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秘藏
秋刀鱼的滋味
连载中· 138.70万字
我快死了。 还有三个月零五天,为此我踏上了一艘游轮。 我的目的地,是一座地图上也没有标注的小岛。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清楚自己的死期,不是因为我能独断生死,而是因为三个月后,就是我25岁的生日。 我们那个小渔村的男人,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叫李金还,这个故事得从十二年前说起。
九河下稍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 这是一段发生在民国十七年的天津的故事。 民国版十三罗汉
中伏天的日子正是最热时节,窗户外的太阳恨不得把柏油马路给晒的炸裂开来,空气又闷又热,却也没有半点儿风吹。天气预报说今天怎么也得四十度,滨江道上都有好几起中暑晕倒的了。
而我躺在床上,却感受不到三伏天里的半点热意。
如坠冰窟的感觉已经伴随了我一年的光景,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足不出户,吃喝拉撒睡,基本上都在一间七平米的小房间里面解决了。
隔着门便听见那些闻风而来,听说我“疯了”的亲戚们,一个劲儿的劝我妈,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还有的说我可能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要找老家十里八乡特别有名的阴阳师傅给我瞧瞧。
我坐在床边,听着门外我那脾气一向不好的亲妈破口大骂,并把那些注定没安好心的亲戚赶出去。
而与此同时脑海里那困扰已久的窃窃私语,再次响起。
这个“毛病”是我自闭在七平米房间里的原因。
自打一年前开始,我便总觉得有几个人,在我的脑袋里面窃窃私语,用极快的语速与细致的声音,让我觉得他们似乎是在密谋着如何分食掉我的脑子。
一开始我把房间里面的音响调到了最大,播放着重金属摇滚。但三番五次的被人举报,连累我老娘一个劲儿的给人赔不是,替我把好话说尽,而换来的却是邻里之间的白眼与各种嚼舌根子。
半条街的人都知道,老谭家的小子撞邪疯掉了。
于是我习惯了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听着那些脑海里密谋者的低语,虽然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我想过如果再治不好,无外乎横竖就是一死,好歹能落得一个耳根清净,只是想起来从小跟我父亲离婚,辛苦把我拉扯大的老娘,我要是一死了之,她可真就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于是我便连死的勇气也没有了。
正当这时老旧的合页,发出一声令我后牙酸倒一片的吱呀声,小屋的门被徐徐打开。
“小子,你妈电话里哭着跟我嗦,你打年初开始就把自己关屋里,恁么了?”
当我听见了那一口天津话,以及熟悉的声音,一下子让我整个人直起腰来。顺着声音看过去,却看到门口我爸站在门口的外面。
我爸在旧金山经营着一家中餐馆,算是我祖父一辈的营生了。
“你妈说你这些日子,总恍惚无神,还说你总说能听见有人在你脑袋里窃窃私语。”
“不光这些,我总觉得...”我看向四周:“总觉得这房间里,还有别人。”
我爸眼神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不定,几度欲言又止的看向四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
“别有事没事净吓唬自己。”他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随后严肃的问道:“你最近除了这些,还遇到啥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从柜子里找出来了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真要说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话,一年前的时候,我妈出去跟她的老闺蜜们搓麻,我帮忙看店,有一天收了一个物件儿...”
