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detail.png)
![](/read/listen.png)
第20章 突发异病
书名:地府甜妻:这个总裁带不走作者名:榕橙本章字数:2039更新时间:2021-12-27 16:49:34
叶知礼不敢说话。
直至看着席凛言拿着手机走远,再也没回来,她才悻悻松了一口气。
叶知礼从监控室离开,便撞见形色匆匆的徐川,不禁好奇上前询问,“怎么了徐特助?出什么事了嘛。”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是这样,席总奶奶病危入院了,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市里。所以等会儿席总的船会开很快,你和李严他们同船,可以吗?”
“好的,没问题。”叶知礼点了点头,可以理解。
没想到席凛言还挺孝顺。
嗯,人不可貌相。
徐川见叶知礼没抵触,才点了点头放心。
主要是保镖队友里只有她一个女孩,确实让人不难多想。
继而,徐川又开口交代道:“对了,知礼,席总交代,等会儿你下了码头就直接来医院。”
“好吧……”
叶知礼看了一眼表,心里暗叹。
这货还真是想让她猝死!
和屠姥爷告了别,席凛言的船很快驶离了餐厅。
那开船的速度,叶知礼站在岸边都感觉身体和灵魂一度被剥离。
暗暗庆幸,幸好刚才忍住了在席凛言面前表现的机会,没和他坐同船。
……
“快上来。”
叶知礼的目光被李严叫的回神。
他们的船没有席凛言的豪华,但胜在比较大。
当然,极大可能是他们人多的缘故……
保镖小队的人还没上船,叶知礼格外受尊重的挑选到自己心仪的座位。
这位开船师傅似乎被交代了,回程的船速不及来时的四分之一。
这一次,叶知礼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海风徐徐,她甚至还有些惬意。
“妹……妹子,你手链掉了。”
正闭目养神的叶知礼一抬眸便瞧见身旁坐的一位面容黑且稚嫩,脸颊还泛起一丝可疑红晕的保镖小哥,有些生疏地将掉在地上的手链递给她。
“谢谢。”叶知礼冲他嫣然一笑,取回了手链,在手上多绕了几圈扣好。
死银子,给我老实点!
小银子:呜呜呜,明明是主人你把我弄掉的。
“不……不……不用谢。”张朝城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头,暗暗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路上,由于船速太慢,作为小队队长的李严开始让大家依次汇报今天的工作情况。
叶知礼实在是无聊,便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
结果,两分钟后,她彻底投降。
默默询问身边这位看起来比较好打交道的小哥,“你们队长,平时一直这么神经质吗?”
“不,不,不是的。我,我,我们队长很厉害的!”张朝城说起队长时,眼里都是崇拜的光。
见状的叶知礼不由啧啧称奇,想不到李严都能有追随者。
那她咋没有捏。
汇报这会儿时间,叶知礼拉着张朝城絮絮叨叨问了很多他们小队的事,得知李严领的这支队伍都是从特种兵退役的特警,李严的武力值在这其中尤为突出。
而非科班出生的张朝城则是之前在最困难的时候无意遇见席凛言,对方赏了自己一口饭吃,才让自己当他的保镖。
“就……就是这样,所以,知……知礼,你别……别误会队长了,他人很好的!”张朝城努力想要改变李严在叶知礼眼里的形象。
殊不知,叶知礼只觉得这孩子中毒太深。
“张朝城,老早就看见你在那边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给我起来汇报工作!”
李严话音刚落,叶知礼便见一旁的小哥“唰”的一声从座位站得笔直。
“是!队长!今天我在餐厅后厨……”
叶知礼默默听完张朝城这一串气都没换的工作报告。
嗯,原来不是口吃小哥。
叶知礼有一点难过,为什么有种被欺骗的感jio!
“知……知礼,你……你怎么了?”
汇报完工作的张朝城,看见叶知礼一旁趴在栏杆上脸色很不好,不由有些担心。
“别……别和我说话……”叶知礼捂住眼,伸出一只手和张朝城拉开距离。
心更痛了!
这小男生区别对待!
张朝城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没再开口,坐在原位留意叶知礼的状态。
小艇行驶到后半夜,才抵达码头。
一上岸,叶知礼便看见一辆神似席凛言的车子停在岸边。
叶知礼眯了眯眼,想确认自己有没有认错,黑色的迈巴赫便缓缓驶向她。
“知礼,上车。”
徐川打开车窗,替叶知礼提前解了锁。
还好,还好是徐川。
叶知礼不由地想,转而便十分迅速地上了副驾驶。
“席总的奶奶情况不是很乐观,所以知礼你等会儿注意一下,席总情绪可能会不太好。”
下车前,徐川委婉提醒了叶知礼。
他总觉得总裁最近对叶知礼似乎很敏感。
“啊……好,我知道了。”
作为勾魂使者的叶知礼对生离死别一事早就看的麻木,她见过太多亲人离别时亲者的悲痛。
但她无法切身体会那种心情。
在她的工作世界,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生和起点。开开心心迎接新生命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悲痛。
看的她都好几次差点疏忽放走了鬼魂。
叶知礼突然有点好奇,看起来如此冰冷无情的席凛言在面对至亲去世时会怎样呢。
会哭吗?
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在火葬场抱着尸体不肯松手。
抱着好奇的心态,叶知礼跟着徐川走到席奶奶所在的楼层。
手术还在进行中,叶知礼一下电梯便瞧见席凛言站在一侧窗边,有些落寞的身影。
今晚的月亮很圆,男人完美的侧脸在月光下恍惚多了一份特别的忧郁和柔和。
叶知礼眨巴眨巴眼,见徐川冲她摇了摇头,便没说话老老实实待在门口。
不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听到声音的席凛言当即抬步走了过来。
仔细看,步伐中还隐隐有些慌乱。
“抱歉,席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席老太太的病实在是古怪,我们从来没在病例上见过她这种症状。”医生摘下口罩,遗憾地叮嘱道,“现在,席老太太的身子最多只能再坚持三天,你们回去能多陪她就多陪她一段时间吧。”
“所以,你告诉我,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