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京打擂

浩大的京都之中，城墙之内，那读书人心中圣地，皇家学府，出入皆唯权贵子弟，无不是上品的世家公子与千金，每年之中唯有那寒门科举的第一名，才可入学，即使百年前的东方喻，大力推行为寒门改革之制，可也未动摇这以权贵为本的法则。

京都西城，温世侯府，景乐庭内，少年曲膝静坐在长板之上，拂手轻掩，曲声悠久延绵，婉转动人，一道身影显得格外雅致，细长的单凤眼眸，清秀而高贵。

温家大公子，温庭许，平日最是安逸，艺出其肩，琴棋书画，无不是样样精通，深得梁渊帝喜爱，两人年纪相仿，温世门庭，本是皇室加许，当年文帝亲封，温世子孙，无论所犯何事，永保温家世代长宁，星火不灭。

温世子孙数百年来，无不高傲自许，不入世事，但亦是无人吃罪得起，温庭许却不同，他虽得先祖的好手艺，一副妙笔丹清，如同样的一副俊逸的好容颜，可不同的是，他虽也自许不俗，但却平易近人，并不自命不凡，所以圣上身边的这位红人，满朝上下无不是礼让三分。

又一年春景，京城南城长席街人来人往，一秀繁荣之景，这条长街是京都的娱乐之地，下到吃喝嫖赌，打把式卖艺，商农兵工享乐之地。

上到诗赋作画，棋艺骑射，名门子弟与那醉月楼的风尘名妓对酒风流。

韩程轩初入京都，父亲曾在他临行之时告诉他“这流云索命胆与集火弹虽威力巨大，但入城之进守卫看不出来，你大可直接从南门入城，绯夜羽扇内的银针你去南城采购原料，而后自己做。

初入此地，韩程轩与顾言笑未曾想到竟如此歌舞生平。

两人从小虽也生在繁荣之城，可也未见过京都这样的浩大之景，心情不由得几分难耐的喜悦。

“这般人间天堂，真是不错，阿笑，我们先去买得原料，再痛痛快快的玩上一番。

烈日当空，映入城街各处，一处人群密密麻麻都围满了一圈，间是一个砖石所磊的擂台，台上一壮汉，凶色裸露着上半身，迎擂在台上叫嚣。“知道这是谁吗？”有人向韩程轩搭话，韩程轩没有应答，只是对那人笑了笑，一副愿闻其详的神情，那人便十分乐意的讲道“那壮汉你别看他面露凶光，赤身裸体，那可并非单是一代粗人，在这南城的风云擂上几个月都没人能将他打下台去。

据说，这是一位三品高手，知道三品高手何等强大吗？传闻这位可是新任兵部尚书董明洋请来的打手。”

韩程轩流露出心领神会之色，又问“小哥，这擂，可有什么奖励，是否为生死擂，可否用兵器暗器？”

“虽非生死擂，但刀剑无眼，这风云擂乃是皇家亲设，生死不论，但却点到为止，下注为利，这壮汉的身价，怕是已经达到黄金三十两了。”

“这么多呀”，韩程轩附和。

兵器可任意使用，暗器也可，并无禁止，但不能用火器，那人强调到。

“这个我知道，京都禁火器”韩程轩道

说时迟，那时快，谈笑之间韩程轩已然纵上台去，上台之前，他并没有和顾言笑打声招呼，顾言笑知道韩程轩功夫了得，但对方可是三品啊，他虽不具体清楚三品的性质，但那传闻，无量的比较，一敌五十，确是清楚的。

“这可怎么办，皇家设擂，上台之后，后悔可来不及啊。”

他心想着，只见韩程轩打量了那人几眼，只是伸出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三尺长的剑，剑是灰黑色，雕纹精细而明显，但仍然能认出这是什么。

