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3回南昭显的院里着火了

这秋天说来就来，林如茜离家时并没有带多少衣服，，王府找的裁缝做的衣服也还要几天才能赶出来，她现在穿的是南莹莹留下来的旧衣服，但是不妨碍林如茜的好心情，因为她不用上学了。话说这10天前，南量让南昭显带林如茜和肖素芬去上学，晚上的林如茜还拿着毛笔在脸上画画，愁着老师布置的作业如何完成。这时只听门口高声大喊：“走水了，走水了。”翠翠这时冲进门，也不管这眼前的三小姐一脸花猫样子，拉着她就跑，林如茜还没缓过神来看发生了什么，翠翠边拉边说：“三小姐快走，小王爷那边的郎清轩着火了，他那跟你这隔的非常近，您快跟我走。”林如茜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问道：“那我大哥他人在哪里，在哪里？”“三小姐别着急，小王爷晚上被王爷叫去前厅议事并不在房内。”听到翠翠这么一说才放下心里。来到前厅，南量、南昭显、王妃、肖素芬等都在，南量见林如茜也到了，这才放下心来。此时，一小厮被四五个护院捆着扔到了南量面前，护院长说：“王爷，已经抓到放火的小贼，是小王爷房的小厮陈四。南昭显不可相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陈四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是下人，但是他待他一向不错，怎么会是他放火。南昭显问道：“护院长，你是不是抓错了，陈四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还没等护院长开口，陈四开口道：“小王爷，谢谢您在这个时候还愿意相信我，对不起，这个火确实是我放的。我不是故意的，您对我恩重如山，我从来没想过对您不利。”肖素芬插话道：“你这陈四，承认的倒是痛快，你既知道我表哥待你很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陈四看到肖素芬，那杀人的眼神直盯着他，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你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你不是王府的主人，对我们指手画脚，对我们下人不是打就是骂，好好的王府，每年因为你的到来，搞的鸡犬不宁，你问问这府上的人，有哪个愿意伺候你，哪个愿意跟你说话。偏你还不自知，以王妃对你的疼爱横行霸道。我为什么放火你不知道么，我放火当时你在小王爷的房里，我就想烧死你。”

南量听完陈四的话，更加震惊了，他跟陈四从小相识，陈四的品性他还是了解的，陈四一直都是一个勤劳肯干，老老实实的人，今天说出这番话，必然事出有因，恐怕这话对表妹声誉会不大好。于是看向南量，两父子有了默契，南量命令道：“除了王妃、小王爷、三小姐、表小姐，护院长和陈四以外，其余全部人都出去，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准事后议论，违者逐出王府去。”南量留下护院长是怕陈四发狠起来，在场的人会有个三长两短，护院长也跟随他多年，是个嘴巴紧的人。此时的肖素芬却发疯了一般，歇斯底里，毫无贵家女的气质，怒吼道：“你这狗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话，本小姐在王府一向循规蹈矩，并没有做出格之事，你何苦这么污蔑我，为你的行为找借口。” 陈四冷哼一声：“表小姐，你循规蹈矩，你没有做出格之事，你怎么对别人的我不说。你怎么对我的。我见你对小王爷的事非常上心，有事没事都来院里坐坐，一来二去咱们也算熟悉了，我原本以为您是大家闺秀，贵胄之女，是知书识礼的，但是您做了什么。小王爷院内的大鬟倩如跟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是因着我家贫困，不好意思跟她家提亲，于是我跟她说等我两年，我努力做事存钱。倩如对我亦如是。而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见她有几分姿色又在小王爷房里伺候，便想着办法把她弄出去。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硬是被你诬陷偷了小王爷的字画拿出去卖，没想王妃相信了这个话，她被打发出了王府，回到家后，家里容不得她，她又因被你诬陷找不到工来做，羞愤难当，跳河自杀。她的尸体在河里飘了半个月才被打捞上来，全身被水泡的面目全非，如果不是因为身上带着我送她的玉佩，根本就认不出她是谁来。她死后两月，那副字画在小王爷的床底下被找到。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肖素芬听到陈四提倩如的名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开始不对，听到倩如已经投河自尽更是面如石蜡，她只是想把表哥的房里的女的赶出去，怎么会想到这女的投河自尽。

南昭显听陈四说完，才知道倩如居然已经死了，犹如五雷轰顶，倩如跟陈四一样，从小跟他一起长大，是个善良正直的姑娘，当时表妹说她偷东西时，他原本就不信，只是家里用工一向是母亲在管，无论他怎么给倩如求情，母亲就是铁了心要赶倩如出去。此刻，听到倩如已经不在人世，悲痛之心抑制不住，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这边王妃也是非常心痛，倩如她从小看着长大，为人如何她心里也非常清楚，只是素芬毕竟是亲外甥女······此刻大概只有南量和林如茜还清醒，只是林如茜不知道说什么，陈四说完已经抱头痛哭，南昭显和王妃的表情看的出也非常伤心。南量开口道：“陈四，你有这天大的委屈怎么不跟我说，本王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倩如这孩子我看着长大，没了我也很痛心，素芬你给我过来，给我说清楚这事。”肖素芬怕极了，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开始颤抖：“姨夫，当时确实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呀，倩如从表哥房里出来后那幅画就不见了，”“你这个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诬陷倩如么，你去给她陪葬。”说完向肖素芬扑去，力气之大差点连护院长都没拉住，最后护院长没有他法只能打晕了陈四，这才抓住了陈四。抓住陈四以后，南量对南昭显说：“昭显，你房里的人你处置把，哎。”说完看了一眼肖素芬就带着王妃离开了前厅，肖素芬被南量看的不知所措，低下了头。翠翠也把林如茜拉出了那个暴雨中心。只留南昭显、陈四和肖素芬。他不知道南昭显对陈四说了什么，只知道陈四第二天就离开了王府，离开之前叩拜了王府大门，南昭显也病倒了，一病不起的那种。太医把过脉，说小王爷身体并无不适，是心里有事。那肖素芬在干嘛呢？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天天往南昭显得院里跑，一待就是一天。所以自从南昭显病倒以后林如茜就没去上过学了。林如茜也担心南昭显，他知道南昭显是心病，所以她得想办法让他走出这件事，这十天的筹谋也是差不多了，看着秋天的风又吹了一阵，大概这是秋风扫落叶吧，接住飘过来的叶子：“翠翠，走，去找我大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