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案中有案

深夜，酒吧里还剩下最后一桌客人，老严和黎月婷准备打烊了，忽然听其中一人说道：“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有一个自称是惩罚者的神秘人。”另一人马上回应道：“听说了，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历，但是干了不少让人解气的事啊，据说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找他呢！”

“是啊！”又有一人附和道：“这人简直就是大侠啊，我看可以根据他的传说写一部小说，肯定大火！”

几个人点头称是。老严和黎月婷也被他们的对话吸引了，尤其是黎月婷，显得格外关注。老严低声的问黎月婷：“这惩罚者到底是谁啊？这么大的胆儿啊！我都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人。”黎月婷听了瞪了老严一眼，冷冷说道：“当然有，只是你见识浅罢了！” 老严道：“瞧你这态度，好想见过似的。”

“切！”黎月婷不再理他，专注的听着客人们的谈话。

李尊召集队员们开会，他问大家：“最近大家有没有听说过有个自称是惩罚者的神秘人？”周航答道：“听说过。据说这个人行踪很诡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且行事也很怪异，不与人交谈。只要他想对付的人都没有辩解的机会，而且这个人身手了得，几个人拿刀都近不了他的身。不过他对付正是我们头疼都一些人，地头蛇无赖。群众还把他当保护神。”李尊点点头：“我也很想见见这个人，虽然说他都做法不受法律约束，但是却也侧面帮助我们解决了不少问题。”众人点头。任嘉道：“队长，这个人很危险啊，我们要不要追查一下？”

“不错！”李尊道：“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是我们的人？”周航道：“按理说应该不会，我们内部是有规定的，没有正式拘捕是不可以打伤嫌疑人的。据说这个自称惩罚者的人下手很重，完全不是我们的人的行事习惯。”任嘉道：“会不会是上面派来的卧底？执行别的任务？”李尊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大家多留意下这个人，调查一下我们都监控系统，看看他都出没在什么地方。”

“是！”

李尊暗想：如果这个人不是我们的人，要抓住他可非常难，如果传说是真的，恐怕我们队里没有一个人是他都对手。

李浩东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和冯天睿对话，冯天睿嚷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谁在和我们做对？雷鸿和他的几个手下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成重伤！而我们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李浩东镇定的说：“这个人是有备而来，对我们的一切非常熟悉，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冯天睿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却没有还手的余地？”李浩东道：“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需要冷静。现在看起来这个人或这说这股势力还没有知道我们的秘密，可能在敲山震虎，我们就此乱了方寸，反倒中了对方的计！你让我好好想一想。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冯天睿突然现出一丝惊恐，他想到了一个人。李浩东摇摇头道：“不会，那个人已经死了。”

“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尸体！”

“人不可能在昏迷和重伤的情况下还能从江里爬上岸！”

冯天睿坐下来深思：那还会是谁呢？

李浩东道：“通知你的手下人这几天安分点儿，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我们得从长计议。”冯天睿点头。

黄昏，李尊独自留在警队没有回家。他在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李明俊和冯阳被人杀了，虽然这两个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案子始终悬着，而这两家背后的势力都大的很，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但是他们却出奇的冷静，为什么？是不是我们疏漏了什么？这个自称是惩罚者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不会是他干的？如果是他，又为了什么呢？想到这里他马上拿起来电话，叫来了周航和任嘉。三人一起赶往冯天睿的家中。

冯天睿对三人的突然到访感到一丝吃惊：“李队长！您怎么来了？是案子有进展了吗？”李尊摇摇头：“还没有特别大的进展。”冯天睿有些失望：“哦，那几位来找我还有别的事吗？”李尊道：“冯董事长，您再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冯天睿想了想道：“应该没有了。”

“冯先生。”任嘉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我们来找您了解冯阳的情况的时候，您说冯阳平时也不怎么回家是么？”冯天睿点头。

“那您知道他平时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吗？事发当天您又在哪里呢？”

冯天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和冯阳平时在一起的除了李总的儿子李明俊之外，还有就是沙市长的儿子沙元正。他们三个有的时候是胡闹了一点，但是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出事那天我还在集团开会，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时是惯着他一点，要什么给什么，但是如果他在外面惹祸，我也会狠狠修理他。这几年他也大了，有了自己都一套理论，加上公司都事情比较多，我也就放松了对他都管教。”

“您和远洋船务都李总很熟吗？”李尊又闻到。

“熟。”冯天睿答道：“非常熟。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都兄弟，一开始我们俩包了一辆车倒卖钢材，后来生意越来越好就分开干了，他呢干了船务，我呢干起了房地产，平时生意上往来也很多。怎么我们都生意和案子有关系么？”李尊答道：“不，没什么关系，因为这个凶手非常熟悉我们都办案手段，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线索，所以我们想更深入都了解一下冯阳的人际关系，希望我们能找到别的线索。”

冯天睿道：“说起来有点奇怪，大概五年前吧，这孩子突然性情有些明显的变化，我还以为是他青春期躁动，当时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心想慢慢长大了就会好了，可是我错了，这孩子后来就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又哭又笑，我和我爱人还以为这孩子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经了，可是不管怎么问他，他都不肯告诉我们，直到他遇害前情况都没有好转。”

“看过心理医生吗？”任嘉问。

“看过。”冯天睿答道：“但是心理医生也没有办法。”

李尊听到这里，心中暗想：冯阳的死可能和五年前都神秘遭遇有关，李明俊也是五年前性情大变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