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有旨
骑马钓鱼
连载中· 76.17万字
爷爷临终前给了我一个奇怪的账本,第一页便是“阴司留档”四个诡异大字,上面的账目也不是钱财,而是“命”,我拿着这个奇怪的账本帮着爷爷收账,还账,我仿若成了行走人间的生死判官,冥冥中一切皆有旨意……
我姥爷用八凤护住的局帮我挡了灾,为此丢了一条命,我就知道,有些命数天注定,我殷八字儿注定要吃这一碗阴行饭
‘鸡六,狗八,猫十年。’
我老家东北一直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老话。
意思说的是鸡不摸六,狗不过八,猫更不能养过十年。因为一旦超过了这个岁数,这些畜生就开了灵光,成精成妖,难免就要生出祸害来。
所以啊,但凡到了年头儿,就算是再不舍,也得狠心在这些畜生脑袋砍上这么一刀,避免祸及全家。
但其实这话我一般都是当笑话听的。
因为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们老殷家的院子早就该成了妖精窝,而我姥爷也早就该死过三个来回了。但偏偏十好几年下来,他老人家身体倍棒,吃嘛嘛香,那体格子简直棒过大小伙子。
老爷子打我记事儿起就在院子里起了鸡苗。
这一养就是十几年。
旁人养鸡为了吃,图了下蛋,为了挣钱做买卖。
但我姥爷却不一样,他恨不得把这些鸡苗子给供起来当宝贝,跟心头肉是的。
那时候家里都穷,寻常人家连白米白面都吃不上,但我姥爷把村里分下来的田都卖了,就只为求人从城里带回来白米白面来喂鸡。
有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犯嘀咕,我说姥爷啊,你亲外孙子在这呢,那些个鸡崽子可不会给你养老送终。
我姥爷斜了我一眼,没吭气。
后来过了几年,苗子都长成了大公鸡,个个膘肥体壮的。
我以为看到了盼头儿,留着口水让我姥爷杀一只打打牙祭,但我姥爷却是给我了后脑勺子一下,然后不由分的让我进山里抓虫子。
蝎子妈,大蜈蚣,绿翁子(一种蛇)。
我漫山遍野的跑,犄角旮旯的钻,都快成了山猴子,为的就是抓这些毒玩意往家里拿,然后喂院子里头那些个神仙待遇的大公鸡。非但这样,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老爷子还让我放点血出来浇在蜈蚣蝎子这毒虫上喂鸡,我不乐意他还揍我。
为了这,村里人传开了,他们说我是从坟圈子里捡的,不是他老殷头儿亲生的。
当时我八九岁,还专门找了我姥爷质问这事儿。
“滚犊子,让他们哪凉快哪待着去,你要不是老头子亲生的我能养你到这么大?你要不是我亲孙子,我能帮你改名字,叫你多活两年?”
“孩子啊,旁人不懂,那是他们没有这眼力见儿,姥爷不多说啥。你就记得一点就得,姥爷啊,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说了我就信了,谁让他是我姥爷?
我叫殷八字,名和姓都是我姥爷给起的。
本来我姓杨来着,但我姥爷却偏偏让我跟他姓,为这事儿他还跟我爹闹掰了,差点老死不相往来。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名字,你说叫什么不好,姓殷叫八字儿,就是那年头流行的啥卫国啊,建华啊啥的也比这名响亮。
但我姥爷却不乐意,任凭我怎么抗议也不让我改名。
他告诉我说这名是天赐的,改不得。
当初我出生的时候找大师傅帮我摸过八字儿,人家说我命太硬,又是阳年阳月阳时阳刻出生的,如果在姓杨(阳)的话,保不齐一出生就得折了,所以这名在不好听我也得受着。
受着就受着,反正我也快记不清爹娘啥样了,姥爷又不会害我,他说啥就是啥。
而且,姥爷除了不让我吃这些大公鸡,其他的可没亏待过我。
不过后来我心里就不怎么惦记院子里这些大公鸡了。
不是说我不馋,那年月日子苦,还真没哪家的小子能拍着胸脯子说自个儿不馋肉的。但这些个大公鸡膘肥体壮,个个都长的跟小牛犊子是的。
它们顿顿吃的蝎子妈和好几寸长的毒蜈蚣都是我从漫山遍野的钻,从山里头摸来的,全都一个不拉的进了这些大公鸡的嘴里头,这一吃就是十好几年。
这些鸡能长这么大我起码得有一半的功劳。
吃惯了毒虫的鸡恐怕肉里头都是毒性,这要是再能上饭桌就鬼了。
何况这些个大公鸡都是快成精了的家伙。
哪怕我觉着那什么鸡六,狗八的老话都是糊弄人的鬼话,但这些个大公鸡在院子里头转悠,眼珠子都冒着血光,尤其是那一双爪子,半尺长的绿翁子(蛇)都一撕两半,跟钢筋是的。它们还有个爱好,动不动就爱往阴影里钻,动不动就鸡飞狗跳。
平时我从跟前过都有点发憷,哪还敢对它们下手?
说来也挺怪,鸡是畜生,但跟人一样都有寿数。
就算是免了过六那年的咔嚓一刀,但寻常的鸡能活过七八年都算是了不得了。
但我姥爷养的这批鸡论岁数跟我都差不多大了,哪怕中间死了不少,但院子里还剩下九只活蹦乱跳的。
我偷偷问姥爷,我说这些鸡怕是都成了精吧,您老到底打什么主意,难道真指望这些个大公鸡帮您养老送终?
“莫急,莫急啊,孩子,快了,快了。”
姥爷到底是年龄大了,他一个劲儿的念叨这一句话,整个人都跟魔怔了是的。
我摇了摇头没多想,以为是姥爷是得了病,可过两天学校放假,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却发觉了不对劲。
因为院子里的大公鸡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只。
这可还得了?
这些个牲口都是姥爷的宝贝,我连忙想把丢了鸡的事儿跟姥爷说,可我在屋里头左瞧右看也没找到我姥爷在哪。
我点着油灯一直等到了天擦黑,姥爷才慢悠悠的从村口晃荡回来,我连忙迎了上去,刚想张嘴,却发现我姥爷满身是血,腥味大的很。
我连问我姥爷去干啥了。
可我姥爷根本没理我,只是爬上了炕头儿盯着我看。
油灯忽明忽暗,将姥爷的影子投递在墙上。
他眼睛血红血红的,似乎能够挤出血水来,有一瞬间,我没来由的想到了院里的那些吃惯了毒虫的大公鸡。
我觉着他是病了,毕竟老爷子80多了。
姥爷不愿意多说,我也就没敢追问。
而第二天的时候我惦记在家的姥爷,本来我是住校生,平时不回家,但我整个白天一直都心神不宁的,于是我连夜请了假从学校回来,想给他做口热乎饭吃。
可我前脚还没进门,就瞧见我家的大门开了。
我以为是哪个偷鸡贼呢,便悄悄的就藏在了树后头。
可房门推开,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姥爷,他怀里头抱着一只大公鸡匆匆的就朝着村外走。
这么晚了,姥爷出村干啥?
我张嘴想叫,可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去。
他前脚走,我猫着身子偷偷摸摸的吊在我姥爷后头,想看看老爷子神神道道的到底要去哪。
还有他怀里抱着大公鸡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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