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阵阵冷风吹得塑料呼呼作响,男人慢慢向着女人靠近,修长的手指落在女人光裸的足踝上,清冷中带着丝诡异的声音响起:“能跳出那样优美舞蹈的脚怎么这样难看呢?”
“你是谁,你,你要做什么,求你放了我吧!我……”女人颤抖着,眼里满是恐惧。
她的双手被紧紧捆住,整个人高高地悬在半空,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不停向后弓着身体,试图远离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那人逆光站着,看不清神色,尽管身处凌乱的废弃工厂,却是一副优雅做派,仿佛此时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足踝,而是装着红酒的水晶杯,整个人就像他身上手工西服一样精致得体。但他映在墙上的影子,分明狰狞得如同漂浮的恶魔。
这样的反差让女人更加恐惧。那些言语污秽,动作粗鲁的男人,想要的是她的身体;而眼前这个男人,她预感到,他想要的是她的命,他就是一个变态恐怖的杀人狂!
“你在害怕吗?可是怎么办,我这才刚刚开始呢!”说着,男人用带着一次性的医塑胶手套的手,缓慢地顺着女人的脚向上抚摸,滑过小腿,抚上膝盖。这时,女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用力地踹向男人。可他一侧头,轻易就躲了过去。
不!她不要死,不想死!
“混蛋,你这个变态放了我,放了我,救命啊,来人啊……”女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她看向四周,就希望能突然出现什么人来救救她。
“怎么这么不乖呢!你这个虚伪庸俗的女人,明明有男朋友却还欺骗别人,你真是太脏了。放心,一会你就会很干净了。”他紧紧攥住女人乱踢的脚,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女人的脚踝上用力一划。
“滴答,滴答……” 男人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女人白皙的脚踝慢慢流淌下来的样子时,那双清冷平静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诡异的明亮,他顿时兴奋起来,拿起刀在女人另一侧的脚上又狠狠的划了一刀,那一刀他用了些力道,皮肉外翻的伤口,隐约中能看到那森森的白骨与筋脉。
“啊,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求你,求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求你了……”在剧烈的疼痛中女人撕裂般地嚎叫着,痛苦的哀求,用尽全力拼命挣扎。
可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那鲜血反到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而流得更快了些,几乎是成线条一般,飞快地喷洒出来。不多时,男人的脚下便鲜红一片,血腥味也弥漫在这个潮湿的工厂内。
男人似乎还是有些嫌弃鲜血太少,他将女人慢慢向下放了一段,在女人与他的视线相平时停下来,握着还在滴着鲜血的手术刀,挑起女人脖颈上的发丝,反手就用力的刺了进去。
女人本因失血过多而陷入半昏迷状态,此时这样剧烈的疼痛袭来,生生将她从黑暗之中拉回现实。却不想,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张令她非常熟悉的面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残忍对待她的变态,竟然是她非常熟悉的人,就在不久前他还笑着对她说晚安的男人。
“啊,你,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你这个混蛋,变态……”
她多想这是一场噩梦,醒来时她依旧在自己的那张舒适床上。可不是梦,这噬骨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她好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杀她,可是他刚刚已经割断了她的喉咙。她大张着嘴,半天没有发出一个音符,最终她大睁着一双眼睛,就那样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所有的不甘、愤怒全部随着女人的死去而消失。
女人惊悚的死状并没有影响男人,他似看不到面前这双带着怨恨的眼睛一样,依旧不仅不慢在女人的两个手腕处又是割了一刀,接着又拿出电锯将女人的下身齐齐割断……
刚刚还漂亮美丽得像个瓷娃娃的女人,现在残破不堪又凄惨无比地挂在半空中,就像被主人随意丢弃的垃圾一样。
男人动作优雅,没有一丝慌张地上前将女人脸上喷溅的血迹用沾了酒精的纱布慢慢清擦干净。然后,用白色的绸缎丝带一圈一圈的将她残缺的四肢缠绕起来,在结尾处打了一个蝴蝶结。又非常有耐心地为女人穿上一套白色的芭蕾舞服。最后将女人的手臂弯曲,摆放成一个‘W'形状后,把尸体重新悬挂起来。
做好这一切他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仿佛他面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珍品。在这洁白与鲜红的衬映下,男人脸上的笑容显得诡异而阴森:“看,这不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