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五百九十章 有史以来最大的耻辱

洪荒地脉内。

气氛依旧一片僵硬。

双方盯着对方，目光始终没有移动半分。

不过……

双方的眼神却是截然不同。

一众至高强者表面上强作镇定，有些人眼中还有狠辣之光。

但，任谁都能感觉到他们心中的……惶恐。

没错，就是惶恐。

那是一种极度不确定，乃至是不自信的惶恐。

就仿佛，自己是砧板上的活鱼，看上去还能蹦跶几下，实则已经是强弩之末。

倘若不是碍于黑发少女和十七具阴影死卫，他们或许早就已经四散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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