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解释不清

市医院门口，陆婉笙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气喘吁吁。

胸腔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到喉咙的部位，就连喘气都带着疼痛。

还不容易从小护士那里拿到了楚云铮的病房号，但是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却犹豫了。

就算真的见面了，她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他本来就是因为她，才掺和进来的。

还要继续这样吗？

陆婉笙不知道答案，默默地转身回到了服务台，询问着护士。

“你好，楚云铮到底怎么了？”

小护士有些警惕：“你是楚大夫什么人啊？不好意思，这是病人隐私，我们没有权利随意透露给别人。”

陆婉笙点点头，也不在说什么。

她身上没有钱，就连送点什么东西都做不到，她在楚云铮的病房门外徘徊了许久。

透着那窄细的玻璃缝中看着楚云铮吊着石膏，倚靠在床边，嘴角还带着点青紫。

陆婉笙咬着食指，探寻的视线不时地扫着房内。

道歉的话，真的太多了……

“呵。”

从背后传来的呢喃轻音似的笑声让陆婉笙顿时毛骨悚然般的唰地回身。

在看清身后人的瞬间，转身就要跑。

顾昊焱长臂一捞，就将人带回了怀里，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眸子里却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

“跑什么？”

陆婉笙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僵硬的靠在顾昊焱的怀里，满脑子里都是那死寂一般的阁楼。

她不想被关在那里了。

静谧的空间内，除了她动一下就哗哗作响的铁链子外，偌大的空间内，好像就在没有了其他声响。

“你是真的不长记性啊！”顾昊焱从背后贴着陆婉笙，埋首在她的脖颈处。

她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从顾家别墅跑出来到这里，几乎十几公里的距离，偏偏那人却还是像上了瘾一样，轻轻地嗅着。

“你已经见过他了吗？说了什么？或者，你们做了什么？”

顾昊焱将人后带一步，躲在了这一楼层的转角角落里，所在的角度正好能让他们看见病房内楚云铮受伤的上肢，而楚云铮却并不能看到他们。

“唔。”

陆婉笙瞳孔放大，感受着颈侧传来的疼痛，颤声回答道：“没有。”

顾昊焱微微松了牙关：“嗯？”

“都……都没有。”

顾昊焱满意地笑了，头部稍稍后撤，看着陆婉笙皮下渗出的血点，从背后绕到刚刚他咬下去的地方，摩挲着：“真乖呢！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他那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楚云铮手指下移，从领口处钻了进去，陆婉笙脸色大变，不愿意在受他桎梏，挣扎着乱动。

“不要动，我现在还不想在这办了你，别在惹我生气了！”

陆婉笙双手握着那只在衣襟内作乱的手，哀求着：“什么都没有，真的。”

顾昊焱沉吟了一会儿：“这个答案，我好像并不满意呢！”

陆婉笙被逼急了：“所以呢？你想听什么？听我真的喜欢他爱他吗？”

顾昊焱啧了一声，伴随着衣衫被撕碎的声音，还有低沉的听不出喜怒的男声：“这个答案，我好像更不满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