“秦先生还请稍等下，之前的主治医生陶主任有留言，您再来医院时他要对您做下复查。毕竟您之前伤势非常严重，陶主任担心您有隐藏的后遗症，这也是陶主任对患者的认真负责。”

巴拉巴拉解释一通，赶紧抓起电话给陶主任汇报去了。

秦雨还完欠款在窗口等了十分钟左右，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魁梧中年医生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了过来。

中年医生上下打量了秦雨几遍，眼睛散发出激动难抑的光芒，伸出双手紧紧握住秦雨晃了晃：

“秦先生是吧，我是之前负责你治疗的陶绍武，请跟我来，到我办公室详细聊聊。”

秦雨满头雾水地跟着陶绍武进了办公室。陶绍武先把房间内住院医生们都赶了出去，锁好了门，回到桌子后坐好，炯炯有神地打量秦雨。

陶绍武咳了两声，开口说道：

“秦先生，出院至今小半年了，你是否有发觉身体哪儿不舒服，或者说异常的地方？平时会头疼吗？”

秦雨敷衍答道：“一切都挺正常的，感谢陶主任的关心，这都是靠陶主任您的妙手回春。”

陶绍武不肯罢休：“要不我开个单子，你做下脑部CT和彩超看看？”

秦雨有些抗拒：“陶主任，我现在身体挺健康的，出院这些日子食欲很好，身体也有劲，没有哪儿不舒服，要不就不用做检查了吧。”

陶绍武定定看了一会秦雨，决定开门见山：

“你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吗？不说当时住院还没十天，颅骨粉碎性骨折、浑身多处骨折迅速痊愈出院的事。单单只过了小半年，你长高了得有十公分了吧？体重也增加了很多。”

“我怀疑你因为脑部受创，意外刺激脑垂体的生长激素过度分泌。绝大多数青少年在你这个年龄段，骨骺已经融合，停止了生长发育。脑垂体的功能异常，可能会导致你患上巨人症或者肢端肥大症，你可以多了解下这些症状的危害。”

“总而言之，查明原因，治疗手段尽早介入，在疾病发生的初期控制住，比情况严重了再就医，治疗难度更低，对你身体的伤害也小。”

陶绍武这话其实有些不尽不实。

这两个疾病，都会表现出面容丑陋化，眉骨颧骨突出，面部变长变宽，五官和肢体肥厚增大等症状。

而秦雨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疾病的表征。反而像是回到青春期快速生长发育阶段，而且还极大加快了生长发育速度。

这很不合理。

如果能查明原因并找到重现方法，排除副作用，那将是医学研究的一大突破。对于侏儒症患者和身材矮小渴望长高的青少年来说，是天降福音。

秦雨出院时陶绍武就跟他的博士生导师柳火汇报过这个异常病例。

而作为国内脑外科首屈一指的专家，柳火听了也很感兴趣，指示他要跟踪好这个病例的后续发展情况。

“如果柳火老师知道秦雨这小半年的变化，一定会激动地从京城特地赶来西京吧。”陶绍武心想。

作为老师的学生，陶绍武自然知道老师对脑科学研究有多痴迷。而老师曾经的家庭悲剧，那道深藏在老师心中不可揭起的伤疤，愈合的希望，也许就寄托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

这个年轻人身体里的秘密，他和他的老师，研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