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抬棺匠
乐乐神
连载中· 75.12万字
王初一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易经八卦,茅山术,剑法,拳法。王初一接触了东北马家弟子马红梅,拜马红梅为奶奶。马红梅临死前,将供奉百仙的堂口传给王初一。王初一仙道双修,杀恶鬼,降恶妖,斗僵尸,度善鬼,与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称兄道弟。
【东北方言版】翻山坐地虎,阎王抖三抖。 我爷是旧时土匪绺子的大掌柜,祖上有一把斩神诛鬼的聻斩宝刀,砸缸摘瓢杀人越货。从死人手上抠钱,和精怪抢地盘,与地府鬼仙打交道,刀客镖师闻风丧胆,仙家鬼怪退避三舍。 闻听爷爷死讯我回家奔丧,结果发现死的居然是我奶奶!我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惊悚恐慌如影随形,我是不是还活着?
我爷是得癌症走的。
爸妈回老家奔丧,却不许我回去守灵,我心里过意不去,即便感情不深厚但不去总觉得缺点什么,但我妈叮嘱我一定小心。
我能理解她的担忧,毕竟我爷土匪出身,解放后从良做了出马仙。
做这行的禁忌多,怪事多。
小时候爷爷想点我做继承人,我妈坚决不同意,为了避讳我家三口搬离老家,到城里打拼。
再次见到爷爷已经天人永隔,奶奶扶着冰棺早已哭得不行,面容枯槁苍老,细看还有点脱像,我没多想以为是伤心过度导致的。
葬礼流程很古怪,不许烧纸不许祭祀,据说是爷爷临死前定的。
流程走完,我见我奶走出火葬场的路上我妈忽然指着我背后问:“你什么时候烧纸了?”
我吓了一跳,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贴了一张纸钱,我爸赶紧摘下来,安慰母亲:“可能是哪个小孩淘气弄的,没啥事。”
可事情很邪门,到了我爷家脱下外套的时候,从衣服里又掉出一张纸钱,我是个无神论者没当一回事,随便扔进纸篓里。
第二天早晨我被电话吵醒,一看陌生号码挂断关机。
又睡个回笼觉,不知睡了多久,身体犹如陷在烂泥沼里面,疲惫无力。
我下意识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像是被缝上一样,好像醒了,又好像没有醒,浑浑噩噩,十分难受。
恍惚中卧室里进来一个人,肯定不是我父母,他脚步蹒跚,步履沉重。
那又是谁?
难道是我爷死前没见我一面,想念大孙子才特意回来看我?
不是我胡思乱想,而是来人爬上了我的床,挨着我躺下,像是冰柜里的冻肉贴在我的身上,冰冷刺骨。
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我就是个怂人,从小怂到大的那种,后悔不听我妈的话非回家奔丧。我睡的这张床就是爷爷的老床,我爷和我奶年岁大了睡眠不好,所以很早分开睡了,难道我爷出于惯性又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呼!
他冲着我后脖颈吹气,吹出的气很冷,我整个人都快冻僵了。
我盖着厚棉被,开着电热毯,却冻得瑟瑟发抖。
“爸妈,救我啊……爷爷,我是你亲孙子啊!你害了我老张家就绝户了!”我急得大哭,嗓子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似的,一个音节也吐不出来。
呼!呼!
那人对着我吹几口气后,竟伸出手开始抚摸我的背部。
我倍感恶寒,因为那双手硬邦邦的,冰冷僵硬,像是冰冻鸡爪子,刮得我后背很痛。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很想躲避那双手,但身体完全不听我使唤。
那双手从后面绕过来,我余光能看到那是一双苍老惨白的手。
忽然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卧槽!
猝不及防的掐脖子吓我一跳,我反复告诉自己是梦,但奄奄一息的绝望感无比强烈。
记忆如电影般纷呈,但我就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狠心的爷爷。
但那双手越来越紧,我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出去。
最可怕的是,在恐怖来临时,我的意识完全清醒,那种恐惧至极的绝望,让我生不如死。
“我不想死啊……”
一股尿意袭来,我竟然尿床了!
二十多岁的人尿床,还是控制不住的尿床,实在羞耻。
但我那一刻求生欲望极为强烈。
朦胧中一道寒光似的的弧线划过,一把刀从我头上划过,嘭的一声倒插在床上。耳畔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声,我脑海猛地清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背后的冰冷感骤然消失,活过来了!
我呼的一下坐起来,抹了一把泪痕纵横的脸庞,极度的害怕与惊恐后,浑身疲惫无力,大脑已经宕机。
是梦!
