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当鬼差的!
七麒
连载中· 104.90万字
卷王驾到,都给我卷起来,人间在卷,地府也得卷,卷王到来,诸邪退避,我是地府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本书又叫《我在地府混编制》》《地府搅屎棍!》《逆袭,从小鬼到阎王》
平庸的民国小警员林年在经历家散人亡、未婚妻嫁作他人妇等变故后,被迫卷入一系列诡异的案件中,生命遭受威胁。正当跌落人生最低谷时,林年却意外成为远古氏族的救星,在无所不能的神秘人金三十、身怀异能的卫衡士姜由等一众高手的辅助下,逐步解开禁锢其体内巨大力量的封印,不断成长,走上救亡天下的天命之路。一路上,林年等人破奇案,伏异兽,灭妖邪,探古墓,收神器……最终阻止重生的纣王试图唤醒被封印数千年的蚩尤毁灭人间的妄想。
引
汉武帝幸甘泉,驰道中有虫,赤色,头牙齿耳鼻尽具,观者莫识。帝乃使东方朔视之。还对曰:“此虫名怪哉。昔时拘系无辜,众庶愁怨,咸仰首叹曰:‘怪哉!怪哉!’盖感动上天,愤所生也,故名怪哉。此地必秦之狱处。”即按地图,信如其言。上又曰:“何以去虫?”朔曰:“凡忧者,得酒而解。以酒灌之,当消。”于是使人取虫置酒下,须臾糜散。——殷芸《小说》
摘自《太平广记》卷第四百七十三
民国十四年,盛夏午夜。
这是个没有星月,也没有一丝微风的酷暑之夜。
渊城城东辖区的街道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大小店铺多已关门打烊,行人也几不可见。
此刻,两个负责治安巡逻的警员出现在了大街上。
其中,年纪较轻的警员叫林年,不过二十岁出头,长得浓眉大眼,模样清秀白净,只是右脸颊上赫然有一道食指长的淡粉色伤疤,看起来有些突兀。
另一个警员是林年在警察分局侦缉三队的同事,别人都叫他牛皮王,岁数差不多在四十岁上下。
一路上,大汗淋漓的牛皮王一边抓着警帽给自己使劲扇风,一边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几十年的“宝贵人生经验”。
而林年始终沉默不语,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四周。
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平日里,他本就十分看不上牛皮王这样的“老油条”——口气大,能力小,做事全凭一张嘴。
可是这又如何,已经入职两年的林年早就认清了现实,在以裙带关系分三六九等的警察局,没有靠山的他根本连发牢骚的资格都没有。
牛皮王并不在意林年的反应,依旧喋喋不休地过着嘴瘾。
林年觉得又闷热又烦躁,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这时,牛皮王忽然止住了话头,看向林年。
“林老弟,前面就是城南的地界了,我看今晚就巡到这里吧!咱哥俩上街拐角那家小酒馆喝一杯怎么样?”牛皮王笑嘻嘻地问道,一双精明的小眼睛直盯着林年。
“不对吧,王哥?还差一个地方没巡呢!”
林年皱眉,指向了左手边一条没有任何灯光的黑漆漆的小路。
“你是说里头那条晦气巷?”牛皮王瞪大了眼睛看林年,“大半夜的,连野狗都不愿意往那鬼地方跑,你还要进去巡逻?这不是自找倒霉吗?”
“不进去,巡逻报告就没法写了。”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报告么,随便胡诌几句就好了!”牛皮笑着拍了拍林年的肩膀,“工作这种事情嘛,表面功夫过得去就行!这事儿你还得跟老哥学学,老哥比你有经验!”
林年心里冷笑,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最后都是我来写!嘴上却说道:“王哥,这段时间不比以往。前两日不是刚在那晦气巷里死了人吗?”
“嗐,不就是个喝醉酒的混混一头栽到水坑里淹死了么?那就是个意外事件,上面的人不在意,混混的家里人也不管,你在这儿瞎操心个什么劲儿?”
“但那条巷子时不时会有些个醉汉走错路钻进里边,万一又有人出事呢?还是去看看比较好。”林年不为所动。
牛皮王有些不满地哼道:“哪来那么多万一!你要真那么想去,就自己去!我可不陪你冒傻气!”
林年正等着牛皮王说这话,于是马上接道:“那也成!我自己巡巷子,王哥你去喝酒,待会儿我们就在街口那里汇合吧!”
说完,也不等牛皮王回答,林年便打着手电筒转身一头扎进了黑暗的小路里。
“呸!不识抬举的乡巴佬!”牛皮王冲着林年离去的方向低声骂了一句才恨恨地离开。
林年只当没有听到。
事实上,他打心眼里并不想跟牛皮王去喝酒。
牛皮王平素除了好说大话,而且一毛不拔,还特别好占别人的便宜。他和林年毫无交情,却如此爽快地邀林年去喝酒,肯定是打着让林年出钱请客的如意算盘。
林年早就看破了牛皮王心里的小九九,他对牛皮王这种没皮没脸的行为很是反感,所以绝不会如他所愿。
林年慢慢地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往深处走。小路的尽头就是所谓的晦气巷。
晦气巷是两头堵的死巷,除了这条从右端往外拐出来的小路再没有别的出口。
之所以叫晦气巷,顾名思义,是因为那里实在晦气。
因为位置不好,晦气巷常年缺少阳光照射,总是阴暗潮湿。
而且据说巷子的风水不好,早些年在那儿居住和做买卖的人隔三差五的就会出事,到后来只剩下几家开棺材铺和纸扎店的,其他的房屋便做了库房或者空置。
关于晦气巷的流言越传越邪乎。白天除了来定制棺材和买纸钱的,几乎没有人会愿意到那儿去——甚至有人说,连野猫野狗都不敢往巷子里头跑。
夜里更是不见人影——就算是那些棺材、纸扎铺,也会在太阳落山之前就关了铺面,暂停营业。只偶尔有一两个醉酒的人,糊里糊涂地钻进去,倒头睡个一夜。
林年走着,忽然打了个寒颤。他这才发现周遭的温度不知何时降了许多。
甚至,不时有阵阵阴冷的夜风朝他迎面吹来,让他越走越冷。
林年不由得紧了紧衣领。他觉得有些奇怪,在大街上的时候他还觉得酷热难耐,怎么一走进小路就变得这么冷?
