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商会对峙

于山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说：“不对，你该是于副董。微凡集团的老总是吴少凡，吴董。你看，婉婉，在亚飞投行，你地位只低于我，到了微凡集团，也是低于一个人。但你还是选择了微凡集团，也许微凡集团，比亚飞投行更好？”

于山海调笑无忌，看似好好说话，其实就是在嘲讽我微凡集团即将倒闭。我呵呵一笑，说：“还行吧，我微凡集团也就是比亚飞投行好了一点点，要不然亚飞投行的天之骄女，怎么会来了我微凡集团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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