我拍拍脸,松了口气。
床上湿漉漉一片,靠,尿得也太多了!像水龙头泄漏了,想糊弄过去都不行。
丢死人了,估计我打破了尿床年龄纪录。
转瞬我悚然一惊,就在我身边几厘米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有二十多公分长,鸟篆花纹布满刀身,一股森然的寒意扑面而来。
“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不过我爷挂一把刀在房梁正头上,嫌死的不够快吧?”
我神经大条的摸了一下,竟有股腥臭味传来,像是屠夫的剔骨刀,难道我爷还有客串屠夫的怪癖?
卧室里的动静惊动了爸妈和奶奶,看到那把刀,脸色都十分难看,我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就说是鬼压床,偏不提这刀,让我别多想。
这不摆明了让我多想吗?
怂人也有好奇心,我偷偷问我奶,结果我奶也说小孩子别问这么多,我就纳闷了,什么大事还得瞒着我啊?
今天还要招待来奔丧的亲戚,拖着疲惫的身躯忙得跟狗一样,我也没时间瞎琢磨。
下午那个陌生电话又响起,接通后,他问我是不是张槐?
张槐这名字是爷爷起的,我妈嫌槐字阴气重,想给我改成淮,但爷爷不允许,说槐养人,能平衡我的命格,这方面我爷爷比较权威,就定了叫张槐。
他说他是火葬场烧尸工:“你爷爷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你小子命大,但他还是会再来找你的。”
我差点破口大骂,早晨那个真是我狠心的爷爷?
“我知道你可能难以接受,我也觉得邪门,再说我只是个烧尸工,拿了你家五百好处费,他托梦给我做什么?还逼着我背下你的电话号,你今天不接我电话,我怕他晚上还骚扰我。”
你又不是美女,我爷骚扰你干毛?我腹诽两句,又问他:“我爷还说什么了?”
见我真信了,他语气古怪道:“别的倒没说,但你家这事够邪门的,最好你来一趟火葬场,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明白他想要钱,但他却说:“我不是要钱,你爷死的很诡异,你家可能要大祸临头了,妈的我可能也被牵连进去了,你爱来不来,大不了我换个城市,他也不能永远跟着我,倒霉的还是你们家。”
他骂骂咧咧挂了电话,我本来不信,但早晨的鬼压床让我心里瘆得慌,决定明天去一趟。我一个人肯定不敢去,得找个伴儿。
忙到了五六点钟,才把亲戚朋友送走。
我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回家想洗热水澡,脱衣服的时候又掉出一张纸钱,我又不是批发纸钱的,这玩意怎么跟不要钱似的往我衣服里藏?我无意间瞥了眼镜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脖子上有东西!
我用纸钱抹了一把镜子上的水汽,清晰映照出两只乌黑的手印。
这手印是从后方伸过来……掐住我脖子的!
吓得我脑海一片空白。
鬼压床不是梦?我狠心的爷真要带我走!
我眼泪又流出来了,老爷子咋这么狠心呢?难道我是充话费送的?老爷子嫌弃那边寂寞把我带走?
缓了好半天,把乱七八糟想法驱逐,仔细瞧了瞧,那手印不是淤青,而是渗入皮肉里面,如墨汁般的纹身一样。
不对呀,早晨鬼压床后我妈特意检查了的,没看到黑手印,白天迎来送往的也没人说,怎么洗澡的时候忽然出现?
忽然浴室灯一黑,跳闸了,老房子电压不稳定。
我用手机照亮浴室,哪有心思洗澡了?好死不死的扫了眼镜子,差点吓得我又尿出来,镜子里的人正朝着我诡笑!
似乎镜子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穿着寿衣的……我?
正在对着我自己诡笑?
我没看清,也不敢看清,像疯似的冲出浴室,心脏砰砰乱跳着,整个人都吓傻了。
镜子里狞笑的人是我?怎么穿着寿衣?
笑个屁啊,穿寿衣吓唬自己?什么玩意!
我细思极恐,镜子外的我是活着还是死了?
肯定不敢自己睡了,大声叫爸妈,可爸妈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听到。想打电话又发现手机落在浴室,我又不敢去拿,更不敢穿过堂屋去爸妈的卧室。
只能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默念心经,鬼有没有被吓走不知道,反正把自己念睡着了。
睡梦中,房门被阴风撞开,刺骨阴寒的冷风让我打个寒颤,意识清醒过来,而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我能感受到,有人爬上了我的床,在我身边躺下来,一双如冰似雪的手从后颈处绕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一股巨大的恐慌汹涌而来,还来啊,我那狠心的爷!
乐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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