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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加科举

第二章 参加科举

书名:明砖作者名:韦云凌本章字数:4417更新时间:2023-12-27 19:25:29

明朝末年,万历帝于万历四十八年七月驾崩,然而刚登基的泰昌帝仅仅当了一月,因仙丹一事驾崩了(称为一月天子)。

正当泰昌帝的长子准备继位时,又引发了移宫案,与万历朝发生的梃击案并称为明末三大案(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

明光宗朱常洛即位,为泰昌元年,宠妃李选侍因照顾皇长子朱由校迁入乾清宫。正当泰昌帝准备驾崩之时,被泰昌帝疼爱的宠妃李选侍向泰昌帝求皇太后一称号,但泰昌帝还未听完便驾鹤西去,这一心愿便得不到了。

得不到,不能证明没有机会。因此,当时,郑贵妃、李选侍、太监李进忠(后熹宗帝朱由校赐名为魏忠贤)来往甚密。李进忠欲要利用熹宗年幼之机,把持朝政大权,坚持让李选侍居住在熹宗所在的乾清宫内,便引发了移宫一案。

当时朱由校年幼,李选侍又因自己心愿未达成,便要挟年幼的朱由校,要当皇太后,但很快受到了大臣们的极力反对。

泰昌帝驾崩当日,东林党人杨涟、刘一燝等朝臣即直奔乾清宫,要求哭临泰昌帝,请见皇长子朱由校,商谈即位之事,但受到李选侍的阻拦。

在大臣们的力争下,李选侍方准朱由校与大臣们见面。杨涟、刘一燝等见到朱由校即叩首三呼万岁,并保护朱由校离开乾清宫,到文华殿接受群臣的礼拜,决定以当月六日(1620年九月初六)举行登基大典。

为了朱由校的安全,诸大臣暂将他安排在太子宫居住,由太监王安(泰昌帝最亲信的太监)负责保护。李选侍挟持朱由校的目的落空,又提出凡大臣章奏,先交由她过目,然后再交朱由校,朝臣们强烈反对。

朝臣们要求李选侍移出乾清宫,迁居哕鸾宫,遭李选侍拒绝。李选侍又要求先封自己为皇太后,然后令朱由校即位,亦遭大臣们的拒绝,矛盾日渐激化。

朱由校御乾清宫登基大典日期迫近。至初五日,李选侍尚未有移宫之意,并传闻还要继续延期移出乾清宫。内阁诸大臣站在乾清宫门外,迫促李选侍移出。

朱由校的东宫伴读太监王安在乾清宫内力驱,李选侍万般无奈,怀抱所生八公主,仓促离开乾清宫,移居仁寿宫内的哕鸾宫。

九月六日,朱由校御奉天门,即皇帝位,改年号为天启(1621年为天启元年),史称天启帝。至此,李选侍争当皇太后、把持朝政的企图终成画饼。

李选侍虽已“移宫”,但斗争并未结束。“移宫”数日,哕鸾宫失火,经奋力抢救,才将李选侍母女救出。反对移宫的官员散发谣言:选侍投缳,其女投井,并说“皇八妹入井谁怜,未亡人雉经莫诉”,指责朱由校违背孝悌之道。

朱由校在杨涟等人的支持下批驳了这些谣传,指出“朕令停选侍封号,以慰圣母在天之灵。厚养选侍及皇八妹,以遵皇考之意。尔诸臣可以仰体朕心矣”。

至此,“移宫”风波才算暂告结束。

熹宗继位后,对着东林党官员很好。

{东林党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官僚政治集团。由明朝吏部郎中顾宪成创立,直到明朝灭亡,共经历近40年时间。公元1604年(万历三十二年),顾宪成等人修复宋代杨时讲学的东林书院,与高攀龙、钱一本等讲学其中。东林讲学之际,正值明末社会矛盾日趋激化之时。东林人士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他们要求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反对权贵贪纵枉法。这些针砭时政的主张得到当时社会的广泛同情与支持,同时也遭到宦官及其依附势力的激烈反对。两者之间因政见分歧发展演变形成明末激烈的党争局面。反对派将东林书院讲学及与之有关系或支持同情讲学的朝野人士笼统称之为“东林党”。}

天空十分晴朗,太阳直直照射在陵县城一贫苦人家屋前院后。阳光直射,时而还传来喜鹊的叽叽喳喳声。

“我这是在哪?”

“我怎么在床上?我记得我是在老宅里啊。”

“这被子的补丁怎么这么多?这也不是我的被子啊!这里的房间怎么这么简陋?”

