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知识就是力量

苏牧晨从叶家离开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半路上转了个方向，往赫连浩帆的医院去了。

看了下时间，以往的这个时候，赫连浩帆都还是在办公室的，所以，在来到办公室门口之后，苏牧晨先轻轻的拧了一下门把手，在确定里面有人之后，这才又敷衍的敲了敲门，接着就推门进去了。

“我今……”在开门之后，苏牧晨这才发现，在赫连浩帆的对面，坐了一个，背影看上去应该是女生的人。苏牧晨刚刚想说的话顿在嘴边“这个时间还有客人，那我不打扰了。”

说完，苏牧晨就退出办公室，然后体贴的给赫连浩帆关上门，准备离开。

但是，苏牧晨关门以后都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赫连浩帆就从办公室里面冲了出去。

得亏办公室的门是往里开的，不然就赫连浩帆刚刚那力道，苏牧晨估计就要被拍飞了。

“牧晨牧晨～”赫连浩帆着急忙慌的追出来，然后一把一拽住了苏牧晨的袖子。

“干嘛”苏牧晨偏头“我刚刚是不是打扰到你约会了？”

“什么约会！”赫连浩帆赶紧摇头“你不仅没有打扰到我，而且来的太时候了”。

“什么意思”？苏牧晨有些没，明白的又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那那个女生不是你的约会对象吗？”

赫连浩帆无奈的摇头“什么约会对象啊，他是我爷爷一个老朋友的孙女。仗着我爷爷跟他爷爷关系好，天天过来骚扰我，我我又不能太不给她面子，不然～对吧！我都快烦死了，今天你来的刚好。拜托了，一定帮我解决了他。”

苏牧晨又看了一眼办公室“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帮你解决？自己的事情还是留给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

“别别别，别走啊！”赫连浩帆赶紧赶紧抓住，苏牧晨的手，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靠在他的身上“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啊，你得帮我呀。”

“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帮啊？”

赫连浩帆摆摆手“没事，你不用认识他，你只要进去安静的坐在那儿。他会知难而退的。。”

苏牧晨“……”。

“你这个冷场王。我相信你的实力。没有几个陌生的女生，可以承受的住你的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快快快，赶紧进去，别让人等太久了，早点把他解决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赫连浩帆说着就把苏牧晨往办公室里推。

但是苏牧晨却停在原地，不肯动“你先等会儿。我怎么听你刚刚的话那么像在骂我呢？”

“夸你夸你呢！你这简直就是……哎呀，我简直就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形容你了。只要有你在。一切出现在我们身边且我们对他不感兴趣的人。都不会跟我们产生尬聊的情况，因为只要有你在，他们绝对，一秒钟都不想继续多呆下去了。”

赫连浩帆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而且我觉得你今天过来找我都这个点了，肯定有什么事儿，你赶紧把他解决了，咱俩好谈正事儿，对吧？”

苏牧晨，站在原地。依旧在那犹豫着，他特别反感跟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女生。

“哎呀，大哥，我喊你哥成吗？别犹豫了，咱赶紧的吧。”

看着苏牧晨自己站在那儿，赫连浩帆是说不出来的着急。

“你知道我最讨厌跟这种陌生的女生……”

“对对，我知道，但是我所以说呀，不需要你说话，你就坐在那儿一句话都别说。别跟他说。可以跟我说，完全忽视他，如果他识相的话。一会儿就自己就走了。”

“那他要是不识相呢？”苏牧晨随口反问一句。

这个问题问的赫连浩帆一愣。

“不是，她……””赫连浩帆自己在那儿想了一下“不能不识相吧！”

苏牧晨“……”。

“没事没事，这些都不用担心，你只需要进去把氛围搞到最冷场最尴尬的状态，剩下的交给我，我会给他暗示的。”

赫连浩帆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就推着苏牧晨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刚刚有点事儿，嗯，这是苏牧晨，听说过吗？”赫连浩帆回到办公室之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给对面的女生简单的说了一下苏牧晨的名字。

“这位是蒂娜，我爷爷朋友的孙女。”

苏牧晨一脸冷漠的坐在那里。似乎没有听到赫连浩帆的话。

但是蒂娜却在听到苏牧晨的名字之后，一脸激动“苏……苏牧晨？！你好你好晨少，我是蒂娜”。

女生特别激动，脸上抑制不住笑容伸出手，想跟苏牧晨握手。

苏牧晨在他们那群千金小姐的圈儿里，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又帅又有能力，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太冷漠了。虽然在蒂娜的朋友圈里一直盛传着苏牧晨的传奇，但是真正见过，苏牧晨的并没有几个。

蒂娜之前也没有见过苏牧晨，今天是第一次见，能不激动吗？这可是男神啊！

瞬间就被冷落的赫连浩帆。并没有一点失落感，而是托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等着看苏牧晨的反应。

