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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警告

书名:短命的我被迫传承生死门作者名:诣愉本章字数:2131更新时间:2021-12-27 16:50:05

如我所见,上百条蛇,被打的七零八落,仍然在垂死蠕动之下,逐渐拼接成了图案。

上面一个似“田”字的表象,下面像是一只匕首。

两者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文字。

“小巫,你看懂了?”

樊山莫名其妙的也站了上来,琢磨了半天,歪了歪脑袋,奇怪的看着我。

“这是甲骨文里组合成的‘鬼’字,代表着异类入侵,需弑杀。是一种警告。”

听到我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写着“不信我的鬼话”,更有甚者嗤之以鼻,打算收拾现场了。

谭沧海摆了摆手,让众人停止,并亲自给地面的怪蛇图形拍了照片。

帐篷重新搭建之后,我被带了进去,外面也开始清理工作。

“巫吉,你懂甲骨文,这是我没想到的。”谭沧海喝了一口热茶,热腾腾的蒸汽把他的金丝眼镜遮盖住,我也看不到的眼神。

“我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亲眼见到如此怪异的蛇组成个甲骨文。”我撇撇嘴,不爽的说道,“关键是我已经说了,那是个危险的警告,不要再往前走了。”

我无法相信阿乘拒绝给谭沧海等人做向导,但我保证,我可以通过此事,自己找办法。

对于那个图案的说明,我并没有危言耸听,并不是骗谭沧海,我确实是实话实说。

关于甲骨文,我确实懂一些。

那是原来上大学时候,我和同宿舍的兄弟们为了传小纸条说悄悄话专门研究过的。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

如此怪异的事情已经出现,前路漫漫,前面那座奥托尔滕山会有什么危险,鬼才知道。

谭沧海完全不理会我这茬儿,看向樊山。

“樊爷,你说的烛阴是怎么回事?”

樊山想了想,沉吟着说道:“这烛阴也是山神的烛龙的代表词,山海经中记载,是上巫创世神之一。人脸蛇神,浑身通红,住在北方极寒地带。……”

传说烛龙是一位能变换阴阳四季的神人。

只要它的眼睛一张开,黑暗的长夜就会变成白天;它的眼睛合上,白天就变回黑夜。

它吹口气,马上会进入大雪纷飞的冬季;它轻轻哈气,就又到了烈日炎炎的夏天。

它屏息时,风和日丽;呼吸时候,飞沙走石。

所以,烛龙常常蜷缩着,不吃不喝,不睡不呼吸。

又传说,在大地混沌未开的时候,它口含“火精”来到天宫,在北方幽暗的天门中高高举起“火精”,光亮霎时照亮大地,一直照入阴暗的九泉地下。

所以,人们又把烛龙叫做开辟神,是和盘巫齐名的创世之神。

听完樊山的讲述,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感觉有些扯淡。

我也歪了歪嘴,嗤笑一声。

传说都来自远巫时期,那时候人们信息闭塞,科技不够发达,总是以自己幻想中的构思来描述这个世界。现实中怎么可能出现那么离谱的解释?

谭沧海沉吟不语,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阿乘沉默片刻,也说道:“谭老板,今天既然有山神烛阴出现,还标明了危险的警告。奥托尔滕山比这两座山要危险得多。而且之前发生过那么多次离奇死亡事件,不能不重视。我看……”

谭沧海哼了一声:“你们也看到了,这哪里算得上危险?如果是别人肯定打道回府了。但是我们不怕,我带这么多人来,也不是为了玩的!”

谭沧海指的当然是自己雇佣来的这么多人的手段了,信心十足。

“再说,如果今天出现的烛阴真的是你们所说的那种山神,恰恰说明我们来对了地方!不必说了,早点休息,明天继续出发!”

谭沧海做了决定,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樊山拍了拍我的肩膀,也安慰我说,来都来了,如果真的有黄金宫殿找到宝藏,除了我的一百万报酬之外,说不定还能有些分成,这不是比我销售的提成多得多吗?

哎,来都来了……

不得不说,“来都来了”这四个字,作为国人“八大原谅”之首,确实是可以起到安抚的作用。

我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

就这么打道回府,已经打到我账户上的五十万,肯定会被谭沧海追着要回。一百万泡汤了不说,我还白白折腾这么一趟,确实不值当的。

更何况,事已至此,说不定我真的能在此处找到有关于我身世的线索。

至于前路的危险,想了想,这么多人呢,我也未必那么倒霉不是?

好歹有了自我催眠式的安慰后,我忐忑的睡了下来。

这一夜再也没发生什么事,很平静。

第二天继续前行,临近傍晚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使得谭沧海决定继续登山的想法成为泡影。

一行人在奥托尔滕山的半山腰处搭建营地,安顿了下来。

这一次谭沧海有了经验,派十二个人,分成三组,轮流站岗守卫,以免有突发状况出现。

据阿乘所说,1959年,在这座“死亡之山”突发离奇死亡事件的位置,就是我们现在扎营的附近,也就是奥托尔滕山的东脊上。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是否被什么人或动物袭击过,没有人知道。

未知的事情总是会给人带来莫名恐惧。

就像影视著作中时常出现的“鬼”,其实也没有人见过,但通过艺术渲染,加之人们头脑中自我想象的描绘,会在人的脑中无形的出现一种可怕的画面。

我胆子不算大,但没见过的东西,我不会去想象,反而觉得根本不存在,也无所谓。

所以在营地吃了些东西之后,整天的登山让我疲惫不堪,早早的就进了帐篷睡觉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可能是太累,让我有些错觉。也可能阿乘又打算半夜带我逃跑,使劲的推我。

我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但阿乘似乎不叫醒我誓不罢休,还一直推我,甚至把我的睡袋扯了下来。

我顿时火了,一股身坐了起来。

可当我看清身边站着的一个人,让我头皮都炸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阿乘,不是樊山,不是谭沧海,也不是我见过的29人队伍中的任何一个。

一个浑身赤红,从头到脚,似被剥过皮的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能感觉到我浑身的汗毛根根炸起,头皮发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