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白起心愿，长平前夕

华夏千古悠悠之中，有太多的人曾经为这个国家报效过，也有太多的人曾将热血洒在了这里，我们要好好继承先辈祖先们的意志，好好一起守护华夏，本书会严格按照真正历史的进程来写，一些从来不存在的人物和事件不会写，尊重历史，尊重先祖，就是尊重自己。

“夫人，你天生聪慧七窍玲珑心，为夫知道你想说什么，功高主畏，为夫会看不明白？” 白起说完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问道：“夫人可知这一入冬，华夏大地死于饥荒、死于寒冻的人有几何？”

白起伸出了手指说道：“光是我大秦，就绝不少于这个数，万人以上，大秦才多少人？从涿鹿之战到大禹治水到牧野之战在到现在以来，战死几何，流离失所几何，家破人亡几何？”

玉暖柔沉默了，而白起声音却有些发颤的说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易子相食的有之，因冻自焚的有之，以头抢地乞食致死的亦有之。”

“周，名存实亡，齐外强中干，韩地小势微，燕当君无用，魏，君王忌才妒能，楚，吴起楚怀之后国力已乏。较之秦国，可以一战，三十年内唯有赵之一家。自赵武灵王胡服骑射，赵军大盛，游射颇强。我大秦引军63万，赵46万，可谓举国之战。”

“夫君！”玉暖柔想说写什么，可以有不知道从那样说起，是啊，这乱世，人命很贱，贱如草芥，还差死个人吗？

“阿暖。”白起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叫着玉暖柔名字说道：“夫君问你，长平之战，打还是不打？”

很难想象，历史留名人屠杀神，心里期盼无仗可打，钓鱼下棋！

“不日之后，我随夫君兵发长平。”这是玉暖柔第一次跪在白起面前，也许也是最后一次，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几日，每日玉暖柔一大早就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说起来，没有记错，战国时期确实是已经有青楼了，大名鼎鼎的管仲就是它的发明人，只不过这时候的青楼还是官方承办的官妓，不是清朝时期直接卖身那种，而是诗词歌赋，附庸风雅和喝桃花酒、桂花酒的地方，最早喝花酒，指的就是这个，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乱传就变了味道。

玉暖柔心想跟去看看，就去过过眼瘾，于是悄悄地跟上了几个贵族个公子的步伐。

走进大门便是一股浓郁的胭脂粉香，玉暖柔看向四周，却是青装粉黛，这个人还是受礼的，没有乱摸什么的，毕竟青楼最早的时候指的并不是纯粹的青楼，是指装修华丽的阁楼房子。

老鸨看到一个陌生的客人走进来，看了过去，一眼，便是眼睛一亮贵客。

一身黑金色衣袍，在秦国代表着身份尊贵，平民穿了要杀头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多了很多白发，老鸨走了上去：“这个郎君这边座。”

玉暖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要被那自己的夫君白起知道自己来青楼，会不会把自己的腿给打断，虽然现在没有清朝建立的男尊女卑的社会制度，但是自己的妻子去逛青楼估计名声也不好听。

玉暖柔狠狠地咬了咬牙，我也叫个姑娘？

“这位先生，不知我可否坐这？”玉暖柔回过头看到的是年轻男子，和她一样穿着一身黑金色衣袍。

“随意便是。”

“多谢。在下赵异人。”

“玉……王”玉暖柔随便说了一个假名字。

顿时玉暖柔这不是不久就要被送去赵国做人质，赢氏赵姓的赢子楚秦庄襄王，秦始皇之父吗？

天色渐晚，冬天的夜晚总带着让人不太舒服的寒风。

武安君府，黄蓉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餐桌，白起碗放在身前，却迟迟没有动筷， 白起穿着一身大袄，拿着茶杯，端坐在软榻上，一脸平淡。

玉暖柔也没想着能逃过一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惨叫声在武安君府中此起彼伏，高低迭起，曲折迂回，当真是听了沉默，看了流泪。

自己还是第一次被白起打，白起站在已经“半死不活”的玉暖柔面前，背着手：“你可知错了？”

玉暖柔哭丧着脸，抹着屁股：“夫君，妾身下次不敢了！我不该逛青楼！”

“夫人，你就做个人吧！你平时怎么胡来，我多不说什么，这次气死我了，小蓉扶夫人下去涂伤药。”白起一脸铁青的走开了。

白起站在不远处，看着玉暖柔一瘸一拐龇牙咧嘴地离开的，摇了摇头，这个夫人真是不让人省心，仲儿差一点被她带坏，小浅儿，绝对不可以给她带坏。

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武安君府白起拿着兵符，兵发长平。

将甲套在了玉暖柔的身上，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寒意，玉暖柔站在一面铜镜前，镜中的自己戎装革甲，玉暖柔绑好头发，将长剑挂着在腰上需知：剑，百兵之君，剑者，君子者，进退有道，纵横寻矩，归鞘隐没，锋芒毕露。

曾小贤（玉暖柔给自己战马起的名字）正站在自己的马厩里吃着青料，当时起名字的说什么好公马就是我，我就是帅马曾小贤的时候，顿时让白起众将一阵无语。

玉暖柔牵着曾小贤站在武安君府的门前，白起骑在马上踏到了玉暖柔的身边。

玉暖柔上了马，轻催了一下曾小贤，曾小贤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着白起离开了武安君府。

赵国换将，杀神出征，这都是本就已经算好了的事。

“武安君。”一声高呼，吸引了玉暖柔的视线，少年将领几个呼吸便跑到了白起和玉暖柔的面前，毕竟他们还年轻，心性高昂，总能让她觉得自己老了。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也已经一把年纪了，快55岁了，而真实年龄也快700岁了吧！岁月不留人啊，而这次战役，秦军将先后消灭赵军45万，大大挫伤了雄踞北方的赵国的元气，使其从此一蹶不振，血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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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君提问：夏商周时期君王如何自称？

玉暖柔回答：余一人，又称予一人、一人，是夏、商、周三代王自称，也是国人对王的称呼。夏商周三代，王即天下之主，王居于大邦或大邑，各地分封侯爵。其中夏商两代以氏为主，各地部落长既称氏，如有穷氏、有虞氏。殷商时期，氏之上多了方伯这一爵位，如西伯侯。周代改为公、侯、伯、子、男五爵。国人及诸侯称王为予一人。战国之时，诸侯纷纷僭越称王，自号孤。及至始皇自觉越三皇五帝，自称皇帝，称朕，一人这一称呼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