蒂娜兴高采烈的伸出去一双小手。但是。苏牧晨……

只见苏牧晨随手拿起赫连浩帆桌子上的一支钢笔在手中把玩了两下“这是钢笔不错。从哪儿弄来的，改天送我一只。”

“啊，好好没问题。”赫连浩帆愣愣的点点头。

被无视的蒂娜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但是却依旧有些不死心“晨少，我之前一直都没有见过你，但但是。我我我有。有一个之前有幸见过你的朋友跟我说，你本人比……”

蒂娜刚刚即便是被冷落了，但是，依旧改变不了她见到男神时候激动的心情，这不，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对，你们两个在那边好好学，尽快回来。”

没等蒂娜把话说完，苏牧晨就打开了手机，似乎给什么人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过去。

蒂娜再次有些尴尬。

赫连浩帆在一旁看着。心里一直在给苏牧晨点赞。但是表面上肯定得做做样子呀。

“那个，蒂娜，你别往心里去啊！他这个人就这样，平时对我们也是这样。嗯，但是今天的状态……”赫连浩帆说着摇摇头“可能是心情不好，他这个人脾气特别容易炸，我们别惹她！”

蒂娜专心的听着赫连浩帆的话，认真的点点头。

为了不惹苏牧晨生气，蒂娜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吱声了，

蒂娜安静下来了，苏牧晨赫连浩帆也不吱声了。整个办公室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安静。

苏牧晨随意的瞥了一眼旁边坐着的蒂娜，又看了看赫连浩帆，

只见赫连浩帆伸出手，攥长了拳头上下晃了两下。示意他加油，再说两句。说不定就给蒂娜劝退了。

苏牧晨无奈的叹口气。

“你今天到底还有没有空啊？我有点儿私事儿要跟你说。你今天要是空不出来时间的话，我就走了。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耽误。”

“别别别走啊，你难得来找我，我当然得空出时间来招待你了，你可是贵客啊！”赫连浩帆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旁边的女生似乎在给他暗示什么。

蒂娜坐在那里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犹豫了一下。

“那个，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这样的话，我我先走了。浩帆哥，那你先忙吧！我改天再来。”

听到这话，赫连浩帆心里不惊呐喊——左右赶紧走呗，还改天还要再来，谁有那功夫招待呀？

不过依旧要给面子的。

赫连浩帆礼貌的笑了笑“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看，没想到今天牧晨会突然过来。我我送送你吧！”

说完这话赫连浩帆就赶紧走过去，把门打开，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蒂娜看着一脸冰冷的苏牧晨，也没有再多做逗留，立马起身就离开了。

苏牧晨自己坐在那里。听到门外赫连浩帆喊完“不好意思啊，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赫连浩帆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哎呀，可算是把那个小姑娘那给支走了，今天多亏了你啊牧晨，他在这儿折磨我一个多小时了，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真的要崩溃了。”

回到办公室的赫连浩帆一下子瘫在自己的椅子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可算是解放了。

“又从哪招惹的小姑娘啊？”

“什么叫招惹呀，我是那种人吗？唉，还不都是爷爷啊，天呐，我现在才多大，他就开始操心孙媳妇了，那不就爷爷介绍过来的吗，我觉得我得给面子，不然早就轰出去了。。”

听到赫连浩帆这话苏牧晨又扭头看了眼大门口“原来是爷爷介绍来的呀。那是不是说明爷爷对那个女生还挺满意的？我这样把人给气走，不太好吧，爷爷知道了不得跟我没完啊，算了，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人找回来”。

苏牧晨说着做事就要起身去追刚才那个女生。赫连浩帆一把拉住他。

“你可拉到吧，你把他找回来？！你想看我死吗？！而且我跟你说啊，苏牧晨。咱们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听到赫连浩帆这话，苏牧晨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啊？谁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喽”赫连浩帆无所谓的靠在椅子上“最近爷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想着给自己找孙媳妇儿孙媳妇儿的。而且啊，不光是我，因为你对待女生比较冷漠，所以，爷爷先拿我来开刀，但是吧，爷爷说了，现在我们事业都挺稳定的，如果给我找到合适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了，你如果不想天天被各种各样的女生烦着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统一战线，你先帮我把这些女生给应付掉。这样他们才不会去烦你。”

苏牧晨“……”。

“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不信我明天跟爷爷说，我跟蒂娜就定下来了，你看看爷爷会不会马上把目标转向你，要赌吗？”赫连浩帆一脸自信的看着苏牧晨问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赫连浩帆问要不要赌，苏牧晨，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今天下午在叶家的经历。

叶织夏跟叶倾寒打赌赢了之后，她笑得特别开心，特别嘚瑟的一张小脸。

“干嘛呢？想什么那么入迷？你还要不要去找蒂娜了？”

