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未来的路还长。

以前张扬不可一世的凤九心早就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凤九心只能躲藏，只能压抑，只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因为现在的敌人是曾经最亲近的人，也是最难对付的人。

“你这算是对我坦白了吗？”凤无眠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是凤九心，更没有经历凤九心正在经历的一切，所以，他无法感同身受。

他可能只想怀揣着一份希翼，将故友认出。

“算是，不过我们现在说的话，希望你就当做没听到过，未来终究有一天，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将你说明！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