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冷血的下场

真他么的上辈子的上辈子也欠了她，胡乱的穿了套运动服就下去，连鞋子都不换就穿着人字拖。有能耐的人都是有个性的，装13就得这么装。

　　“你就穿这样去？”

　　“我没钱你是知道的，要不你送几套上万够档次的给我？”

　　“你是我的谁啊，我还得给你买衣服。”

　　“你不是一直想勾搭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心里明白着呢！”

　　“发觉你这人不但没品，而且还极度不要脸。”

　　“不是下流无耻卑鄙加变态么，都穷成这样了还要脸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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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拌嘴到了警局，杨蕾让我把档案签了。我一看这所谓的灵异组就两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她，我八千她八千。凭什么她有八千？

　　我把表格丢了回去，“不干了。”

　　“又怎么了？”

　　“凭什么你工资更我一样多？你均五千给我，我可以考虑下，要不然谁爱干谁干，反正咱们市里大把的神汉，随便市场门口拉一个顺眼点的不就可以了？”

　　“楚河，为什么你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有钱才有朋友，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均你三千。”杨蕾做出让步。

　　我不鸟她，“要不我均五千给你，但凡遇到鬼灵什么的你去对付，我负责站在远处敲锣打鼓加表情镇压。”

　　“你……”杨蕾又被妥协了，跟我斗她还差几条街呢！

　　填了表格拍了头像入了档案，很快就丢了个挂牌给我，然后带着我去了一处小区。路上她跟我大致说了下病人的症状，开始白天睡觉晚上闹，后来白天晚上都睡觉了，而且口吐白沫，送到医院人一不看着人又会自动回到家里，闭着眼睛走回家的。

　　她问我是不是真的被鬼迷了，我呵呵不语。

　　到了那户人家，开门的是一个妇女，她一见我们来听到我们是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夫妻两人都要下跪了，说救救他们儿子。

　　我让他们先别着急，如果真是撞邪的话问题不大。进了他们儿子的那间房，杨蕾想跟过来，我让她出去，告诉她什么护身之类的符箓都没带别进来拖后腿。

　　她瞥嘴冷哼哼的在门口守着。

　　一进房我就看到男孩身上压着一个年级相符的女孩，之所以会吐白沫，那是因为鬼灵想把男孩的阳气压出来，直到没有的阳气那就离死不远了。幸亏这男孩的命够硬，不然早玩球了。

　　“姑娘，到底是什么仇恨非得弄死他？”我搬了张凳子坐到旁边问。

　　女鬼一双翻白的死鱼眼斜瞪着我，“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是鬼医，天天跟鬼打交道，什么鬼我会没见过，别说是恶鬼，连妖我都弄死过。但我鬼医这行的主要职责不是灭你们，而是善导你们，有什么冤情可以跟我说，只要我能帮到的都会尽量帮你。”说罢女鬼张开双手朝我掐来，我一个反巴掌扇呼过去，把她扇呼撞在墙上。“冥顽不灵的东西，告诉你，老子是地藏王转世，灭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再对本王不敬，我就让阴差把你押到十五层地狱去饱受炼狱之苦。”

　　太敢扯犊子了我，竟然敢说自己是地藏王菩萨转世。心里默默祈祷这话千万别让地藏王菩萨听到，不然割舌头都是轻的。

　　我把男孩扛了出去，然后回到房里反锁房门。“说吧！本王答应你，只要你有是冤死的，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五天前我被一辆车撞成重伤，当时他经过看见没报警，我因为救治过慢导致身亡，所以我要他陪葬，”女鬼嘤嘤作哭道：“我学习好，父母又有钱，在家里我是公主，在同学面前我是大姐头，我不想那么早死，我不甘心。”

　　“天命不可违，就算你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事实，如果每个人死后都说不甘心，那这阳间岂不乱套了。你能记得那撞你的车牌号码或者是什么车吗？孩子，哥见过太多你这种冤魂了，它们也跟我对抗过，但最后的结局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会被送到十八层地狱饱受各种酷刑。听哥一声劝，快过奈何桥吧，我会给你沉冤得雪，而且还会让你尽快排上投胎的班车。没准你下辈子投胎还是投到现在的家庭里，现在不是可以二胎了吗，看你年纪也不会超过十六岁，你妈可以再生。”这番话我倒是没有掺假，只要它肯离去，我一定会跟下面打招呼，让它们照顾照顾这位女鬼。