赫连浩帆在出神儿的苏牧晨面前摆摆手。

“刚刚那个女生还不错呀，跟你挺般配的，为什么要把人家赶走。”苏牧晨回过神儿，垂着眸子盯着桌面随口说了一句。

“般配？你一定是在逗我，你哪看出来我跟他般配了。很可怕的好不好？你不知道她有多罗嗦。唉，把我给烦的呀。”赫连浩帆只要一想到刚刚的一个多小时内，蒂娜面对他滔滔不绝的样子，就觉得头疼～

看到赫连浩帆这反应，苏牧晨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行啊，你就笑吧哈。我今天的遭遇你以后一定也会经历的。不要高兴的太早哦！”

苏牧晨“……”。

“对了。都这个点儿了，来找我什么事啊？”

赫连浩帆这才想起来重点。以往这个时候苏牧晨应该早就回家了呀。

“没什么很重要的事儿，随便聊聊。”苏牧晨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最近杜恒和杜枫他们两个在外面学习。我回到家之后觉得挺无聊的，没人跟我聊天。”

“你这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这跟我聊天了，是吗？”赫连浩帆无奈的摇摇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工作狂吗？有这个时间不多签几分文件？我看你是有什么心事吧！在我面前还这么遮遮掩掩的，直说吧！”

苏牧晨稍微犹豫了一下“我，我今天……我刚刚从叶家过来。”

“叶家？”赫连浩帆顿了一下“啊～所以呢～”

“见到了川瑾，你之前是不是总提他？”

赫连浩帆轻轻蹙眉“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不要告诉我说，因为你去叶家见到了川瑾，所以就特地跑过来告诉我，就这件事儿？你有那么无聊吗，还是你觉得我最近比较闲？”

苏牧晨“……”。

“当，当然也不仅仅是见到了川瑾啊，还还有其他人。我在叶家吃过晚饭过来的。”

“so？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赫连浩帆听的苏牧晨这话，无奈的摊摊手。

然后苏牧晨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但是这个时候，赫连浩帆突然灵机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还见到叶家那位大小姐了？叶织夏～”

赫连浩帆八卦的凑近苏牧晨追问了一声。

苏牧晨诚实的点点头。

“等会儿，”赫连浩帆突然张了张手臂“你不会也对叶织夏一见钟情了”？

“也？”苏牧晨抬眸看向赫连浩帆。

赫连浩帆点头“对啊，也，因为你不是第一个一见钟情的人，我听川瑾说，大部分的跟叶织夏有过近距离接触的男生，都会被迷住。我当时听这个的时候，还怀疑过叶织夏是不是妖精变得，是不是故意吸引男人，然后吸干他的血和精魄……”

“你能不能少看一些这种无聊的东西？”

苏牧晨听到赫连浩帆这话，一脸无奈。

“是，后来也知道自己想错了嘛，”赫连浩帆摊摊手“川瑾说，叶织夏好像不喜欢男生似的，对那群主动献殷勤的男生都不给什么好脸色，更不用说跟他们有什么更亲密的接触了，如果他真的是妖精变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了，不然他怎么吸食精魄呢。”

苏牧晨“……”

“我问你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犹豫了一下的苏牧晨终于开口说到了正题。

赫连浩帆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右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托着脑袋看着一本正经的苏牧晨点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人是会变的吗？性格，想法之类的，会跟小时候相比，发生截然不同的转变吗？”

赫连浩帆一脸茫然“啊？”

“如果一个小孩，小时候心狠手辣，想法阴暗恶毒，那她长大之后，可能会变成一个善良的人吗？”看赫连浩帆似乎没听明白，苏牧晨“贴心”的给补充解释了一下。

赫连浩帆继续愣了几秒，眨眼反应了一会儿“不是，你这突然从哪儿来的这些感慨？受什么刺激了吗？你这心理上的问题，不应该来找我，不然，我帮你在咱姐那儿插队挂个号，你去找他聊聊？”

“我是认真的。”

苏牧晨眯了眯眼睛，十分严肃的看着赫连浩帆。

“认真～那，那你说的小孩，具体多大啊，你起码得给个范围吧，一岁的是小孩，现在很多人十好几，甚至二十好几的人都叫小孩儿呢。”

“六七岁，也可能是八九岁。”苏牧晨想了一下说了一声。

“六～”赫连浩帆听到苏牧晨这回答，有些无奈“你确定是六七岁？那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都用上了心狠手辣这词儿？”

“我觉得很合适”苏牧晨随口说“或者，换一个……内心阴暗，不仅见死不救，反而想害人性命”

赫连浩帆蹙眉听着苏牧晨这话“你确定你说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不是，你这都……看的新闻？还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现在的小孩的确都很聪明，成熟的也较早，但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毛儿都还没长齐呢，他知道什么？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什么想害别人，那应该是那孩子还不懂的分寸的恶作剧吧。是最近新出了什么新闻吗？我怎么没看到？”

