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我叫田琳,28岁。
有一天和朋友小莉去爬山,看到远处有个古代建筑的房子,看过去挺新,门口垂满淡淡飘香的紫藤花。
美,的确美,记得以前这个地方没有这样的房子啊,不过的确是美。心里想着,“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走近房子,突然门开了,没有人,凭我多疑的性格,打死我也不会进去。脑子里浮现连篇。
“琳,快来,这是啥”小莉喊我进去看。
“喂”我还没来得及喊住这傻妞,她一只脚便迈了进去。
“方夫人之墓,这里有块墓碑”小莉仔细的观察着。
“我们还是走吧,我怕是要吓尿了,这不会是那种房子吧”我的确吓尿了,好家伙,此地不可久留。
“快来看,这里看过去好像有人住,这么干净”小莉又跑窗边看。
“你那,胆子是大,我不敢久留,撤”虽然我胆子不小,但如此安静祥和的地方,我不敢想象。
说着好家伙,眼看着小莉推开人家的房门,一点没避讳啊。
我跟着小莉走了进去。
“我头晕”说着我就蹲在地上起不来,感觉天昏地转,我也不知道摸了啥东西。脑子里突然出现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
有人在哭,有个女人在哭,但是看不清楚,我用手去摸,摸不到,就感觉心好痛,快要裂开了。
“琳儿,你咋了,走了走了”小莉慌张的说。
“现在感觉怎么样”,小莉紧张的问道。
“没有,就感觉有股力量直冲头顶,然后我看到了一些画面”,我虚了一下。
“看到什么,你怕是链接上,感应到什么了吧”小莉好奇的问。
我想想,看看她,直觉告诉我,不能说。
我们回头看看那个房子,慢慢的门自动关上了。那房子远远看还是很美,微风吹动着垂落得紫藤花,依然安静又甜美。
第二天,小莉给我发信息,说她发烧了,我迟疑了片刻,应该不会和昨天的事有关吧。
这妞175的大高个,这大高音,五大三粗的,阳气足的很,应该没关系吧,我心里想着,我的妈,这时电话又响起。
“你这个臭丫头,你昨天去哪了”老妈在电话里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我能去哪,我去爬山啦”等会我妈怎么会问我去哪了,她是感应到啥了。
我这敏感又多疑的天赋,还是遗传我妈,想当年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易经推理大师。
“命数啊,你明天和我再去一趟”老妈神奇的说了这句。
“啊?哪”我似乎在装傻。
有些话我似乎不用说,老妈就能感应到,难倒这就是母子连心,额母女连心。
说着我就敢去见小莉,刚去小莉家,走进发现门没锁。
“小莉,小莉”人呢,我走到小莉家里四处查看,空无一人。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田琳,你在哪,我们在市医院,你快来,小莉快不行了”小莉妈妈哭着在电话那头说。
“啊?怎么了,我马上就来”我火速关门冲出去。
一路上,我一片胡思乱想,怎么昨天还好好的,啥就这么快不行了,不是吓我吧,我经不起吓。
走到病房门前,远远就听到一众哭声,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寒碜。
一整冷风吹过,这大夏天的一股冷意,突然想拉肚子。
但是,小莉她,不行我真的忍不住,感觉快拉出来了,我憋着腿,扭着就去了厕所。
一顿稀里哗啦,肚子好痛,但是好爽。操作完毕,整理整理,好家伙,隔壁隔间老兄也在稀里哗啦。
洗洗手,抬头一看,妈呀,小莉面色常白的站在我身后。
“我操,你怕吓不死我,你怎么没声音的”我吓了一跳,小莉一头蓬发,有气无力从我身边经过来洗手。
我突然想起来,她妈说她不行了,走廊外传出的哭泣声,我不禁手脚发软。
“姐姐,你是人是鬼”我故作镇定,想和她谈判的样子。
“你是不是傻,我当然是人,我昨晚回家到现在,上吐下泻没停过,然后拉进医院了”小莉弱弱的回复我。
“刚刚那个是你啊”我有点想笑又忍住了。
我搀扶着小莉去了病房,“我说刚刚阿姨为什么说你不行了”。
“琳儿,我是说她拉的不行了”小莉妈接着说。
“我一个晚上没睡,我想睡觉,但是一睡就想拉”小莉无奈的说。
“看过去都拉瘦了,我给你买点东西补补”说着我就准备走出病房。
“刚刚,我听到很多人哭”,我突然想起来。
“没有啊”母女两异口同声说。
我也没在意,就去给她买东西去了。
当我拿着吃的去病房找她,走到之前那个位置,又听到了哭泣声,我并没有太在意,又是一整冷风吹过,不行一丝寒意,我,我又忍不住了,直奔厕所。
又是一顿稀里哗啦,隔壁又是稀里哗啦,额,我的第一反应,“小莉,你又来啦”我没有收到隔壁的回应。
洗好走准备走了,听到隔壁的厕所门也开了,我回头一看,没看到。我就走了。到了病房,人呢?
病房里啥也没有,这母女俩去哪了。
电话响起,我妈打来电话,“琳儿,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啊,怎么了”我疑惑的说。
“你小莉妈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你先回来”我放下东西,跑回家。
到家看到了,一个大叔。
“这是你九叔,快叫人”老妈急忙说。
“你好九叔”九叔?我哪来的九叔,从没没见过,21世纪,这人居然留那么长的胡子,都快拖到地上了。
老妈脸色有点异样“刚刚小莉妈说,小莉不在了”。
“啥不在了,我刚刚看到是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要问,你明天就和你九叔去山里修炼,这段时间不要回来”老妈很郑重的跟我说。
“啊”我惊呆了,这是什么和什么。
我拿起电话正要给小莉打,却再也拨不通了。
半个月后,南五山上,我已经留起了飘逸的胡子,哦飘逸的长发,已经梳起了尖高发髻,已经无法漂移,一身素服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