　　女鬼身上的怨气慢慢消减，眼睛也不再翻白吓唬人。它告诉我撞它的是一辆粉红色的保时捷卡宴，本市的车牌，尾数只记得一个六。

　　它说它想回去看看父母，看看同学，看看朋友，然后再走。我告诉它别留恋阳间，在这阳间待的越久就越容易成为孤魂野鬼，现在已经是第六天了，要是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她朝我下跪说务必转达不要让它父母太伤心，这辈子没做没他们的女儿，下辈子再继续做。

　　说完它消失了，总算送走了它，接下来就是替它找出那位撞人人还逃跑的杀人凶手，如果那肇事者及时送它去医院的话，也不至于白白葬送一条性命。

　　出了房门，男孩的父母问我他们的孩子怎么还没醒，我告诉他们适当的带他去晒晒太阳，几天后便能恢复如初。而且还告诉他们不孩子之所以会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是因为见死不救，这人呐不能太冷血无情，如果及时报警的话也不会导致那女孩救治不及而死亡。

　　男孩的父母没有好脸色的送我们出门，我道：“大哥，按照我们这行的规矩是要给钱的，不知是二位高兴的忘了还是不想给？”

　　“就这样随便看几眼还要收钱啊？再说我儿子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凭什么给你钱？”男孩的父亲哐的一下把门关上。

　　我甚是无语，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吃饱了就打厨子，这过河拆桥也拆的太快了。得，小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千万要自求多福，别下次再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我下跪都没用。

　　“小弟，查查本市车牌号尾数是六，车型是粉红色保时捷卡宴。”我拉走正想踹门的杨蕾。她愣过神来问我，我说的小弟是指谁。我不语，让她自己琢磨。道：“这男孩见死不救，法律途径是办不了他，但众民之口应该可以打击打击他的。不是我记仇，而是教他怎么做人，现在他还小，若是不给他的教训，以后会彻底变成冷血的动物。这种性格是会传染的，得遏止这种不良风气。”

　　“你的意思是要上报？”杨蕾问。

　　我摇了摇头，“有必要告诉亡者的父母，刚才听那女鬼好像家里有点钱，用他们的口来向外界传递这事岂不是更好？”

　　“卑鄙、龌龊、阴险、小鸡肚肠。”

　　杨蕾一连给我用上了几个不好的名词。我告诉她这不叫卑鄙龌龊阴险，而是叫策略。

她送我回店里后开车回警局了，估计是去查那撞死人的车主去了。

　　厨房给杨蕾那白痴娘们给祸害完了，在没有重新装修好之前都得叫外卖，指望杨蕾她赔钱是指望不上的，忽悠柱子倒是可能性较大。打了个电话叫柱子过来吃饭，嘿嘿……

　　“柱子，毛叔状态好点没？”我给他夹了块鸡屁股问。

　　柱子望着鸡屁股嘴角抽搐，一副想丢掉又怕我说他的样子。他最终鼓起勇气闭眼吃了下去，道：“还行，不过还得住上一段日子。”

　　“正好，你可以抽点空帮帮我。来，吃菜。”我又给他夹了块鸡头，“柱子啊，毛叔这一住院花费可不小，他老人家当然不希望花钱，所以一定会天天囔着要出院。但是，你作为的他的徒弟和半个儿子，是时候尽尽孝了。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在那边的条件，要不是我高价买你们的符箓，我看你们三餐温饱都成问题。不是吗？南方有南方的好，北方有北方的好，现在南方那边已经基本不给土葬了，这也意味着你们连帮人看风水的饭碗都要不保，而在我们这边，还是有点市场的。哥给你个建议，以后跟哥干，我给你三成收入。不是我吹嘘，我这几天收入就不下百万，你在那边能吗？几乎的收入都是靠买符箓度日，其一把老本事荒废，其二是不进则退，给人一种有点太安逸的感觉。”

　　“这个……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这话了，不用分我三成，只要你能说动我师父，免费跟跟着你都成。”柱子说完狠狠的塞进鸡头，骨头都嚼碎的那种。

　　“慢点吃，还有很多菜呢！”看他苦的，估计有段日子没吃上肉了，我把两鸡脚也夹给他。

柱子都快哭了，两眼盯着盘子了的鸡肉冒青光。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嗯，宁当鸡首也不当凤尾，你看我对你多好，把鸡身上最档次的都让给你吃了，哥是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