一边说着，赫连浩帆有些疑惑的打开了他的手机。以为自己又错过了什么热点新闻。

“你觉得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听完赫连浩帆的话，苏牧晨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跑出来一个问题。

赫连浩帆放下手机，认真的看着苏牧晨“你今天晚上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这会儿还又问这么深奥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跟世界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让人难以回答，社会上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分为两派，双方都有自己的论证和道理，谁都不服谁。你竟然还拿这个问题问我，我要是能回答出来，我……我怎么那么厉害呢。”

“我是问你觉得，你的观点，没有让你给出一个客观的回答，是主观意识”。

“我觉得～我觉得的话……先有鸡。”

苏牧晨“……。”

“啊，不是，什么问题来着？”赫连浩帆说完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回答错了问题。

苏牧晨一脸无奈，刚想在问一遍问题的时候，赫连浩帆那边儿又却“抢答了。”

“对对我想起来，人性，要是我觉得的话，人性本善吧。你看的小孩一个一个人多么天真烂漫呀？世上的总是有那么多的坏人，虽然说都是小孩儿长大的吧，但是，这些就跟就跟家庭教育有关了。每个小孩出生之后都是一张白纸，孩子没有形成自己的价值观之前，纸上的内容都是由家庭决定的。”

“一个好的家庭氛围下，可能会出现坏孩子吗，或者，可能会出现什么心理扭曲之类的，精神疾病？”

“那当然也是有可能的嘛。不过，孩子的性格还是瘦原生家庭的影响比较大吧，出现这么大变异的情况，可能性比较小。”赫连浩帆不确定的说了一句，随即看向苏牧晨“你这叭叭的，问了我这么多，我还没搞清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哦？突然问这么一些奇怪的问题。”

“那你觉得小时候特别自私，一点儿都不懂事儿的人，长大以后，可能会变好吗？”

苏牧晨没有回答赫连浩帆的问题，而是继续追问了一夏。

“这还用问，当然可能了！成年人都有可能因为某些经历和事情性情大变更何况三观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小孩子呢。不是，现在不是我在问你问题吗？”

“嗯”苏牧晨点头“我…”

赫连浩帆在一旁期待的听着，可是在一个“我”字之后，苏牧晨再次沉默。

“你什么啊？说下去啊！”

“我小时候见……算了，先不跟你说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苏牧晨话说道一半儿，就突然停下。

赫连浩帆“……”。

“眼下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赫连浩帆深呼一口气“还改什么天啊，赶紧说啊！你这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是要急死谁啊？”

“现在时机还不合适”。苏牧晨淡定的回应一声。

“你，你这就是欺负人你知道吗？！哪有你这样的，话说道一半儿，好奇心都被你给勾起来了，你又不说了。”赫连浩帆一副抓狂的样子“这样的人最欠揍，出去打一架行吗？！”

听到赫连浩帆这么说，苏牧晨淡定的淡定的点头“好啊，随时奉陪，现在去吗？”

“你……”赫连浩帆稍作停顿“那你到下面等我，我去找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

“打架还能带武器吗？”

“跟别人可以不用，但是跟你，如果我不带武器，你就是欺负我”。

赫连浩帆看上去特别有理。

听到赫连浩帆这话，苏牧晨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赫连浩帆翻翻白眼“你这从小，又是散打，又是近身格斗的，我小时候天天抱着一本医书钻研，哪儿练过你这些？我一个文人，跟我打架还不算欺负我？！”

“知识就是力量啊”。

“你少来！”赫连浩帆抱着手臂“哼，不让我带手术刀我才不跟你玩儿呢。”

“那你直接拿一把枪多好啊”。

赫连浩帆“……，”

“你就跟我说说呗，从小到大咱俩都没有什么秘密，你这突然欲言又止的，搞得我……心神不宁的。”

赫连浩帆叹口气，一脸祈求的看着苏牧晨。

看着赫连浩帆这样子，苏牧晨轻轻挑眉“好吧，小时候，偶然看见过两个小孩子打架。一个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差点儿把另外一个打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想起起来这件事了，就随口问一声，你那么较真儿干嘛呢。”

听完苏牧晨这话，赫连浩帆一脸失落“就为这？！你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苍天啊”。

“有什么问题吗？只不过求知欲突然上来了”。

“再见！”赫连浩帆翻着眼皮就要把苏牧晨赶走“就这点儿破事儿浪费我这么长时间！”

苏牧晨“……”。

“还有脑细胞！在想你那些问题答案的时候，不知道累死了我多少脑细胞！你必须补偿我！”

“突然有点儿困了，我就先走了，有事儿改天说”。

赫连浩帆“……”。

苏牧晨离开以后，赫连浩帆自己还坐在那儿郁闷了好一会儿。

不明真相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苏牧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