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4章还真是故地重游啊！

毕竟，对与这些已经是功成名就的985，211这类的重点一本院校，他们爱惜自己羽毛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跟你来这一套？

这不摆明了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顾此失彼也不外乎如此吧？！

“...”

不过，这些“潜规则”的事情张小凡也没打算给自己这小舅子说，当然就算是他说了就按照自己小舅子这“天真无邪”劲儿也未必能理解吧？顶多就是在对牛弹琴，白费口舌罢了....

念及至此，张小凡倒是也没有...