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先生
天朝无笔
连载中· 272.99万字
世人只知南茅北马,却不知道这句话完整的叫法是南茅北马东招财,我叫沈七,是招财先生第三十二代传入,让我给你讲讲一个个和南茅北马不一样的诡秘离奇的故事。
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规矩。这些古老而神秘的规矩当真只是形式化?如果我告诉你有些规矩不可破,破了就会死人,你信吗?
有很多人都曾体验过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管是一个曾经感觉十分熟悉的梦,还是巧合的不能巧合的相遇,还是看见奇怪超出想像的某物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么很有可能,我们看到的是一些极不寻常的事情。
比如天空中一道怪异的光芒,或者是一尊会流泪的雕像。
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高官也好,科学家也罢,类似奇怪的事情,总是在你我的身边发生。
我所处的这个城市,是这个国家的首都。
这里居住着两千万人口,这样大的一个城市里,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案件,数不清的报警电话。
据统计,每天的报警电话在一万个上下左右。
而在这些报警电话里,有百分之七十五是属于民事案件,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刑事案件,剩下的百分之五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比如说中邪了,有脏东西了,等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然,这些事里面,不排除有一些无聊的人,有一些疑神疑鬼的,还有个人原因。
可刨除这些人为的原因,剩下的总有一些是真实的。
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叫陈平,今年二十六岁,我是一名警察……
……
1997年。
那时我刚从警校毕业,作为新丁的我,被分到东城分局做实习警察。
和我同时分到一起的,还有我一个警校的同学。
他叫方涛,是蒙省人,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很像机器猫里那个老欺负小朋友的大熊。
所以大熊这个外号,一直伴随着他,直到警校毕业。
我俩那时还是刚毕业的菜鸟,所以一般的案件根本就不让我们参与。
每天也就是值值班,巡巡逻,跟着110出勤,处理一些杂事。
甚至连枪都不佩给我们,只是发了我们一根警棍就打发了。
这跟我们当初在警校时的雄心壮志,仿佛一点边都不搭。
后来听老警察说,新来的都这样,要锻炼个两三年才能出任务。
我俩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日子就在出勤、巡逻、处理杂事中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年底。
说实话,年前的事情还是很多,每个人也都很忙。
可到了年底,事情也慢慢少了起来。
分局里,大家都是喜气洋洋,忙活了一年,终于可以回家好好陪家里人过个年了。
可警察不像别的职业。
虽然是过年,可还是要有人值班。
局里照顾年纪比较大的,我和方涛年纪轻轻的,连个对像都没有,自然就在值班的行列里了。
我俩是新人,倒也没什么怨气,开着一辆110警车,蹲点也就是了。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的夜里。
原本下午还热闹的大街小巷,顿时冷清了下来。
来来往往的两三个人,也都是低着头,急急的赶路。
我跟方涛两个聊着天。
按照方涛的看法,就算是小偷强盗,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年,现在也都在家好好过年,哪还有人出来找事。
其实我觉得他这话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可我们是警察,年三十值班,那是我们的责任。
我俩抽着烟,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就在收音机里刚唱完那英和王菲合唱的那首相约九八没多大会时候,突然,总台呼叫我俩。
“1145,报告你们确切位置。”
我激灵一下坐直了,拿起寻呼机:“我是1145,我们在朝阳公园附近。”
“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1501室,发生一起意外事故,有人受伤,请快速赶到现场。”
我一边记下了案发现场,一边回话:“1145明白。”
方涛这小子早就闷气的不行了。
我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拉响了警报,开了出去。
我们所处的位置,和案发现场的地方,并没有多远。
这时候,路上车也少。
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
这里的楼房刚盖没几年,还是那种比较时髦的高层,楼里面佩着电梯。
看电梯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正打理着一团粉红色的毛线,在织一件毛衣。
她见我俩穿着警服,楞了一下,问:“这大过年的也不休息啊?哪家出事了?”
这大姐一看就是个好事的,是那种没事就爱传个东家长西家短的那种人。
我沉声的说:“十五层1501。”
那大姐见我一脸的严肃,没敢再问,摁了一下十五层。
很快到了十五楼!