韩帝生曾对他讲“你身上的东西，每一件都名贵无比，这些东西的技艺价值千金都不足贵，但却无关紧要。

“我凌馨阁，不差这些。可唯有两样。一是身上的软铠，轻，且刀枪不入。其贵可以说普天下仅能造你身上一件。”说到这时，韩程轩震惊难言。

他觉得爹爹在骗自己，却又见到自己爹爹少有的正色，心中屯时如磐石砸下。韩帝生接着说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他的母亲，他和妹妹自小由父亲养大。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他也问过父亲很多次，但那个男人每一次都像没听见一般。

他一无所知，韩沐蕊一次将韩帝生问恼了，发了很大脾气，呵欠了韩沐蕊一顿。这么多年，他的父亲从未有一次呵欠过他那温柔可人的妹妹，这女儿这父亲上的心头肉，以不舍得多次一句。

当时韩程轩心想“自己这倔妹妹，你还没完没了的闹脾气，若是换做哥哥我，早就是皮鞭子沾凉水，定打不能容了。

这第二件重要的东西，他的父亲这样说”还有一件，就是你的剑。韩程轩那时已用了这剑多年了，好奇问道“这剑是何材质？”

“天降之剑，你出生那日，上天所赐，定要保护好。”

韩程轩出生那是天降孤星，这种事并非世俗罕见，但千百年来，也发生过。但他出生的那年，降下的不是石头，而是剑。

烈日的盛夏，降剑入凌馨阁内，此物坚硬且锋利，近二十年，它未曾有丝毫变化。

那剑一出，并非绚丽夺目，但基是行家，定能看出这是不可多得的宝贝，那半汉看了看韩程轩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剑，似乎有引起瞧不起，又似乎看上云感觉他认为对面的年轻人很勇敢，敢上台挑战他。

小娃娃，轻功不错，你是来夺武壮元，进京赶考的吧，看你不像贵族子弟，不知规矩，我念你勇气可嘉，现在下去，我不追究，若是你不知深浅。。。

他话音未落，韩程轩笑了，那声音清脆且生硬，明显是有意为之，但却底气十足，那壮汉惊他是贵族子弟，便衣上擂找新鲜。

交手之后，不可伤其性命，若是贵族子弟那可不好办了。正当他心念之际，高台处的擂员已然是开使了擂战。只是一刹时，韩程轩便飞身跃起一丈高。绯华剑迎面劈来，那壮汉未想这少年攻势竟如此迅猛。

抽刀一挡，可万万没想到对方一剑竟然劈断了他的刀，迎面剑身就要向面门砍过。壮汉瞬时一闪身顺势踢向剑身，纵出二丈远，一剑劈空，三颗流云索命胆顺着下劈的袖口发出，相互碰撞间，索命胆内触发数百发剧毒钢针。

那壮汉心想不妙，他万没想到这少年竟如此厉害，钢针所附面积过大，四品的本事在擂台之上根本避无可避。几十颗钢针刺入他的四肢百胲，壮汉不自主跪倒在地口吐黑血。

“好精妙的机关”温庭许在高处的客房将所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他对这世间技艺，无所不知。对奇门遁甲，机关八卦亦是精通。

温世祖上曾有一位入赘的上门女婿，那人是他的曾上祖父，五代人之久。这位先祖名为萧丛禾，奇门机巧之术可堪当世第一人，至今宫中所致机关无不出于其手。他亦曾记载。

唐门暗器百解中一物。子母追魂夺命胆，和今日之景不谋而合。可即是如此，子母双胆也只发出十二颗钢针，今日只是三胆齐发，百颗钢针无处可避。其触发手法、造诣，无不惊世骇俗。

顾言笑看着一共领的十三两黄金，又看了看韩程轩，感叹万分。

“我的天，轩，两招，三颗暗器，就战败了四品的强者。轩，你。。。。我以前从款见你用过。这是什么啊。。。。”

韩程轩细心的同顾言笑讲述着，与他讲解所带的机关与用法和威力等事。他向顾言笑打趣道

“走，想吃啥，哥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