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研究所来人

江城的初冬早晨，雨刚刚停，还是租住的研究所对面的公寓，去研究所的路上，有许多花坛，花坛上一片片枯叶落上面，雨后成了一碗碗甘甜的泉水。走在梧桐道上，一片片梧桐叶堆在地上，北风吹来，他们像一群调皮可爱的小人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大路上，北风也在我的衣服里蹿来蹿去。它们是那样的坚固、挺拔。研究所旁摆了几株绿萝，似乎给冷清的研究所添加了几分活力。水池旁几位同事正绕着水池观看，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坐在水池旁谈天说地、谈古论今。水波在荡漾着，映着四周的灯显得波光粼粼。研究所内的树旁，只见它们毅然挺立在草地上，北风吹过，它们摇了摇头，似乎不怕这冷冷的初冬。我惬意着着美好的早晨，就这么生活没有什么不好。这时，穿着非常时髦的颉小丫，走到我面前，她今年28岁，面容清秀、皮肤白皙、身高一米七，性格温吞；她和关震天从小青梅竹马，听研究所的同事们说，从小追随关震天，苦苦追寻男主十多余载，追到研究所，至今都没有结果。那我也不能顺势替关震天接纳呀，我都可以当这丫头片子的爷爷了。这两年多以来，我如履薄冰的生活着，仿佛昨天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先过好眼前吧。或许，一觉醒来，我又回到我从前的地方，开始我不一样的生活。毕竟，身边的事情难以查证，匪人所思。

    中午下班时分，突然好久没有响的手机，传出了玎玲声，从口袋拿出电话，上面“舅舅”字样的电话，我拿起电话，说了声“您好！”，对方电话里面传出哭声“我好过鬼，震天呀，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家里出事了”。我立马焦急的说“出什么事情了”？电话里面“你回来再说”。大脑一下不听使唤了，有点眩晕，这是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能想呀！自从我变成关震天后，一次也没有回过老家，大脑里面没有印象。这可怎么办，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吧。一拍大脑，怎么把她忘记了，还是去“发启”科室，去找一下那个小丫吧，不然我不露馅了。

    来到六楼，给颉小丫打了个电话，“哎，你能出来一下吗？有点事情要麻烦你一下”，电话那头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不一会，听到开门声音，小丫头今天脸色不太好，顶这个黑眼圈，昂起头甜甜的说到：“震天哥，找我什么事情”？我瞄了一眼她的黑眼圈，说到“家里让我回去一下，好像出事了，你能帮我问问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把舅舅打电话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她立马说到“那我给关叔叔打个电话问问”，我立即说到“好的，谢谢美女”。小丫头打通电话后，知道了舅舅电话里事情，原来是关震天母亲去世了，“我也帮你说了，我们现在回不去，你一会在打个电话安慰一下你父亲吧”。在我公寓楼是有关震天家的全家福，关震天的母亲是传染上了什么疾病，已经有半年了，当时去医院，也没有查出来，这么快就不在人世了。下班路上车水马龙的，没有引起我的好奇，仿佛缺少了什么，也说不上。也许是这两天心情不好，情绪有些波动吧。

两年前的一天江城市研究所，突然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按照人数大概也有五六百人吧，虽然颉小丫数学非常好，数数可不是强项。因为所里她们“发启”科室，重来没有来过这么多人。每一批来的人都身穿特质防护服，辨别不出来是干什么的？好像对面新盖的那栋大楼，今天也开门使用了。正看着下车的这么多人，颉小丫的上司魏乐乐，就被墙上的扩音器喊走了，好像是开什么紧急会议。一刻钟后，魏乐乐领着大约二十余人来到她们科室。“大家都把手里活放一下，都到我这里集合一下，稍微快点”，魏乐乐那标准的男中音，立即把人都喊到了身边，大家自觉站成一排，她们“发启”部门部门也就五男一女，还有一位不阴不阳。“这位是谢英俊谢部长，这位是赵立新赵部长，这位是刁德一刁部长···”。什么情况，连续有十位部长，五个科长，五个身经百战的国家级获奖的科技工作者。虽然，前几天听见一些风声，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么多人，不像是来参观的，行李都带着呢，恐怕是来工作的。

同时，关震天所在的803研究科室，虽然离开了两年，原来的同事们都还在，科研部部长谢英俊等一席人按照各个研究所分门别类的，把大家带到各个科室，就像把孩子交给幼儿园老师似的，那坚定的目光，委以重任的话语，大家都带着沉重的心思，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这时，突然一声大嗓门，喊道，“关震天，你又回来了”！原来是林飞副所长，我面不改色的回答到，“林所长，我回来了！”林飞副所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还是回你的803吗，这样很好”！

林飞副所长已经介绍完新来的研究专家，并且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分配人员名单，计划书等文件，一一传阅。来的三十多人，留下二十人，和原来803科室的人分为五组，每组六人，不分昼夜，按照每人六小时排班，803室可是热闹乐，30名研究员，老少都有，大家传阅着刚发下来的分配名单，相互介绍认识，让我带一名刚刚分配到研究院的新研究员，这不是给我找事吗。这时，对面走来一位年轻女孩子，对着我说：“你是关老师吗？我叫李金贵，以后请多多关照”。李金贵，咋一听名字，我还以为是名小伙子呢。

李金贵这会正往食堂餐厅去，今天真是热闹，又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都在排队，打饭。李金贵闪烁着那双大眼睛，不知道关震天什么时候飞上来。难道他们是来实施新的计划的，心里正想着，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磁性男神音，瞎眼一扫，看见一位小伙子，年龄相仿，叫什么来着，墨云凤，25岁，刚第一眼看见他，仿佛下凡的一个白马王子。我看着他仿佛对我坏坏的一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我眼睛盯着他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他的眼睛像大海一样的深邃，鼻子英挺，嘴唇性感，五官组合起来是那样的俊朗，而且有着像小麦色那样健康的肤色，给人一种很阳光的感觉。排队刚轮上我，他就毫无忌惮的，说“李师傅，一会我坐你对桌吧，可以吗?”仿佛这里就她们两人似的。当时，我憋了一下嘴巴，同时眼光移到后面。看见墨云凤正对着我傻笑。“李老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疑惑的看了一眼他 ，“什么问题?”“你来多久了”我立即憋了一眼他，“刚来没有几天。”立马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