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尾巴

“是，大夫人，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绿珠慌忙答到，随即飞快的瞥了顾霜烟一眼，羞愤而恼怒。

顾霜烟却是半点也不在意，或者说，相比之下，她对白水烟的兴趣更大些。

滋滋，不愧是战历的母亲，更不愧是挤掉了自己姐姐上位的人，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果然有些成色。至少不像有些不长脑子的，只会将责任一股脑儿的推到她的头上。

“多谢大夫人，小的先告退了。”顾霜烟恭敬道，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尽管看上去白水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