方涛急不可耐的窜了出去,我跟在他后面,找到了1501室。
方涛“铛铛铛”敲了三下门。
屋子里一个惶恐微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传来:“是谁?”
“我们是110,接到了报警电话,快点开门。”
门“滋”一声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露出脸来。
我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警察!是你报的警吗?受伤的人在哪?”
那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深深的痛苦,还有不安和惶恐。
他急忙说:“是我报的警,快进来!”
屋子是那种一室一厅的格局,面积不大,也就不到五十平米,所有的灯都打开着。
我们跟着他进了厨房。
到了厨房,往里一看,我和方涛都是大吃一惊。
只见厨房的瓷砖地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长长尖利的切菜刀,地上有一大片鲜红的血迹。
这切菜刀看上去普通的很,是家里常用的那种组合式刀具里面,那种切西瓜削皮的刀。
我急忙上前蹲下去探女子的鼻息,可是早就一丝气息也无,看样子死了有一会了。
那把尖利的刀,正插在心脏的位置上。
我急忙喊:“方涛,快将他拷起来”
方涛拿出手铐,一个箭步冲上来,将那男子双手扭到后面拷了起来。
那男子却大喊:“她是我老婆,你们快救救她啊。你们抓我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和方涛都没理他。
我急忙呼叫总台,报告这里发生了命案,赶快派一辆120过来。
没多大一会,一辆120急急赶来。
我们局里的两个年纪大些的刑侦科的同事,也赶了过来。
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现场,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女子,对我们说:“呼吸停止,脉搏停止,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这句话一说完,那男子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刑侦科那位姓张的老刑警,还是比我们这俩菜鸟老道,轻声对那男子说:“别哭,别哭!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一遍。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那男子听到自己老婆死后,情绪极不稳定,双眼大大的睁着,却没有了一丝的神采。
老张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紧张过度,轻言小声地安慰了他几句,慢慢将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我解开男子的手铐,又去卧室搬了张椅子出来。
男子坐在椅子上,先是楞了楞神,然后开口说:“我叫王强,我老婆叫李楠,我们俩都是外地的,在京都工作。今年过年没买上回家的车票,就决定在京都过年。今天晚上我们买好了菜,准备做点好吃的。我老婆爱看春节晚会,也喜欢那些港台明星,我就让她进屋去看电视。我帮着把菜给切好,土豆什么的都削了皮。就在我削到第二个土豆的时候,我老婆高兴的跑到厨房,大声的告诉我,王菲和那英唱得特别好听。我本来是蹲在地上削土豆的,我听了只是笑了笑。谁知道,我老婆高兴的扑过来想要抱我。可刚跑了两步,脚下一滑,向我倒过来。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刀子就插进了我老婆的胸膛。”
说到这,王强抱头痛哭。
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两个平日里的关系一定很好。
老张赶紧又安慰了王强几句,走过来跟我们勘察现场。
现场的情况跟王强说的很是一致。
地上有许多的土豆皮,那被削了一半的土豆,就被扔在不远的地方。
水池子里许多洗好的菜,都干干净净的装在一个塑料的篮子里。
在李楠倒下的地方,很明显的有一道长长的拖痕。
拖痕如此明显,是因为在她滑到的地方,有一小片不大不小的油迹。
在尸体旁边靠墙角,放着一壶鲁花牌的花生油。
我仔细的拿起油桶一看,油桶上面有一条小小的裂缝,油就是从这裂缝里面流出来的。
此时不管办案经验多还是少,都能轻易的看出来,这的确是一场意外。
可不管是不是意外,事情都要进一步的调查。
现场勘察的结果,我记录在一个本子上,等回去后交给局里。
120的几个人把尸体运了下去,拉回医院还要做进一步的鉴定。
我和方涛老张还有那个同事,将王强带回分局。
我把王强带到了审讯室,给他做了一份笔录。
王强十分配合,看起来也是个老实人。
做完笔录后,按照程序,把王强先拘押了起来,我把笔录和事情结果,上交到了分局。
这事的确是一个意外,我除了感叹王强的倒霉之外,什么都没想。
也许等事情调查清楚,过不了几天,王强就会被放出来。
其实这本是一件算不上案件的案件,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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