林年一抬头,便借着手电的光束远远地望见了终于出现在尽头的墙面。
林年想,前面就到晦气巷了,赶紧巡一遍就马上出去。
然而,还没等林年再走出去两步,他便突然看见路口处有一个黑影飞速地从右往左闪过。
林年吓了一跳。他猛地收住脚步,一手将手枪从腰间拔出,对准前方高声喊道:“是谁在哪里?”
然而,除了自己的声音在小路里的回响,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林年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准备上前去一探究竟。
这时,他闻到了一阵奇怪的香味。与其同时,手电筒的灯光没有任何预兆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黑暗和死一般的静寂。
在手忙脚乱地按了几次开关后,林年终于死心地接受了手电筒已经无缘无故坏掉的事实。
林年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继续前进,于是转身就要往回走。
但令他绝望的是,他似乎已经被迫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在这片黑暗里,他看不到任何光亮,听不到任何声响,更无法分辨自己的方位。
他的脑子里忽然莫名闪过一个怪异而可怖的念头:有一只无形的魔爪正潜伏在黑暗中,伺机伸向他,把他瞬间捏得粉碎。
伴随着这个念头,无法抗拒的压抑感从四面八方向林年袭来,恐惧在片刻之间攥紧了他的心脏。
即使多年以后,林年已经成为民国最强大的卫衡士,那种初次感受到的无法名状的恐惧感仍令他记忆犹新。
当时的林年并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怎样的可怕经历——如果早知道,他会宁愿和牛皮王去喝那顿可能让他反胃的酒,也绝对不会在午夜独自靠近那阴森恐怖的晦气巷。
在努力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林年紊乱而沉重的呼吸终于勉强平稳了下来。
他觉得,不管他此刻正在遭遇什么,留在原地等死绝对是最糟糕的做法。
于是他拼命忽略自己心中的恐惧,鼓起了勇气,将手电筒别在了腰后,右手持枪,硬着头皮用另一只手尝试着摸索四周。
在手接触到小路左侧的墙体时,林年的心瞬间安定了一些。
林年扶着墙面,小心翼翼地摸黑往前走。
“有没有人在?我是警察局的林年,听到声音请回答!”
林年一边走一边高声喊着。然而,他却发现这一切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他发出的所有声音没有任何回响,似乎都被周遭的黑暗给吞没了。
林年只好放弃求救的想法,咬着牙一直往前走,越走越快,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不知道走了多久,林年扶墙的左手突然扑了个空。
林年紧张地用手探索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到了一个拐角处。
难道是到了晦气巷?
林年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继续再往前走一走,先确定自己的位置再做打算。
林年记得,在离晦气巷入口不远的地方,长了一棵长得很突兀的大榕树。
没走多远,林年的右脚猝不及防地踩到了什么触感异样的东西。
出于本能反应,林年猛然抽回脚,却因为重心不稳往旁边连连趔趄几步,最后撞到了一个硬梆梆的的东西上。
林年用手一探,感觉像是树干。
不知为何,林年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甚至开始觉得头晕目眩,作呕不止。
就在这时,原本别在林年腰后的手电筒竟然亮了,发出一闪一闪的微光,给他眼前这个彻底黑暗的世界带来了唯一的一抹光亮。
林年顾不上激动,第一时间抓过手电,直朝刚才他踩到东西的地方照去。
林年的动作一滞。
随着光亮的转移,他发现,那个他踩到的“东西”竟是一个趴在地上的人!
也许,不是人……
不!也许那还是个活人呢?
也许,他急需救助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林年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近那个“人”,用拿枪的手颤抖着将“他”翻了过来。。
眼前的一幕绝对是林年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情景!
那是个面部被撞击得深深凹陷,五官变成了一堆模糊血肉的男人!
林年吓得失魂落魄,连连后退,跌坐在了榕树下。
就在这时,林年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了树叶传来窸窣作响的声音。
树上……不会藏着什么东西吧!
而且,还是活物!
林年感觉到后脖颈一阵寒意袭来。
咚!
随着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东西在林年的身后落了地。
不知是因为极度恐惧,还是因为别的因素,林年的身体僵住了,几乎动弹不得。
啪!啪!啪……
那个东西正在一步一步向林年移动,越来越近!
不要过来!林年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很快,一对冰凉蚀骨的手缓缓地从两边抓紧了林年的脖子。
在那几乎快窒息的瞬间,林年感到两耳轰鸣作响,头疼欲裂,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
七麒
连载中· 104.9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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