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埋伏
书名:蟒劫作者名:御东方本章字数:2018更新时间:2023-12-27 19:18:04
“画符讲究心城,旁无杂念,一笔画完。”
“一笔画完?!”我听到竹青的话又看了一眼书上的符,这怎么可能一笔就画完?
“为师给你示范示范。”竹青从椅子上起来,我把毛笔给他,他拿起笔短短几秒就画完了,我看呆了。
“加油,为师刚开始也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学会的。”
几个月!?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吗?
大概画了四五个小时,连一张看得过去的都没有,我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不过,一旦静下来脑里就会浮现昨天的场景,脸不自觉的热起来。
“到底是谁……我心里暗想着。
“又睡着了。”
“啊,啊?”我睁开眼,竹青坐在我的身旁,我起身道:“师父咋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怎么有那么多觉可睡。”
“那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干嘛。”
“闲就多看看书,多画画符,不出一个月你就会了。”竹青拿出一本书放在我的跟前,上面写着六个大字“龙虎宗指南册。”我翻了翻都是咒语之类的,和我想象的书不太同,我以为都是那种书页泛黄的书,没想到现在开始跟随潮流了。
“师父不是常给我说时机未到什么的吗?现在就给我了。”
“那都是为师唬你玩的,现在给你你就要好好学,不要放着不看,师父有点事,这几天你别乱跑,要是又被抓去了你小子自求多福吧。”竹青摸了摸我的头说。
“你又要去哪?”
“去办一件重要事,很快就回来。”说完竹青便离去,我随即又倒下:“又得我个人待着了。”
既然无聊那不如去找村长问一些事。
我跑到村长家,村长刚好在家,见门没关我就进去了,村长见我来了停下手上的活笑着问:“小然啊,有什么事吗?”
“有一些。”
“那先坐,慢慢说。”村长洗了洗手从厨房里端出一盘水果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小然吃啊,新鲜着呢。”
“好。”我抓起一个橘子在手中把玩:“村长,你知道我爷爷当年去哪了吗?”
我依稀记得四岁那年只有爷爷和我在家,后来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爷爷哄我睡觉我说了些句话,可惜我没记起来说的是什么,之后爷爷就走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屋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爹和娘回来了,在那以后爷爷再没回来过。
“你爷爷……这个……人老了……记性不好了,没有什么印象。”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知道就更好了,不知道也没事,那村长,你知道有叫苏樱的女子吗?”我接着问,也希望村长可以知道一点。
“苏樱?活了大半辈子村子里还没遇到过姓苏的,怎么了小然。”
“没什么……那谢谢村长了。”我把橘子放到桌上走出门。
“这就走了啊?”村长在门内喊道。
“嗯嗯,下次再来玩!”我走到街头又迷茫了,现在我该去向何方。
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就是竹青上次找人借东西的那里,兴许那个人可以告诉我点什么。
我跑出村子,赶往那里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有想过要不要原路返回但又觉得已经走了大半路程坚持走下去。
我依稀听见溪流潺潺的声音,这声音简直是我的福音!我激动的跑向声源,快到了快到了……
砰一一
“噗……啊!!!!”我的身体在一股力的作用下飞了出去,身体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肚子……好痛……”我捂住肚子咬着牙。
“等你许久。”
我张开眼,痛得眼睛掉出眼泪,月亮从阴云中透出,月光洒过,他是……村长!
不……并不是。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村长的样子!”我咬牙吼道。
“你能识别出也并无大碍。”
“你把村长怎么样了,你到底是谁!”
“那个老头?已是亡下魂。”
我迅速爬起来抱住他大喊:“你!”
砰一一
我又一次被甩出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身高体魄我都不占优势。
“好了,交出那东西吧。”
他向我驶来,从身后拔出长数米的剑。
“什么东西?”
“你兜里的玉佩。”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兜里有块玉佩?”
“那本不是属于你的东西。”
“那是我爹的东西!”
我绝对不会给他,我爬起来朝反方向跑。
“哦。”
他用刀柄砸在我的头上,血从头上滴下,我滚在地上,血滑过眼角。
“不会……绝对不会给你……”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在我的身上搜寻那枚玉佩。
“小鬼,玉佩去哪了!”
“呵,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噗……”他用脚踩着我的胸部:“快说!”
“既然你那么想要……就自己去找啊!”我喊叫道。
“浪费时间!”他举起刀就要劈下来,这时玉佩从我身后飞了出来……
“谁在那儿!”黑暗中传来粗犷男人的声音。
“草率了。”他收起剑逃走。
“你没事吧?”粗大的手将我扶起:“大半夜你一小孩在这瞎晃悠什么?”
“我……”
他打开手电筒,光照射在我的脸上:“你怎么有些眼熟,你是……那家伙的徒弟吧,前不久才见过面。”他从包里掏出药瓶撒在我的脖子上。
“你……你是那时木屋里的男人吗?”
“嗯,你不跟着你师父怎么独自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你这一身伤怎么回事?”
“疼……”药撒在我的脖子上后,一股疼痛随之袭来。
“因为我找你有点事……刚好我师父出去有事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这里,然后就被莫名其妙的人袭击了,好在你出现否则我已经没命了。”
“先和我回屋子里去吧。”他将我扛在肩上:“没想到还挺沉。”
进了屋他把我放在床上,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抽着烟问:“为什么会有人袭击你。”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会什么要袭击我。”
“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去袭击一个看上去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孩子。”一缕缕白烟从他嘴里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