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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春归何处

第34章 春归何处

书名:梦的希翼作者名:花·郎中-奇迹小说家本章字数:2272更新时间:2022-03-23 12:52:00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里明显流露出害怕的样子了,见此状况,我知道已经突破她的心理防线了。我还故意吓唬她。

自己都不想回忆,可话已至此,说或不说,我又能怎么样,不管事情是对亦或是错,发生了就发生了,世间没有后悔药卖。

情到动容时不如就对她动之以情吧?开导她是我的事,她听亦或不听是她的事,我这厢尽人事,能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全听凭天命。

其实这两天,经历了这一切,我感觉我自己长大了,特别是刚才想明白警察是如何找到我的,我更加清醒了,我盯着她的大肚子说道:

“你这个肚子这么大了,你男朋友难道不知道吗?”

她不再沉默,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他知道。”

“知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我表姐告诉我的,我表姐也怀孕了。”

我很疑惑,难道他俩都知道,为什么我怀了孕别说陈晟不知情,连我自己都没有丁点察觉,看到电视上的孕妇都会呕吐什么的,为什么我没有。

面且她们的肚子都显得很大,为什么我的肚子却看不出来,只是以为自己胖了点,还在那里运动减肥呢!每天蹦蹦跳跳的怎么孩子都不会掉,电视里的不是一推一倒地就会没掉了吗?

“你确定他也知道。”

“嗯,我告诉过他。”

“什么,你告诉过他。那他什么反应?”

我很想知道,除了陈晟以外其他的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个什么反应,但那女孩没说话,我又问道:

“他什么反应。”

只见女孩在那里哭起来了,我忙上前宽慰她,给她擦眼泪,说道:

“他,他是不是很害怕,不想承认,没事的,这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否认是接受的开始,他,他……”

我又指了熟睡的夏向阳,继续说道:

“她爸,他也一样的,完全否认,那一天他完全否认,试图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女孩摇摇头,哽咽着说道:

“他说他会负责的,我们还出来租了一个房子。但就一个星期前我就找不到他了,问了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你同学吗?”

女孩吃惊地看着我,我想我自以为是的毛病又犯了,这张冠李戴的习惯,我是如何也改不了,总是以为别人跟我所思所想,所经历的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瞄了一眼那个女孩,她似乎只顾自己伤心了,只见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他不是我同学,他是另外一个厂的。”

厂子,我们这个小县城,并没有什么工业,只有城郊那几个制衣厂,想到这我遂问道:

“你没有上学了,在制衣厂上班。”

女孩点点头,我继续问道:

“嗯,我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在厂里工作了三年了。”

当我问出这话的时候,脑子蹦出了一个问自己的问题,我有那么爱陈晟吗?当时为什么会说了他的名字,就因为疼痛吗?呵呵一声自己讥笑道:

“夏沁心,你要放在抗战时,绝对是个汉奸。”

女孩也许被我的讥笑声吓着了,颤颤地说道:

“夏沁心,汉奸。”

我不好意识的一挥手说道:

“我自己对自己的一个比喻,那你……他都消失了,你还替他保密,你那么爱他吗?”

“我不知道。”

女孩怯生生地说出她不知道,我刹时惊呆了。

“你不知道,你爱不爱他,你们……。”

我死死地瞪着她,因为在我的世界里,不爱的两个人怎么能发生那种关系呢!那是人间至纯至真的存在啊!女孩子回避了我的眼神继续说道:

“他,他那天带我去喝酒,结果就……。”

“喝洒,就……”

心里在想喝个酒就……就算是被坏人抓住,我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啊!士可杀不可辱。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有的只是这个身体罢了,这血肉之躯不是心灵寄养的根本吗?这岂能让人随意侵犯。

她的这个行为刷新了我的世界观,跟不爱的人去喝酒,喝完酒还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等等,喝酒,制衣厂,一个星期前消失。三个条件相合,我脱口而出:

“文盖世。”

女孩突然上前来惊讶地看着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一听这话便感觉自己十有八有是猜对了,却还故作不知情反问她,只见她问道:

“文盖世,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居然,这都能蒙对了,但心底还是置问自己,难道真是那个肥头猪脸的文盖世,就算不是他,这事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我的天呢,这世界怎么就这么小呢?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女孩推了我一把,这一把我被推得莫名其妙,要不是我平时练点拳脚功夫,这回,我可能四脚朝天了吧!我看着怀中的夏向阳,幸好这家伙也没事,要不然我……

“你不会就是那个狐狸精吧?”

我站好身体后,狠狠地问道:

“你干什么?”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心。”

“我叫夏沁心。”

“就是你,就是你,他叫你心心。”

我仔细地想了想,文盖世是随我舅舅喊我的小名的,遂问道:

“我小名是叫心心。”

“就是你,就是你勾引了他,你把他还给我。”

我去,这莫须有的罪名,我比窦娥还冤呢!望着眼前这个女孩,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刚刚还不是说不爱他吗?现在还吃飞来横醋,我质问道:

“你,你不是说你不爱……不爱那个文盖世吗?”

那个女孩不说话了,只抱头蹲在那里痛哭,我又在声问道:

“你把我搞晕了,你能爱上那个,那个文盖世。你是被下药了吧!”

她哭哭啼啼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被……而且我们都住在一起了……就,就去年夏天,他开始不怎么理我了,后来我去打探,他厂里的人说他追一个叫心心的,就是你……就是你……你这只狐狸精……”

说话间,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狐狸精,骂得还很大声,我坐回床上,不想理她,这么无脑的恋爱脑,当真是没瞧过的。

但我防备着她,怕她打我。你骂管骂,我听得多了,早习已为常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叫我狐狸精,论狐媚劲,我不及那涂山女娥一分。

也许是她骂得凶了,我听到门“咣”一声打开,温心急速挡在我跟那个破口大骂地女孩当中,用眼神在问我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

也许是她骂得凶了,我听到门“咣”一声打开,温心急速挡在我跟那个破口大骂地女孩当中,用眼神在问我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