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穿青妖降
书名:南洋降头师作者名:老白干本章字数:2128更新时间:2021-12-27 16:50:01
难不成是白寒显灵,让我梦到她死前的记忆?白寒原来就是被这么虐待致死的,我心中莫名升起巨大的恐惧。我继续看下去:
白寒呕完胃里的食物,又呕出了鲜血,再干呕了一会才停止。
这时,一个跟班从后面跳出来。“我看不对劲,别是怀孕了。”
众人一阵嘻笑。苏晓明舔着嘴角,一脸贱笑的说道:“怎么可能,老鼠,是不是你的种?”
他们找来测孕纸,给女孩检查一番,三条杠,是真的怀孕了!
苏晓明脸色逐渐阴沉,他沉思了一会。突然,一个回旋脚,踹到女孩肚子上,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几个各班纷纷撇过脸去,不忍再看。
可苏晓明却是彻彻底底的魔鬼。他一脚接着一脚,直到女孩裤子全部变成了血红。
女孩就像死了一样,再怎能踹也没有了动静。黑色的血浆不断从她裤脚滴落。
窗外是一片黑色,已经深夜。
苏晓明终于停止了对白寒的毒打。说道:“好饿,老鼠,你看着她,哥们几个出去找点夜宵吃的。”
“好的,晓明哥。”
“老鼠,你要吃点什么?”
“海带面。”
苏晓明带着人出去之后,老鼠坐在白寒旁边。
他自言自语道:“苏晓明这个人渣,要不是跟着他有钱拿,我早就走了。”
他给白寒解了绑,又把她抱到水房冲洗干净。冰冷的水打在白寒的伤口上,就像重新被毒打一遍。白寒嚎叫着,失去了人形。
老鼠被吓到了,一把把花洒丢出去,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给你去找点药来!”便快速跑了出去。
老鼠走后,白寒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慢慢的她跨出浴缸,但是她没有支撑身体的体力,于是她选择爬。
她在地上慢慢爬着,拖出一道巨大的血痕,像一条迟缓的蛞蝓。
她抓住窗户残存的碎玻璃,支撑起身体,跨过窗户。玻璃刮破她的身体,污血像溪流一样从窗台上流下,她痛苦地惨叫着,但最终她翻过了窗台。
她爬到满是腐植的树坑下,爬到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路留下一条巨大的血痕。
我跟随着不断爬行的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夜深的已经起雾了,一个岔路口上出现了一栋房子。
房子的屋檐上挂满了五色符咒,我认得这些符咒,我们家也有,这房子的主人是个降头师,这些符咒,是为了防止对手给自己下降用的。
这是白龙王的家宅。
白寒用手砸着家宅的大门,一会儿门开了,她爬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
住宅里灯火通明,身着五毒服的白龙王庄严站在人群中间。
白寒向他乞求着什么,白龙王答应了,白寒开心地喜极而泣。
我知道,她乞求给苏晓明下死降,代价她死后被做成女大灵,不得超生,做白龙王的鬼物。
白龙王大呵了一声,宅子里围观的师兄师姐全部散去。
突然间,白龙王看向我的方向,就像看到我一样。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醒来了!
再睁开眼睛,还是深夜,窗外一片黑暗,寂静的夜色中,能听到溪流流动的声音。
我拿起床头放着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杯凉水。
冷水入胃,很快震动了我的心神,我拼命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彻底摆脱梦幻感。
我知道那不是梦,我睡去看到的,是真实的白寒的回忆。
这些年,我虽然一直不学无术,但是对冷门的事物却非常上心。我曾经读过家里的一本古书,古书的其他内容我都忘记了,只有一个记载,我记得很清楚。
是青穿降头师研究尸降的旁生产物,把死者的脑子晒干磨成细粉,再混合尸油,做成一种秘制尸膏。用这种秘制尸膏浸泡降虫七日,降虫养在门槛之中。七日后,降虫周身胃内全是膏液,加上七日的人胯下浊阴之气。就能成为忆降。用特殊符咒为忆降虫加持。忆降就能听从青穿降头师发落。
青穿降头师再对特定的人下忆降,那个人夜里就会得到死者生前最后的记忆。
不过,这种降头术早已失传。因为这种降头术的特定咒语是青穿降头师代代相传的。而青穿降头师,已经消失数十年了。
青穿降头师,是南洋最早的降头流派,结合了南洋土著巫术。
不过经过时间的洗礼,他们被抛弃在历史长河中。这些都是书上记载的。
我中的,就是青穿降中特有的忆降。为什么会对我下手?这个青穿降头师想让我知道白寒生前最后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原因。
老一辈子的降头师对青穿降头师是非常忌讳的。我翻阅过许多资料,都没有明确说明。
但是我有我的猜测。老辈降头师之所以忌讳他们。是因为青穿降头师被他们杀戮代替了。
如今的南洋降头术在它诞生初期,是不受欢迎的。新生事物取代老旧事物,免不了一场血腥屠杀。
如果那位青穿降头师想要告诉我什么,他会再次出手。而且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时间托的越久,就越可能被我爷爷发现。
所以,兔子很快就会自己找上门。
我床前放着一个巨大的大衣柜,容量容下一个成年人不是问题。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感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打量着我。
“出来吧!”我鼓足勇气大呵一声,我的手中潮湿粘热,满是滑腻的汗液。
毕竟我不知道会从衣柜里跳出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衣柜棕黑色的门吱嘎的响了一下,开了一道缝,从缝隙中看去,黑压压的一片中隐约有个人形。
一下子站了起来,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寻找武器。如果他朝我扑过来,我就用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砸他!
黑色的缝隙越裂越大,那个人从柜子里爬了出来。他穿着破烂,我认得这个人!
他是我在路边遇到的乞丐!
“你是谁!来我家里做什么?你怎么进来的!”我怒斥着,冷汗像雨一样从我身上滑落。
“你白天给我钱,我用钱买了药,吃了药我感觉好了很多,而且还有钱打车来找你,毕竟,我走不远路。这趟是来是特地感谢你的。”
他的样子还是一个枯瘦的老头样子,可是声音却和白天截然不同!是一个清脆的年轻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