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小白是什么意思

二人降落在一座城市之外，公孙复误会了孔丘眼中的疑惑，主动解释道：“不必惊讶，土星之上遍布都是金属，所以城墙和房屋基本都是金属所构。不像水蓝母星上，大多还都是木瓦构建。”

虽然公孙复这么说着，但是进入到城市之中的孔丘，还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啊？”

只见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幢幢耸立着的高楼，透明的玻璃在阳光下照射着彩色斑点，一下子让孔丘想到了魔都的水泥森林。

公孙复拍了拍孔丘的肩膀，说道：“我第一次去其他星球的时候，也是这么惊讶。不过每个星球都有自己的特色，这很正常。不只是建筑构造，包括人文气息，性格方式，也都不尽相同。但是好在大家都是读书人，都有着守护太阳系的愿景。”

孔丘点了点头，一路诧异地跟着公孙复来到城市最中央，老远就可以看见一座插入云霄的高楼屹立在那，高耸入云地顶层仿佛与云彩并肩。

公孙复直接带孔丘来到了四十九层，门口贴着的院长室，让孔丘连连吸气，感叹人类的异曲同工之妙。

公孙复轻轻拍了拍孔丘的肩膀，推开房门轻声道：“老师好！这就是我传信给你的那位童生师弟。”

“好！好！好！孔丘是吧，你们俩快坐下吧。看到你，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我那老友。”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从桌后站了起来，来到茶水桌前，为二人准备起茶水。

公孙复快步上前，接过水壶，煮起了热茶。

“相关的事情，圣院已经记录在案。我另外又进行了档案加密，隐藏了一些资料，包括圣前甲等这块，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三缄其口的力量，我也进行了加强。”老人接着说道：“我那老友既然赐了你圣前童生的才气，自然也就有他的道理。万物各有其因缘，现在你跟着公孙复前来拜师，我自然也会顺应缘法。”

孔丘看到公孙复递来的茶水和打着的眼色，连忙双手接过，对老人施礼道：“多谢恩师厚爱！”

老人笑呵呵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轻声道：“好孩子，快坐下吧。上午刚结束童生考试，下午你们就来了，赶路也很辛苦吧，快坐下喝杯热水。”

公孙复应声道：“老师，我们回来时，看到那些山海精兽越发的猖獗，而且距离越来越近，战争会不会随时爆发？”

老人为二人续上茶水，轻声道：“无妨，无妨。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各有其因缘，各有其因果。”

公孙复挠了挠头，又问道：“我们要不要加固下土星的防护？”

“别操心啦。只要我老人家还活着，就打不到这里。山海精兽只是在太阳系外摸索，看有没有缺口可以进来。可是孔兄所化的才气，浑然一体，煌煌如大日之光，哪有什么缺口可言。”老人笑着说道：“等到那些山海精兽认清这个现实还需要点时间，因为他们谁也不愿意拿自身与才气相碰撞，到时候互相燃烧，消耗殆尽，谁也讨不了巧。”

公孙复道：“说道山海精兽，刚才孔丘还认出了一头白泽。”

老人笑道：“哦？何为白泽？”

公孙复道：“就是山海精兽，疏，然后头上长着一对长长的羊角。是孔丘看到的。”

“其实上古的龙族时期，还有远古的山海精兽时期，都是有文字记载的，但是随着他们的消失。这些记录，也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腐蚀掉了。本来就不多的记载，更是一一破损，只有一些神奇的载物上，还零散着一些文字，不成体系。”老人笑了笑：“消失也就消失了，之前也没人在乎。不过现在随着太阳系被山海精兽所困，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整理。这一块你大师兄牛山正在负责，你可以带孔丘过去找他，看能不能碰撞一些火花出来。”

公孙复点了点头，应声道：“老师，那我们先过去了！”

孔丘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跟着公孙复恭敬地向老人道别后，一起向外走去。

公孙复这次没有从窗台出去，他领着孔丘来到楼梯处，笑道：“在你考上翰林之前，都是要爬楼梯的了。我先带你熟悉一下。”

二人边说边向楼下走去，孔丘问道：“对了，还不知道恩师名讳？”

公孙复恭敬道：“恩师姓方，名运，字文超。”

