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公司都要没了

曹源有些急了，勉强维持着理智和夏宁争辩道：“谁知道他当时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你们飞腾一向如此。”

夏宁笑了笑：“所以针对飞腾的指控就是真的，针对东申的指控就是假的，这就是你要说的吗？”

曹源发现自己无力辩驳，摄像头却越推越近，似乎存心要记录他的难堪，而他刚刚得罪了化妆师，随意涂抹的脸上，没起到任何的修饰作用，这会儿在聚光灯下面一照，就显得脸色苍白无比，坐实了做贼心虚。

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