正当醒来后的云凌对着这一切产生疑问时,便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话语。

“柳堂啊,快点起床来吃饭了!”

听后,云凌心想着:“这个声音好像是个女的。不过他叫的柳堂是谁呢?”

当还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那个叫喊柳堂的妇女走过来了,敲了敲门,这下她直接叫全名了。

“韦柳堂还不赶快起床来吃饭!”

这下柳堂知道她肯定叫自己了,这才急忙回了句。

“来了。”

听着这声不像是熟人的声音啊。

当柳堂正准备穿衣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我衣服呢?”云凌念道。

这时,云凌四处看看,发现,除了身上穿着一件缝缝补补且失去光泽的汉服睡衣外,便只剩桌上的那件缝缝补补的汉服。

看着这些,云凌心中起了疑问来:我的衣服哪儿去了?这衣服是汉服没错,可怎么这么多补丁呢?我穿的那件,该不会是被那女的换了吧?想想都恐怖。

听见刚才妇女的喊声那么大,脾气定不好,云凌急忙将这件有许多补丁的衣服穿了起来,便顺着说话声而走出去。

“柳堂啊,过来洗把脸再吃饭。”妇女道。

这妇女穿的服装亦是汉服,补丁亦是很多。

云凌目光看向了其他人,发现穿的亦是汉服,补丁亦是很多。

云凌急忙蹲了下来,洗了脸,正想擦干之时,发现这根本不是毛巾,而是一块布。

洗好后,一位小女孩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她小嘴翘起说向柳堂道:“哥哥,喝粥。争取考个举人。”

此时,云凌心想着:“这是什么年代,怎么还有科举的存在?难道他们逗我?”

想后,云凌看向了一旁的妇女道:“大妈,你们穿的汉服怎么这么多补丁。若是手头紧,可以买普通的衣服。”

云凌的一话声,周围的人传来异样的目光。

那妇女听后,两眼生气的样子朝着云凌看去。

“叫什么大妈,我是你娘啊!连你娘都不认识了!什么普通衣裳,我们穿的还不够普通?”那妇女道。

“娘?我有这样的娘吗?”云凌心里想着。

“你……当真是我娘?”云凌不相信。

这女的听后,两眼看向了云凌,道:“我不是,还能是谁?”

“等着,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妈。”云凌道,说后,正想找手机,可手机却找不着。

“借你手机我打个电话。”云凌道。

刚一说,这妇女一脸疑问,反问道:“手……鸡?”

见此,云凌想着她定是没有,于是问向了一旁的两位大男人:“你们谁有手机?借我用用。”

那两位男人,皆是一副未知的面孔。

“柳堂,何为手鸡?”那老一点的老头道。

“手机都不知道?”云凌有些不知晓该说些什么了。

既然手机没有,那这地址、时间应该知道吧?

想后,云凌问了起来:“这里是哪里?现在几点了?”

“陵县。巳时了。”这妇女回着道。

“巳时?巳时就是9点到11点之间。这怎么一觉就到陵县了?”云凌想着。

“儿啊,你怎了?可是昨夜看书太久了?”那妇女道。

看着这屋、这粥、这汉服,想着刚才的科举两个字,云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穿越了,便又试探性的问了起来。

“娘,现在是什么年间?我叫何名?”

娘有些诧异,心里在嘀咕着:这孩子是不是失忆了?要是失忆了还怎么参加科举?看来我得依依解决他提出的所有问题。

随后,娘方才说道:“今年是明朝天启二年,你十七岁矣了。你啊,叫韦柳堂。”

我怎么才十七岁呢?我不是已经二十三岁了吗?难道真穿越了?还穿越到了几百年前的明朝?穿越来了,岂不是很刺激,这样一来,那展览馆的事就与我无关了。

这时,一孩子两眼目光看向了柳堂,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柳堂回了句。

看着此时的场景,云凌心想着自己穿越了,看来以后只能叫韦柳堂了。

但眼前的人叫什么呢?柳堂立马将那妇女带到了一边。

“娘,他们叫何名字?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柳堂道。

“儿啊,那小一点的男孩是你弟弟,叫为韦东楠;那位是你的妹妹,叫韦雪凝;那年长的,是你祖父,叫韦世薛;剩下的,那是你爹,叫韦忆安;为娘啊,叫柳如雪。”

介绍后,娘一脸担忧的看向的柳堂,问道:“儿啊,你没事吧。过几日,你还要参加科举。若是中了,以后,我们家的生活就好些了。”

既然穿越了,就来点新鲜的,突然,柳堂问道:“娘,我有妻子吗?”