我家起先就住在鼓楼古玩市场里面,老房子改造了之后,便有了如今经营的门脸儿。反正是自家的房子,无需房租困扰,所得营生便也足够我和我妈每个月的吃喝花销。
我抽开了金丝楠木的盒盖,将里面一枚古朴的银钗给拿了出来。那银钗一尺多长,通体银制而在银钗的外围则镶着一圈玉料,那银钗的末梢,则是银质的一只玉蝉,雕刻绝美,栩栩如生。
“看上去像是清朝的玩意儿,但至于是哪个朝代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好像,自打收了这玩意儿后,我便开始有了“毛病”。”我刚将那银钗拿出来,话还没说完,我爹便直接一手把那银钗给拿了过去。
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怎么看你的眼神,感觉你好像见过这玩意儿?”我说道。
我爸呵了一声:“岂止是见过。”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打量着那银钗说道:“我本以为这件事,早就应该告一段落了。没成想啊...这玩意儿简直就是咱们老谭家头上的梦魇诅咒。”
我听闻大惊。
我爹则嗯了一声:“这事儿要追溯起来,那都是你爷爷那一辈儿人的事情了。”
“这么久远?”我感到有些意外,不曾想这么一个小小的银钗,竟能够和我爷爷扯上关系。
说起来我的爷爷,本名叫谭一纪,天津卫海河边儿上的孤儿,据说当年在河边捡回来的时候还在襁褓里,小人儿冻嘴唇发紫,一条小命奄奄一息。
我太爷爷是个瘸子,膝下无儿无女,便把他给抱回了家,喂了小半碗的小米糊糊,又精心照料许久,这才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小命。
我太爷爷在天津卫里面,靠着给人扎纸做白事的营生,勉强糊口度日。要说起来别的不会,阴阳术法以及那做多了白事,捞阴门的本事在天津卫实属一绝。
当初把我爷爷从海河边儿捡回来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这小子两角低陷主早衰,天生断眉,命相更是中道断崖,一生多劫多舛,倘若遇不到机缘,绝活不过二十岁。”
后来我爷爷肯定活过了二十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有我。
只是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大机缘,我也不得而知,只听我父亲提过几次。
说是我太爷爷虽然一生坎坷,历经北洋,民国,和新时代,也有那九死一生的时候,但一生还真遇到了几个贵人逢凶化吉,一直活到了九十五岁。
他在民国生活了三十四年,走南闯北,遇到了不少奇玄古怪,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这些事情他对后人都是讳莫如深,我也是从我爹的只言片语里面才了解了一二。
四九年之后,我爷爷就跟着我奶奶一道去了旧金山,后来只回来两次。
第一次是六二年的时候,乐山大佛闭眼。有人请我爷爷去看了看,到底是出了什么幺蛾子。官方的说法是空气污染酸雨导致,但我后来听我爷爷说,是因为有人含冤,故而大佛闭眼。
第二次是九七年回了一趟天津,日报大厦出了幺蛾子,先是据说请人给看了之后,高人嘱咐在门口放置两尊石狮子,结果可好,俩狮子当晚竟然流血泪,后来大厦里面有个领导,平日里喜欢研究天津卫的古旧历史,知道当年我爷爷当年在天津卫民间江湖,也算是一号人物,通晓阴阳术法,一肚子玄奇古怪。
于是便又把他老人家千里迢迢的从旧金山接回了天津,那年他都八十七岁了。
后来听我爸说,大厦门外的那一口喷泉,就是老爷子安排人砌起来了的,顺便封死了十四楼的窗户。但具体里面到底闹了什么幺蛾子,我爷爷也没提起过。
但就从那次之后,我爷爷说自己大限将至,时日无多。回到了旧金山之后,我爸带着他把身体检查了一遍,却也查不出半点毛病,身子好的跟五十岁的青壮年似的。
可老爷子还是把自己关在了阁楼里面,足不出户,每日只是叮嘱我爸给他送些斋饭。并且给了我爸一道符,说是等他驾鹤西去之后贴在棺材上。
有一次我爸临时有事,我替他去阁楼送饭。其实当时的我挺害怕的,因为我爷爷去世前的那两年,整日在阁楼内低鸣,并时不时的无故发笑,惹得我在楼下听着他的笑声都直起鸡皮疙瘩。
然而那次我上了阁楼之后,却见我爷爷,他把自己包裹严实,大夏天穿着三四件衣服。老头一双眼睛昏黄灰白,接过饭食的时漏出双臂,我却见他双臂之上,竟生出无数细如毛绒一般的红毛!
那年我还不到十岁,吓得发了好几天的烧,而自打那次之后没多久,我爷爷便撒手西去了。
“十几年过去了,我本以为咱们老谭家的日子能安稳了,可我还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玩意儿就跟梦魇一样,算是和我们老谭家纠缠不清了。”
我爸看着银钗,苦笑着摇起头来。
于是我便好奇发问:“这银钗,到底什么来头啊。”
我爸说道:“你爷爷去世前,我曾见到过一枚类似的。”
“类似的?”
“对,你收的这枚银钗是蝉翼,当年我在你爷爷那见到的,则是一枚凤嘴儿。”
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银钗:“不过我敢肯定,你现在遇到的奇诡之事,八成和这银钗有关系。”
我越听越好奇,直起腰来:“我爷爷就没说过,这银钗的来历?”
“你容我想想,时间太久了。”
过了几分钟后,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我想起来这银钗的来历了。”
“怎么说?”
他长吸了一口气,“你爷临终前那几年,神智尚清曾和我说过一件事,那是...1928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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