孔丘愣了愣，文超是什么字号？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下子让他想到了另外个世界的脏话，文抄公……

公孙复接着说道道：“我姓公孙，名复，字呠孜。”

这下孔丘没忍住，脱口而出：“喷子？”

“是的，就是呠孜。一个字号而已，老人们想让我把勤勉，不懈怠的精神喷放而出。”公孙复笑道：“你呢？”

孔丘其实觉得文抄公这个字号就挺好，但是上来和老师一个字号，也不太合适。于是他朗声道：“我姓孔，名丘，字小白。”

公孙复好奇道：“小白是什么意思？”

孔丘笑着说道：“小白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意思。这个是我给自己起的，因为我长期在外流浪，像个傻子一样。衣食住行全靠大家帮衬，给上一口，就吃上一口。不给，就长期饿着，食不饱腹，也没有精力去学什么东西，所以真的是啥也不懂，完全小白一个。”

“那你怎么去考得童生呢？”公孙复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好奇你从哪里学习的知识呢？”

孔丘说着心里的话：“没有什么学习，全是抄袭。这些知识全是别人的，别人说上一句，我便记下一句，需要的时候，用上哪句便是哪句。这次去考童生，也完全是机缘巧合。”

“哈哈！别说你了，哪个人不是在抄袭。哪个文字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哪个典故是我们自己的？不都是来源于别人。”公孙复以为他在开玩笑，附和着说道：“没想到你也这么幽默，不过等会见了大师兄，你可得老实一点。”

“大师兄姓牛，他本人也更是个牛脾气，非常较真。老师说他这种人，最适合整理古籍，刚好他本人也喜欢做这个事情。”公孙复接着说道：“他姓牛，名山，字月卫。等会你直接喊他大师兄就可以了，整个学院都是这样喊他。”

二人来到了第十层，只见门口挂着的牌子也很有风格，赫然写着“大师兄室”。

公孙复敲了敲门，喊道：“大师兄，我带小师弟来看你了！”

“别喊了！我没空！什么小师弟！等我整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再说。”屋里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

公孙复笑道：“他就是这个脾气，就算老师来了，他也是这个样子，不存在针对于谁。”

孔丘疑惑道：“刚才进老师房间，怎么不用敲门？”

“有问题就问，这很好。每个人各有其特点，遇到搞不懂的事情，就问出来，如果有错误就改正，这是个好习惯。”公孙复笑道：“就当这是师兄我教你的第一课吧。老师作为最古老的亚圣之一，神念早已强大到覆盖整个星球，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的房门是从不上锁的，谁想找他，直接推门进去就可以了。只不过他总是爱叨叨什么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之类的。搞得人难解其意，反正也很少有人去找他就对了。”

孔丘疑惑道：“最古老的亚圣？”

公孙复点了点头：“是的。和大成至圣先师同时期的亚圣一共只有九人，他们存活至今，而且创办了太阳系排名前十的院校。大家都说他们是和大成至圣先师一起，守卫着我们生活着的太阳系。”

孔丘还是没搞太懂，疑惑地问道：“九位亚圣？十个院校？”

“九位最古老的亚圣，还有一位圣人，不刚好十个嘛。”公孙复点了点孔丘的脑袋说道：“提问前，先动一动脑袋哦。”

二人聊了半天不见屋内的动静，公孙复又敲了敲房门，喊道：“师兄，我给你带了一个山海精兽方面的专家！”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把推开，一个强壮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谁？谁？专家在哪呢？”

公孙复指了指孔丘，说道：“这就是了！我们的小师弟孔丘，他可是山海精兽方面的专家，刚才观望星空的时候，随口就指出了一头山海精兽的名字，连我都不知道呢。”

“走，里面说。”那道强壮的身影，一把搂过孔丘的肩膀，向屋里走去，随手把公孙复关在了门外，隔开了他的声音，“小师弟刚拜的师！别忘记给他安排住宿！”

刚到屋里，孔丘就挣脱了大师兄的手，说道：“大师兄！刚才公孙师兄说得太夸张了，我并不是什么山海经的专家。只是刚考上童生，被他带来拜师而已。”

大师兄疑惑地望着孔丘，奇怪地说道：“不对！你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