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乔舒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都还没有擦干,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的拍门声。
有病,现在都几点了?楚彦池那个家伙怎么还会回来?
乔舒懒得开门,轻飘飘地回复道:“你到客房睡吧,我躺下了。”
回应她的是楚彦池狠狠踹门的动作以及门板发出的砰砰声音。
“开门!”楚彦池的声音低沉愤怒,夹带着一丝不耐。
乔舒秀美精致的眉狠狠地皱了起来,整张脸的神色绝对要比楚彦池更不耐烦。
她甩下了手里的爽肤水,三步作两步上前,狠狠地打开了门。
楚彦池穿着一身正装,醉醺醺地站在门外,一身酒味,神色矜冷。
他深沉的双目冷厉地瞥了一眼乔舒,声音冰冷:“我叫你几次了?你想造反吗?”
呵呵,造反?造你妹的反!你当自己是皇帝啊!
乔舒也不是软柿子,冷冷回了他一个嫌弃的目光:“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楚彦池神色幽暗地盯着乔舒一张一合的樱唇,眸色阴沉,他这特么的到底娶的是老婆还是仇家?
老爷子还说她知书识礼文静温婉?狗屁!
他俊雅的脸庞蒙上了一层阴翳,忽地跨步进来,将乔舒紧紧地逼到了墙壁上。
“听说今天你回家告我状了?”楚彦池蓦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乔舒纤细的下巴,眸光冷厉地盯着她。
乔舒才不怕他,毫无畏惧地用同样冷漠的目光怼了回去,出声道:“是你妈叫我回去的!我敢不从吗!”
楚彦池本来紧紧抿着的唇线忽地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一字一顿道:“所以你就跟我妈说我不举?我有病?让她请了36个专家风风火火浩浩荡荡地到我公司给我看病?”
“啥?”乔舒的脑子当机了一秒,随即脑补出当时的画面来,她一个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她问我怀孕的事,我就随意说了一句是你的问题而已!我绝对是冤枉啊!”乔舒顶着楚彦池要杀人的目光,举手双手作投降状。
“我的问题?”楚彦池冷声反问,浑身都散发着凛冽的冰寒气息。
“难道是我的问题吗?”乔舒白了他一眼,“我一个人,怎么怀孕?”
楚彦池的眸光暗了两分,忽然了然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乔舒顿时炸毛,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稀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彦池紧紧密密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唇瓣。
他肯定是喝了不少酒的,浓烈的酒气熏得乔舒直反胃,他还不满意,居然闯进了她的嘴里攻城略池,胡搅蛮缠。
乔舒简直被他突破起来的攻势弄得无法呼吸,严重缺氧下,她脑子一热,狠狠地屈起膝盖,重重地顶了他一下。
楚彦池吃痛,却依旧紧紧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眸光异常的冰冷,像是一把狠厉而尖锐的刀子。
“装什么?嗯?你嫁给我,不就是图我们家里的钱吗?给个机会你生孩子,日后母凭子贵,就算离婚了也能拿一大笔赡养费,这么划算的买卖你不做?”
他冰冷的目光里满是不屑与嘲弄,声音如锯,在一点点拉扯着她微薄的自尊和情意。
“孩子我当然要生,你们楚家百亿身家呢,我嫁进来就为了这个啊!”乔舒轻描淡写地睨了他一眼,声音却带着一丝无法察觉的失落,“不过不是现在,我没心情。”
楚彦池的唇边仍然噙着一抹冷笑,他另一只手伸到了乔舒的浴袍带子上,轻轻一拉,声音低沉而冷傲:“可我现在有心情,楚太太。”
乔舒的脸色蓦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拉了拉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袍,眸里闪过一丝难堪:“楚彦池,你别乱来,我会揍你的!”
楚彦池一张俊脸毫无表情,浑身低沉阴冷的气息就如同地狱修罗一般。
他对乔舒的抗拒视而不见,直接扯开了她的浴袍,毫无温度地将她的身子翻转,从背后贴近了她。
乔舒不了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声音头一次带了丝哭腔:“楚彦池,楚彦池,我还没准备好,你别乱来啊啊……”
楚彦池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冷得叫她心寒:“我过来一次不容易,你别浪费我的时间。”
乔舒被他紧紧钳制住,动弹不得,眸光愤恨地盯着自己贴着的粉色墙纸,恨不得喷出火来。
不知道熬了多久,直到楚彦池松开她,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她没有大哭大叫,强撑着动作,手脚利落地收拾好自己,转身就进了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楚彦池已经倒在她床上睡着了,她怀着杀人的心,用楚彦池落在这儿的剃须刀,满脸恨意地给楚彦池剃了个光头。
楚彦池次日上班,顶着一个闪闪亮的电灯泡,在公司开早会时可以说是冷死了整个公司的人。
他一张俊脸沉如死水,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将周遭的气压降低几个度。
乔舒!你行!我就不信你还能躲我一辈子!
楚彦池手段向来冷厉,下午乔舒就主动找来了楚氏集团。
“让开!给我进去!我要见楚彦池!”怒气冲冲的乔舒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冷色,声音不怒而威,带着以生俱来的气势。
“不好意思,乔小姐,没有预约我不能让你进去。”站在门口的,是楚彦池的贴身秘书安闻。
“你叫我什么?”乔舒冷哼一声,“全西城的人都知道我是楚彦池明媒正娶的太太,你叫我乔小姐,你是什么意思?”乔舒精致漂亮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冷意,淡淡地睨着安闻,神色愈发冷漠。
“不好意思,楚太太,是我失口了。”安闻低下头,不卑不亢。
“是失口还是故意?呵呵,楚彦池身边的人就是拽啊……”
“哪里比得上楚太太呢?谁不知道乔家千金打小一出门就是要上天的节奏?”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一脸冷俊的楚彦池面无表情滴站在她对面,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嘲讽。
但转念一想,她如今无法无天的臭脾气都是自己年少无知作下的孽……
楚彦池内心仍旧隐隐觉得愧疚,话锋一转,“这么火急火燎地来找我,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