娘听后,笑了笑,看着柳堂,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十七了,还没妻子,丢不丢人。”

听后,柳堂尴尬一笑,说了句,“娘,一会不许跟爹他们说此事。”

“好,好。”,娘答应了。

随后,喝粥时,柳堂本来想问一下这位爹今年的收成怎么样,但想想后,不必问都自己都知道,收成肯定不好。要不然怎么会喝粥,而且还穿着破旧的衣服。

喝粥后,爹从马圈里牵了一匹瘦马过来,这马肯定吃了不少苦,浑身瘦瘦的。

临走时柳堂与儿时玩伴的岑廷敬一同前往参加科举,使柳堂奇怪的是:这岑廷敬比柳堂年龄大许多。

不管了,只好跟着岑廷敬一起,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做什么,我亦跟着做什么。

想后,柳堂便坐上了马车,他们便前往书香院给老先生一个辞别礼。

到书香院的时候,老先生仍然在给他的学子授课。老先生看到柳堂他们,后连忙撑着拐杖快步走了过来。

表面上看,老先生已经六十岁高龄了。在这年代来说已经很老了,双脚也不太好使了。

在岑廷敬的话下,柳堂才得知:老先生给他的学子授课从不收费,只因去别的学堂的先生都要收费。他开办学堂不收银子是希望他的学子能够给全国老百姓带来福祉。

柳堂他们在临走时,老先生还急忙将他存的银子拿给柳堂他们,说路上做盘缠用。

听着这话柳堂有些感到起来,好像听听他的课像什么样。

因为自己是山东济南府陵县之人,这刚好布政使司山东也有。距离里陵县有些远,需快马加鞭几日才能赶到。

经过几次推辞,最终柳堂他们只好接受老先生给的银子,这银子可谓是老先生多年才积下来的。随后先生还赠与柳堂他们,他收藏的四书五经。并嘱咐他们考试时要把八股文写得极致、文章秀丽,整体内容给人看了舒坦,这样才有可能中举人。

柳堂与廷敬辞别之后,就动身去布政使司了。

路上柳堂与廷敬一边赶着马,一边认真浏览先生赠与的四书五经。

“廷敬啊,这如今百姓生活困苦,要想让大明朝兴盛得付出许多啊。”,柳堂道。

廷敬有力的说道:“是啊,看来我们得努力了,得赶快让我朝经济恢复过来!不让先生为我们失望。”

颠簸了几日,柳堂他们来到了布政使司(指的就是当朝省的机关)。

一下马车,柳堂和廷敬便找了一家客栈,但费用太贵了。

柳堂和廷敬找了好几家客栈,但没有哪一家的住费比这家更便宜了。最后柳堂和廷敬一致决定了这家客栈,这家客栈离布政使司还有点远,但他们的银子已经不多了。

刚走进去和店主沟通了会儿。

“小二过来把这位客人的马牵到马圈去。”店主叫了他的手下。

柳堂和廷敬带上了四书五经上了二楼,找了个房间安顿了下来。

不一会儿,柳堂便向廷敬问了个问题。

“廷敬,你有没有觉得来这家住宿的人寥寥无几?”

“这很正常,咋们穷,没钱住好的客栈。我们就在这看看书,等科举吧。”

第二天,到了考试的日子了。

结果,他们一觉醒来,柳堂去马圈里看下马的时候,马却不见了。

柳堂和廷敬急忙去找店主,但店主不知道哪儿去了。

“估计是店主把马给偷走了。”,柳堂猜测着。

柳堂和廷敬找了半个时辰,但未发现什么马的踪迹。

最终,柳堂他们决定不找了。

毕竟考试马上开始了,这考试可是三年一次才举办的,柳堂、廷敬不想因为一匹马耽搁了考试。

马丢了,没有了马来拉马车,但离贡院还有几百米,其他的考生在天刚亮就赶往布政使司为考试准备的贡院去了。

接着柳堂和廷敬拿着笔墨盒朝着贡院一路狂奔而去。

最终,幸好赶上了,随后就是考试点名画圈。

接着就开始考试了,这次考试是些的是八股文,不知怎地,或许是穿越后大脑便灵活了,柳堂竟拿着笔自信的哗哗写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考完第一场试了。接下来几日的二、三场考试都顺利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